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呵。”凌湛冷笑,別看凌烈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事實上,他應該早知道鬱可可和凌湛的關係了吧,否則,在k市的時候,他不會救走鬱可可。
“想把人帶走嗎”凌烈笑問。
“聽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帶走”凌湛一開口,火藥味十足。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對她夠不夠重視”凌烈說。
“你什麼意思”
“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少爺”阿布警惕,凌烈忽然這樣,該不會又有什麼壞心思吧畢竟,以前凌烈曾經對凌湛
凌湛彎腰,大手一撈,摸到鬱可可的位置。想要抱着她下車,卻發現她死死地抱住了凌烈的胳膊。
這一幕,成功讓他陰了臉。
不過,凌湛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直接抱起她小小的身子,阿布順勢幫着關上了車門。
“開車。”凌烈吩咐。
“這是。”雷炎帶着疑惑發動車子,話說,凌烈不是打算和凌湛提了要求,等凌湛答應了才放走人嗎爲什麼,就這樣簡單地讓他把人帶走了
越來越搞不懂這套路了,難道,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特有的啞謎
西苑。
凌湛站在牀邊,看着醉醺醺躺在牀上的這一小隻,帥氣的臉龐徹底陰透了。
恨不得讓她自生自滅。
可是,看到她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凌湛又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忍心。
他嘆口氣,彎腰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被子剛蓋好,鬱可可小腳丫輕輕一撩,把被子蹬開大半,嘴裏咕噥着什麼。
“你在說什麼”凌湛好脾氣地扯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掖好被角。
“凌湛是大壞蛋”
聽這個語氣,小東西並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正是凌湛,某三歲饒有興致道:“凌湛挖你家祖墳了他爲什麼是壞蛋”
“凌湛是壞蛋大壞蛋”她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語氣裏哀怨滿滿。
凌湛又耐着的性子詢問,可惜到最後什麼都沒問出來。
經過這麼一鬧,凌湛對她的所有不滿消失不見,反而在好奇:他究竟做錯了什麼爲什麼招惹的小東西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用熱毛巾幫她擦拭了一下身子,凌湛回來睡覺之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輕輕捏了捏鬱可可的小臉蛋:“鬱可可鬱可可”
“喊我做什麼我不喝酒不要給我喝酒”
凌湛捏起拳頭,她喝醉了還在說這樣的話,想必是沒少被強迫喝酒。
不知道她經歷了一些什麼,反正,他聽到之後很心疼。
“是誰帶你去喝酒了”
“沒有人帶我去我自己去的”她倒是很大膽,把所有的事情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凌湛的臉色更是
陰沉了幾分。
“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凌烈嗎”
“”
“小多肉,你認識凌烈嗎”強忍住想要掐死她的那種慾望,他問。
“你好煩,我要睡覺。”鬱可可翻個身,背對着他。
對於剛纔這個問題,要麼是認識,要麼是不認識,她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這算是怎麼回事
莫非,她和凌烈不熟
“小多肉”
“呼呼”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她安靜入睡,如同嬰兒。
凌湛又嘗試着詢問了幾次,鬱可可都沒有醒來。他意識到,和一個睡着的人講道理,這本身是錯誤的。
明天等她醒了再收拾她。
凌湛和衣躺下,很快入眠。
這天,他差點被小多肉磨死,一整個晚上,她要麼嘴裏哼哼唧唧地不好好睡覺,要麼要喝水。
凌家二少爺完全變成了她的小傭人,被她使喚來使喚去。
臨近天亮的時候,她才稍稍安分,他終於有了難得的機會睡覺。
使喚着凌湛幫她倒了好幾次水,水喝多了,第二天,鬱可可被尿憋醒。
迷迷糊糊的起牀,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看到正在牀上甜睡的凌湛,瞬間,昨天在辦公室裏所經歷的一切在腦海中上演。
鬱可可敲了敲宿醉後喫痛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而後,一直一直盯着她,直到眼淚滑落腮邊
她最愛的人,給她的傷害最深。
到了書桌前,鬱可可從日記本里撕下一張紙,刷刷刷地寫下幾行字。待寫完這些,她把那張紙放在牀頭櫃上,揹着自己的包包離開。
下樓的時候,銀伯正在吩咐傭人做事,看到鬱可可下來,他迅速叮囑幾句走過來:“鬱小姐,早上好。”
“銀伯,我要出去一趟。”鬱可可這次出去不打算回來了,不過,她覺得沒有必要和銀伯說。
若是說了,萬一銀伯和凌湛報告,凌湛要是不讓她走,她該如何是好啊。
當然了,凌湛不讓她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她不過是稍微自戀地這麼想想。
“鬱小姐,少爺醒了沒”銀伯跟着她出門。
“還在睡着呢”哼,在公司裏要處理工作,還得滾沙發,人家這麼辛苦,怎麼可能這麼快醒來“是嗎還在睡着。”銀伯捏着下巴若有所思,見鬱可可早走出了一段路,他迅速跟上去,“昨天晚上,少爺把你找回來之後很生氣,今天有可能會對你發火,不過你不要怕。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用不着離
家出走啊”
鬱可可停下來,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要離家出走”
o,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竟然被他看出來了
銀伯微微一怔,被鬱可可的耿直逗笑了:“你揹着這麼大的包,不是爲了離家出走又是什麼”
鬱可可當然不會乖乖承認,她解釋道:“我真的沒有打算離家出走哦,我是去一趟醫院”
這樣的解釋,欲蓋彌彰。“你身體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