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凌湛也會變得如此可怕。
襯衣脫掉,她低聲道:“我先去放熱水。”
“還沒脫完。”
“呃”鬱可可目光落在他的褲子上,爲難的咬住了脣。褲子也要脫麼他那個皮帶,她解不開啊
凌湛看着她咬脣的動作,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要一次。
薄脣微抿,很快他邪肆地笑了,語氣譏誚:“不敢脫”
“我試試。”鬱可可說完幫着凌湛解開皮帶,以前他也教過她的,據說只要輕輕地掰一下某個小按鈕,輕輕就能打開了。
她埋在他身前廢了好大的勁兒,還是沒能找到,急的滿頭大汗。
而凌湛的邪火徹底被她勾了起來,他喉結滾動,冷冷道:“不用了。”
“嗯”鬱可可如蒙大赦,終於不用做自己最不想做的事了
他下一句話讓她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脫乾淨牀上等着”
鬱可可後退兩步,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她該拒絕的。
如果乖乖脫了衣服,今晚徹底慘了。可是
“不聽話”凌湛解開皮帶,動作帥氣地抽出來,像鞭子一樣“啪”地一聲打向牀頭櫃,嚇得鬱可可心驚肉跳。
走向她的時候,他嘴角帶着嗜血的笑容。
“湛,我”鬱可可嚇壞了,她不明白,明明喫虧的人是她,爲什麼凌湛不安慰安慰她也就算了,還要這麼生氣
“不會喊老公了還記得我是你男人”他一把扯過她,抱起來丟在牀上。下一秒,火熱的身子壓下來。
暴怒中的男人vs柔弱小女人,這樣的實力對比,是她被喫掉,還是她被喫掉,結果已經很明顯。
偌大的雙人牀上,景色旖旎一片。
可憐的小兔子無論如何求饒都不管用,被大灰狼生吞活剝喫下肚,連骨頭都不剩下。
凌湛在生氣。
與其說這是狂風暴雨的疼愛,還不如說,這是直接把她大卸了八塊。
美麗的花兒在他身下燦然綻放。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對他而言,很美好。對鬱可可來說,卻是惡魔煉獄。
纏綿過後,鬱可可躺在牀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凌湛在她旁邊躺下,一言不發。
她知道他在生氣,卻不敢開口問他爲什麼生氣。因爲她怕,萬一一開口,一句話不遂了他的心意,她將會被這頭野獸撕了。
閉上了眼睛,鬱可可入睡。
迷迷糊糊中,身邊傳來一聲嘆息,凌湛翻個身,把她的身子圈入懷裏。
即便不講話,還要擁抱。這樣的感覺,讓她很踏實。
第二天早上,鬱可可醒來,睜開眼睛,看着躺在旁邊的凌湛,他睡得安穩,應該一時半會兒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鬱可可動了動身子,掙扎着起來。可是哭,他摟的好緊,她逃不開。
“老公,我想去上個衛生間。”
“等下我陪你去。”凌湛把鼻尖埋在她的頭髮,順着往下,輕吻她,品嚐着她的香甜味道。
她,再一次,淪陷。
這次足足玩了一個小時,他才放開她。鬱可可好不容易積攢的一些力氣又耗光了。<
“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了,我自己去。”鬱可可強撐住發痛的身體下了牀,去了衛生間。
等門關上,凌湛拿起手機,撥出了阿布的電話。
鬱可可洗了個澡出來,發現凌湛正靠在牀上。她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彎腰找着衣服。
衣服被他撕的差不多了,她沒得穿。
“今天回洛城。”凌湛說。
“嗯。”鬱可可大眼睛瞄啊瞄的,四下找着可以穿的衣服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穿”鬱可可弱弱地回答,“我的全都被你撕爛了。”
“先穿我的。”
“那你穿什麼”
“我穿新的。”
穿他的總比光着要強,鬱可可忙走過去,拿過凌湛的白襯衣穿在身上。上身襯衣,下身是她自己的牛仔褲。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阿布送來了一套衣服。
一個小時後,早餐完畢,一行人回洛城。
車上除了鬱可可,還有夏子宸和阿布。
鬱可可幾次嘗試和凌湛講話,被他的態度灼傷。以前遇到了麻煩,滾一次牀單就能解決,現在滾了兩次都解決不了。
而且,昨晚和今早,凌湛都在死命的折騰她。
鬱可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她知道,這次肯定要滾n多次才能平息他心裏的怒火。
不知是因爲安眠藥喫多了作用太大,還是昨晚太累了,鬱可可睡意很濃。閉上了眼睛,她靠在車座上又睡着了。
夏子宸透過後視鏡看到鬱可可睡了,回頭問凌湛:“後面那兩位怎麼辦”
“什麼後面”
“她妹妹和媽。”夏子宸怕鬱可可忽然醒來,低聲提醒道。
凌湛凜眉,差點忘記有這兩個人了:“停車。”
阿布穩穩當當的把車停在路邊,回頭:“少爺”
“把後面的兩個丟出去。”凌湛火氣很旺,倘若沒有在鬱可可身上瀉火,今天說不定一怒之下把宋靜嫺和鬱愛愛一個丟北極,一個丟南極
“是”阿布跳下車子,打開後備箱把她們兩個人弄出來。
“阿布先生,找到可可了嗎我聽到可可的聲音了”宋靜嫺問。
“多關心關心你身邊這位吧。”阿布說完,上車。
宋靜嫺看了看旁邊的鬱愛愛,忙過去搖晃着她的身體:“愛愛,愛愛”
鬱愛愛睜開眼睛:“媽,咱們這是死了嗎”
“沒,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我好餓啊。”
“好好好,彆着急,媽帶着你去喫東西”宋靜嫺四下看了看,這是造孽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去哪找喫的
鬱愛愛懷孕了,千萬不能餓的時間太長啊
早知道不來這裏了,橫豎都是被虐
母女倆沿着高速路往前,鬱愛愛走出幾步停下來:“媽,我走不動。”
“我揹着你。”宋靜嫺咬咬牙,要翻天了,來的時候抱着鬱可可,回去又得揹着鬱愛愛,這倆孩子,真是讓她操碎了心。
洛城,西苑。
衆人趕回家,天已經黑了。看到出門迎接的銀伯,夏子宸狡黠的眯起眼睛。接下來,估計有人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