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
可是,凌烈作爲被偏愛的那個,對她這麼不待見。這就有點傷她的心了。
凌烈知道是她來,看都沒看一眼,低頭繼續看自己手裏的書。
蔣婉儀在這裏站了好幾分鐘,他看都沒看她一眼。
最後是她沉不住氣:“不管怎麼說,我是你媽,我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打,你手裏的書本有這麼好看”
“你有事說事,沒事回去。”凌烈把書籤塞進書裏,回頭瞥到蔣婉儀這副樣子,明顯愣了下,“你這是”
“被你找的那個女人咬的。”她甕聲甕氣的回答。這種事沒什麼好炫耀的,準確的說是很丟臉。
但是,爲了讓凌烈早點看清楚沐槿月的真實面目,她顧不上丟臉了。
“你說誰”凌烈凜眉。鬱可可會把蔣婉儀咬成這個樣子,還專門咬臉不可能,那個丫頭做不出這種事。“還有誰,你找的那個胎記女孩唄。我活到這麼大年紀算是長見識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呵呵,動不動咬人,她以爲她是牲口啊”蔣婉儀意見很大,不客氣的開啓了抱怨模式,“我告訴你,這完全是
個怪人,爲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希望你離她遠遠的”
凌烈懶洋洋地靠在牀上,任由蔣婉儀在這裏不停地嘮叨。反正蔣婉儀說的不是鬱可可,說的再難聽都沒關係。
只有鬱可可纔是他想要找的胎記女孩,其他的全都是冒牌貨。起初,蔣婉儀找到一個假的,並且藉機威脅他,說人在她那裏,讓他好好表現。
當時凌烈有點擔心,萬一那個冒牌貨和蔣婉儀搞好了關係,然後弄出一檔子事,他怕是又得耗費精力搞定這些了。
如今,得知她們相處的並不融洽,蔣婉儀還被她咬了一口,凌烈很欣慰。於是,他可以這樣輕鬆自若的看熱鬧了。“烈,我說這些不是駭人聽聞,你必須聽進去。這個女孩一點都不聽話,你跟她在一起會很危險。她今天這樣對我,明天極有可能拿着刀子捅你,請你長點記性吧”蔣婉儀囉裏囉嗦說了一通,最後總結說
。
凌烈邪惡地勾起脣角:“媽,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過問比較好。”
“不過問我能不過問嗎我得及時告訴你問題的嚴重性,避免你走彎路。”蔣婉儀又說。
“我知道。”凌烈忍住笑意,“我奉勸你,不要去招惹她了。這次被咬了臉頰,萬一下次被她把鼻子咬下來,您只能去整容了。”
“你知道就行,爲了這種人差點把命搭上,值得麼”蔣婉儀連連搖頭,她的兒子怎麼可以招惹這種人太可怕了。
在她這裏,再厲害的人都能處理掉。可是,面對沐槿月,她有種有力氣用不出來的感覺。
“好了,我真的知道了。”想想蔣婉儀認錯人,然後被誤傷的事雖然這樣很不好,凌烈還是不厚道的笑了出聲。
是在爲了那種事笑。
估計,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呢
一些話,囉嗦也得說,這是爲了他的安全考慮:“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裏,從今往後,你哪怕是喜歡男人,也不能喜歡那個沐槿月否則別怪我翻臉”
“我沒說喜歡她,也不喜歡男人,別亂講。”
“是嗎不喜歡男人,那請你證明給我看。”蔣婉儀說着讓黃穗進門。
凌烈見到是個女人,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找個女人照顧你,給你培養培養感覺”
“你這樣太過分了。”
“過分也沒辦法,就這樣吧,我現在煩心事一堆”蔣婉儀正說着,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古玩店老闆的電話,她接通,“喂”
“夫人,麻煩您了,趕緊把這個祖宗弄走吧她要把我家給拆了”古玩店老闆估計很崩潰,講話聲音很大,一字不落的進了凌烈的耳中。
“她都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先讓她在這裏待着吧,破壞了東西,我雙倍價錢償還你。”蔣婉儀不耐煩的說。
“要不,您明天讓可可小姐來吧,她和沐槿月能聊的來,讓她勸勸她”
“可可不行,可可不能去。”蔣婉儀需要掌握主動權,好不容易在鬱可可那裏主動了些,這次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找鬱可可幫忙。
吩咐黃穗在這裏陪着凌烈,她邊打着電話出了門。
然後,蔣婉儀走後沒多久,黃穗被雷炎丟了出去。
“查清楚可可和那個冒牌貨的關係。”剛纔凌烈隨意聽蔣婉儀說了一句,有點放心不下鬱可可。
“好的,爺。”雷炎撓撓頭,“爺,我現在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好一壞,你想聽哪個”
“滾蛋,老子有心情跟你閒扯這些”凌烈臉上彤雲密佈。雷炎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真特麼讓人不習慣
“我說的事跟鬱小姐有關係。”
“先說壞的。”得知和鬱可可有關係,剛纔那些所謂的原則早不知道被他丟到哪裏去了。
“壞消息是,她懷孕了。”
凌烈手上的動作一頓,沉默幾秒後開口:“懷孕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可是”
“好消息是什麼”
“好消息是,湛少爺好像不知道她懷孕的事,並且,他們倆前幾天打算去領結婚證,沒有領成。”
凌烈挑眉:“爲什麼沒領成”
“好像是因爲鬱小姐的母親給的戶口本有問題”
西苑。
鬱可可連着打了三個噴嚏,天氣這麼冷,該不會是感冒了吧她揉了揉鼻子,坐在泳池邊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胡思亂想。
她雖然很怕水,但現在特別想要留在這裏。至少,在這裏就用不着回去面對凌湛了。
說到凌湛她不清楚怎麼了,反正很怕跟他相處。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