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有什麼關係?雖然我們奉命去取掉那些將死之人的靈魂,但是誰又知道她們是不是該死呢,在人間的日子久了,總要找些樂子不是?再說了,之前的你不也幹過那樣的事?說不定那個方靈兒沒出事還是要拜你所賜呢!”黑無常拿着一把梳子梳着頭髮,對着鏡子哧哧笑道。
“那你也不應該這樣子,把她往火坑裏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你這樣子等於是間接干涉了她。我們之前也是人,不是麼?”白無常說道。
“哼,我想怎麼做怎麼做?閻王他都管不着,更何況你呢?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吧。”黑無常不屑地嗤笑一聲,答道。
“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話,那我也只能回去報了,讓你停職幾天好好反省一下,我覺得這是你需要的東西。”白無常冷冷地說道。
“住嘴吧你。”黑無常突然抹了一下自己的臉蛋,一張和方靈兒極其相似的臉龐出現在了鏡子,眼角的那顆淚痣一如既往的楚楚動人。
“哎..你好自爲之。”嘆了口氣,白無常鑽入了地下,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直在那對鏡梳妝的黑無常。
“女兒...我這是在幫你,對嗎?”黑無常看着自己那張精緻的臉,突然咧嘴淺淺一笑。
....
拿着內褲和胸提着一大堆東西,方靈兒坐着電梯來到了四樓,她依稀記得似乎是住在這一層的。
“唔,說起來和那位怪的大姐姐聊了那麼多,我都忘記了我們到底是住哪裏的了。”方靈兒撓了撓腦袋,有些記不清楚她到底是住在哪裏的來說。
“算了,敲個門試試?”
方靈兒來到一扇門面前,她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敲了敲門。
“哦?是我點的特殊服務到了嘛?”一個沉悶的男聲發出來,頓時把方靈兒給嚇的。
“不,不是!”方靈兒趕緊回答道。
“那你敲我的門幹什麼?沒事的話趕緊滾!”男聲似乎有些憤怒,方靈兒趕忙走開了。
“真是的,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子嗎,真是噁心!”方靈兒嘟囔着,真是滿腦子都是精子的怪人!
“咚咚咚,請問有人在嗎?”
方靈兒敲響了隔壁的房門,問道。
“咚咚咚,請問有人在嗎?”
對面傳來一個小女孩的俏皮聲音,看起來似乎是在模仿方靈兒說話。
“對不起,走錯啦!”
“對不起,走錯啦!”
小女孩咯咯笑了一下,又重複了一遍方靈兒的話語。
“小孩子真是天真爛漫呢!”
方靈兒這麼想着,心情又好了起來,她走到下一個房門,正想要敲門,誰知這扇木製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雙大手直接捂住她的腦袋將她給拖了進去。
“嗚嗚嗚!你幹嘛!”方靈兒掙扎着,手的東西都掉到了地去,她睜大着雙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確實是井正沒錯,但是此刻他的雙眼卻被慾望所填滿,如同一隻暴怒的野獸一般,要強迫她範。
“快,快給我!我已經憋不下去了方靈兒!把你的身體給我!”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沒必要再裝了!”
井正怒吼着開始撕扯方靈兒的衣服,方靈兒掙扎着想要從他的禁錮離開,但是她的力氣又怎麼會是天天鍛鍊身體的井正的對手?
“你,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方靈兒扭着身體,她本來拿着的海綿寶寶的內褲和紋着章魚哥的胸突然掉到了地去,井正盯着這兩件貼身的內衣一眼,突然覺得失去了興致,他鬆開抓着方靈兒的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去。
“你..你!”方靈兒癱坐在原地,她實在想不通剛剛還在暴怒的井正怎麼突然放手了呢?
“很抱歉,我剛剛實在太失態了,沒有剋制住自己讓你看到這愚蠢的一幕我也倍感抱歉,請幫我倒一杯熱水吧,謝謝。”井正一隻手支着腦袋,似乎爲自己的愚蠢行爲感到懊悔。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井正,你要是再敢這麼對我的話,信不信我打電話給顧行之了!”方靈兒氣的都要發抖,這個男人剛剛要對她做出那樣的行爲,但是之後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不明不白地給她道歉,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了?發泄*的工具?還是女僕?
“那你一定要把這事情給我說清楚!”
方靈兒怒氣衝衝地隨便拿了個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熱水給他,井正拿過這杯熱水一飲而盡後,他臉的痛苦之色立刻全都消解了。
“現在,給我一個解釋!”看着方靈兒臉的憤慨之色,井正嘆了口氣,這件事他也不知道怎麼說起。
“實際,我得了一種怪病,總而言之,當我看到有關那方面的事情時,我整個人會失去控制。”井正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說道。
“你也看到了,我手邊常常備着熱水,而我幾十年來也沒有接近過女人,那是因爲我自知自己患有這樣怪的病,所以我不忍心傷害任何一個人,讓你看到這樣的景象我真的是很抱歉,但這真的不是我有意的,你看那邊的門貼着的。”井正往門一指,方靈兒轉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張貼着*着的性感女郎的小廣告。
“現在你能理解我了吧?雖然我平時能跟你開開葷段子什麼的玩笑,但卻是萬萬見不得這些真實的場面的,很抱歉瞞着你這件事,本來我應該跟你說的,但是實在害怕你知道了之後把我當做怪人。”井正滿懷着歉意說道,雖然方靈兒的表情仍是很嚴肅,但是從她舒展開來的眉頭來看,她似乎已經原諒了井正。
“這麼說的話...可是你又爲什麼突然放過我?”方靈兒的眉頭又擰了起來,她問道。
“說起來這個理由....有些懸乎,其實我覺得你跟我已經逝世的母親長得很像,而對於她我是生不起一點邪念的,因爲每次我大發雷霆的時候,她會把我的紋着海綿寶寶的內褲一把塞到我的嘴裏讓我冷靜下來,所以每當我看到這種圖案的時候會冷靜下來。”井正說道。
“呃,還有這麼蛋疼的事情?”方靈兒只覺得井正已經承包了她這一年的槽點,這根海綿寶寶又有什麼關係啊!
“但是沒辦法,這真的是一種條件反射,每當我看到海綿寶寶的時候,心裏會冷靜下來,所以我才...很抱歉。”井正的臉帶着十足的愧疚,而方靈兒也是很怪,自己出去了一趟,那個怪的黑姐姐便塞給了自己一條海綿寶寶的內褲,這到底是天意呢,還是人力?
她想不清楚,但是目前爲止,她也不想再和井正這樣的人待在一起了。
“抱歉,雖然我可以理解你,但是沒法原諒你的行爲,我要去單獨開一個房間,我想這樣漫長的夜晚我們還是不要睡在一起好了!”方靈兒撿起地躺着的她剛剛到手的內褲,順便將那貼在門的小廣告給撕了下來,她奪門而出,看樣子是真的不想和井正待在一個房間了。
“哎...是我不好。”井正嘆息一聲,他坐了下來,開始瀏覽起件,但是此刻他的眼睛裏卻帶着詭異的色彩,看那樣子,確實是沒有一點愧疚的氣息。
“切...她怎麼會這麼巧的..”井正喃喃着,似乎有點沒法置信。
但是無路如何,方靈兒將這一次劫難完美地化解了過去,而她自己也開了一間房,前臺給她的房間在井正的隔壁,按照前臺的話來說,隔壁是空着的,但是方靈兒卻依稀記得,裏面有個小女孩啊!
“了怪了,難道是她剛剛退房了?”
方靈兒拿着房卡打開了門,屋子裏面空蕩蕩的,一絲燈光也沒有,但是窗戶卻是開着的,一個小女孩正坐在窗子望着霓虹閃爍的都市,唱着無人問津的歌謠。
“喂,你在幹什麼,坐在那裏太危險了!”
方靈兒驚呼一聲,她趕忙衝過去,將那個小女孩抱了下來。
“咦,是大姐姐你啊!”
小女孩眨巴着水汪汪的雙眼看着方靈兒,乖巧地笑了起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認識方靈兒的樣子。
“你怎麼會認識我?”方靈兒不解地看着她。
“剛剛是大姐姐問我在不在房間裏面的對吧!我還記得你的聲音呢~”小女孩甜甜地說道。
“是,是嘛,那還真是太巧了,可是你要記住哦,小妹妹,可不要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不然你的家人會擔心的!”方靈兒豎起一根手指,對着小女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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