“你孃的!該死的老混蛋,居然這樣對我,這是要幹什麼啊?”
帝弒天的意識徹底的消失之前,嘴裏罵了幾句難聽的話。
守墓老人站在棺材邊,看着帝弒天落盡了灰色空間之,自言自語的說:“我覺得怪了,當年小姐留下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帝弒天的意識終於甦醒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山林,山林之有幾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宮殿前一個身穿白衣羅裙的女子,笑盈盈的看着帝弒天。
柳葉畫眉蓋鳳目,瓊鼻壓下多情脣,青絲披肩而下,看着帝弒天的眼多了一絲柔情。
“怪!”帝弒天並不認識這個女子,可是看這女子的樣子,應該是認識自己的。
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除了茂密的森林和神殿,天空偶爾的飛過一隻怪獸大鳥。
天同時掛着兩顆巨大的火球,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
這女子是誰?
我不是被那個老混蛋丟進棺材之了嗎?
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
心裏有諸多的疑問,這一切太詭異了。
難道那棺材和我的血獄一樣,是一個空間的入口,我被丟進棺材之後,來到了這個小空間世界嗎?
是了!肯定是這樣!
帝弒天想讓靜兒用觀世鏡看看這裏的情況,意識溝通血獄,帝弒天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了血獄,放出去溝通血獄的意識如鐵牛入海。
“我操啊!該死的老混蛋,不是你搶了我的血獄吧!老子的女人還在裏面啊!”
“覺邢哥哥,你罵誰啊?”白衣女子走到帝弒天不遠處,疑惑的問到。
“覺邢?哥哥?”帝弒天扭頭看看自己的身後,在這方圓幾十米之類自己一個人,並沒有其他的的人,看來這女子是在和自己說話。
恐怕是因爲自己的容貌像她的“覺邢哥哥”吧!這女子是認錯人了!
帝弒天不說話,白衣女子走到帝弒天身邊,拉着帝弒天的手,道:“覺邢哥哥,你怎麼不理月熙啊?難道是月熙沒有親你的緣故嗎?傻哥哥,剛剛人多月熙害羞嘛!”
說着,月熙在帝弒天的臉親了一下:“覺邢哥哥,月熙說過,生生世世覺邢哥哥都是月熙的愛人,月熙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人,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過幾年,我去求我父親,那時我們能夠成親了。”
“覺邢?成親?姑娘,你別開玩笑了,我是帝弒天,不是覺邢!你認錯人!”帝弒天推開了月熙。
月熙眼含着霧氣:“覺邢哥哥,我怎麼會認錯啊!我們從小在一起,你有多少頭髮我都是知道的呀!還有兩個時辰之前,我咬了你的右手臂,傷口都是還在的!”
“月熙知道了!覺邢哥哥肯定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我都說了嘛!月熙不是不親你啦!是人多嘛!”
“我的乖乖,我是見鬼了嗎?這,這牙印,居然!難道是我昏迷的時候被人弄去的嗎?這到底是有什麼陰謀啊!”
帝弒天傻傻的站着,腦袋之一片混亂,這件事情太詭異了,詭異得讓帝弒天的心裏發毛。
月熙心疼的拉着帝弒天的手說:“覺邢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嗎?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已,你只是月熙一個人的,月熙不容許別的女人佔有我的覺邢哥哥。”
“月熙,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覺邢哥哥,你會逗我玩,這裏是帝宮啦!走吧我們回去了!”
月熙拉着帝弒天的手,幸福的靠在帝弒天的肩膀,腳步向着宮殿走去。
之前帝弒天沒有注意看宮殿,月熙拉着帝弒天走到宮殿不遠的地方時,帝弒天的瞳孔無限放大,在這些宮殿之,有一座宮殿竟然和神魔墓地之的那黑色宮殿一模一樣。
帝弒天頭皮發麻,一股寒流從頭頂之流過了後背,直接傳到腳底去。
太可怕了!
是誰在後面搗鬼?難道是將自己丟進棺材之的老混蛋嗎?
月熙拉着帝弒天回到了像黑色神殿的那座宮殿之,宮殿之內只有兩個穿着金色鎧甲,手持長棍的護衛,其他的一個人也沒有。
“覺邢哥哥!帝宮好冷清啊!每年朝拜的人走後,你在這裏住得肯定不習慣吧!要不我和父親說一聲,讓你和我一起出去玩!”
帝弒天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有時間再說吧。”
這宮殿之,帝弒天從來沒有來過,卻對這宮殿之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帝弒天一直在問自己:“爲什麼這是?”
在宮殿之,月熙看着帝弒天悶悶不樂的樣子,輕輕的放開了帝弒天的手:“覺邢哥哥,我父親已經走了,我要去找他了!”
月熙放開帝弒天的手,月熙的身影突然化爲霧氣消失掉,森林之的宮殿也開始扭曲,一切恍如泡影破滅。
“這是怎麼回事?”
周圍的環境扭曲,帝弒天出現在了一座萬丈高的城牆之,城下的白色鎧甲戰士在和一些怪物戰鬥。
那些怪物有的是人身獸首,有的是七八個腦袋的人,還有一些長得更是怪,完全是幾個人的合體。
遠處的天邊有一個巨大的漆黑窟窿,那些怪物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城牆下的實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怨氣形成實質般的黑雲。
帝弒天站在城牆,過往的士兵直接從帝弒天的身體之穿過去,帝弒天能看到他們,他們卻不能看見帝弒天。
帝弒天總算是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我居然進入某個人的記憶世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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