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到,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她。
那天信誓旦旦的跟阿布說準備驚喜給她,雖然那個驚喜很蹩腳,但他盡力了。
他想要的很簡單,讓鬱可可敢在那個家裏生活,讓她和父母關係變好。
爲了住在那裏,凌湛派人換了傢俱,後來想想,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行爲不可思議。
宋靜嫺和蔣婉儀差不多,她們的偏見是深入到了骨子裏,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變好
他不指望蔣婉儀重新對他好,卻傻傻地希望宋靜嫺對鬱可可好點,出發點是好的,但是結果收效甚微。
以後,還是不要做這種白癡的事了。
“她這樣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早習慣了。”鬱可可輕描淡寫,“再說了,她那點小心思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她怕我在婚禮上鬧事,提早把我喊回家,不管怎樣我都跑不掉,所以你不要自責了。”
“你不生我氣了”
“我生什麼氣啊,你爲了我好,不是嗎”鬱可可笑問。
“那麼,以後能不能別把我丟在一邊”凌湛語氣卑微招人心疼,“我不喜歡你距離我一米之外,我希望,只要伸手就能牽到你的手。”
我希望,只要伸手就能牽到你的手。
這句話聽的鬱可可更加不是滋味。
誰願意孤單誰不想被人陪
凌湛是個大男孩,他也需要關心,需要人陪啊。
聽到他的話,再結合自己以前所做的事,鬱可可感覺很對不住他。
而且,凌湛這麼一說,弄得鬱可可更加不忍心跟凌湛說出葉翩然的事了。
他一心一意想讓她陪在身邊,她卻把他往其他的女人面前推,這得多傷人啊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真的”
“嗤,不相信我啊,要不要我給你寫個保證書”鬱可可忍俊不禁道。
“不用,你的每一句話都印在我的腦海裏。”凌湛嘴角上揚,笑容迷人。
有人說,戀愛中的男人都是詩人,凌湛沒變成詩人,但是這些話輕輕鬆鬆的說出口,信手拈來嘛。
喫完飯,鬱可可的手機響了,她以爲是陳遇白打來的,看到號碼很熟悉,應該是宋靜嫺,直接掛掉。
沒多久,宋靜嫺發了信息過來。
內容如下:可可,你妹妹和妹夫今天剛結婚,新婚之夜還沒度過呢,還讓他們在醫院陪牀,這不合適。要不你來頂替他們吧
鬱可可嘴角抽搐了下。
頂替
又讓她去頂替
說是去陪牀是假,真正的目的,還不是心情不爽了把她喊過去虐一頓。
今天之前,她對自己的母親還抱有那麼一絲絲的幻想。
現在呢,完全不指望了。
當她讓鬱可可代替鬱愛愛舉行婚禮並且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時候,這注定了,這段關係永遠都好不起來。
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她會無視,或者妥協,想辦法讓凌湛找個人去陪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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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可可手指輕觸屏幕,回覆信息:我不去
沒錯,要拒絕就直接拒絕。
自從宋靜嫺不考慮她的感受開始,這意味着她也用不着顧忌她。
發完信息,鬱可可感覺神清氣爽,她回到客廳,發現凌湛和夏子宸已經不見了。
“少爺去哪了”
“鬱小姐,少爺和夏少去了書房。”
“嗯,謝謝。”雖然他們看上去有矛盾,不過,男人嘛,多相處相處關係會好起來的。
鬱可可不敢去凌湛的書房,她轉身,上樓,趁着他沒來舒舒服服的泡個澡。
把自己泡在大大的浴缸裏,鬱可可閉上眼睛,今天在醫院裏,銀伯所說的那些話全都浮現在腦海
頭好疼,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拿出手機翻看着微信好友列表。
工作的時候,她跟一些同事的關係還不錯。後來,不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沒了相同的圈子,關係自然會疏遠。
她這些好友都是工作的時候認識的,冷不丁的跟人家聊天說心事,太突兀。
鬱可可這才悲催的發現,在難過的時候,竟然連個可以說話的朋友都沒有。
這樣的人生,是不是太悲催了
胡亂在微信裏聊着,鬱可可發現了一個功能附近的人。
點開,出現了一大串的用戶列表。
這時,一個人主動跟鬱可可打招呼。對方的頭像,是一隻可愛的狗狗,兩隻眼睛大大的,很可愛。
網名是:炸毛的饅頭。
嗤,饅頭炸毛了,豈不是長毛了餿了
這網名,莫名的喜感。
正好沒人聊天,她通過了好友申請。
對方是自來熟,隨意的和鬱可可聊了起來。說白了,鬱可可做出這種舉動,是因爲現在好迷惘,需要有人說服她。
大多數女孩跟陌生的人初次聊天,最討厭對方向你要照片,或者問你太過於隱私的問題。
好在,炸毛的饅頭沒有問鬱可可任何讓人很反感的問題。
聊了幾句,鬱可可感覺這個人還算靠譜,於是跟他說起了自己最煩惱的問題:
鬱可可:問你個問題,如果你的情敵對你做了很多壞事,你很討厭她,但是她現在生病了。情敵的父親說,只有讓你的男朋友出面她才能好,你能答應嗎
炸毛的饅頭:不答應。
鬱可可:我也不想答應,可是她的父親求着讓幫忙。
炸毛的饅頭:不能答應。
“唉,我也知道不能答應啊,我也沒辦法好不好”鬱可可自言自語,繼續跟他聊了起來。
反正是陌生人,說了心裏話也沒事。
炸毛的饅頭是個十分幽默的人,講話很有意思,幾次把鬱可可給逗笑了。
但她想要解決的問題還沒解決。
此外,他的話讓鬱可可意識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銀伯那麼愛葉翩然,他又是在這個家裏做管家的,如果鬱可可不肯幫忙,萬一葉翩然有個三長兩短,那麼,銀伯會有所怨恨。怨恨鬱可可,也會怨恨凌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