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看着我說道:“明明所有,你都知道,爲什麼又要這樣子,這一切根本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你明明知道的,又爲何要這樣子對我,我希望你永遠不知道那個答案,因爲真相往往是殘酷的,所以無論怎麼樣,我都希望你能明白,反正這一切早不是當年了,你又何必如此,可能這一切根本是你的癡心妄想,對嗎?反正這一切,你不是早已經知道了嗎,你又何必要如此假裝糊塗,這樣對你有或者我沒有什麼好處,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這一切早已經不是,你又何必要這樣,跟當年一樣嗎,反正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不可能挽回了,這一點你我更加清楚吧,反正這一切於你,可能是有好處,不過我對沒有好處,這點你知道知道了嗎,反正這一切這個可以毀了你我,我又何必在乎,跟當年一樣嗎?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了,反正這一切難道真的要歸咎於你嗎,難道不可以是別人嗎,你不敢面對的不只是你自己,而是你內心的恐懼的的,是你一直討厭的那種感覺,這纔是你不敢面對的。”
我平淡的看着他說道:“既然你都明白,那你不要攔着我,這樣足以讓你更加傷心罷了,那我對不起你,你爲什麼又要這麼對我,難道這一切真的有那麼不堪嗎,這一次只會讓你更加無助,我明白,我現在正在做什麼,只是有很多事,其實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了,難道不是嗎?這樣除了讓你更加的不敢接受。”
我反問道:“什麼祕密?我根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難道這一切,我真不明白,但我好像知道了,但我不明白的是你們爲什麼不告訴我,難道那個東西真的有那麼不忍直視嗎,不犧有人命,也不能讓我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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