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他是冰塊臉,萬年不變的冰山,那常年不變的寒山表情時常讓人望而卻步。
但往往忽視了他那凌大的氣場,靠實力說話的人,能力纔是決勝的關鍵,他處事幹練,出手利索,歷來無人可擋。
“沒,睡。”洛傾心朝後退一步,遠離他。
這樣撩人兼身具魅力的男人,洛傾心她很怕控制不住自己啊。
很自覺縮到牀腳,洛傾心貼着小寶貝,爬到牀。正打算閉眼的時候,突然橫過來一隻大手。
“------”
是宮司辰,他頭髮還不是很乾,洛傾心能清晰的看到他髮絲的水珠,溼漉漉的。
宮司辰輕輕的抱起小jimmy ,把他朝牀正稍稍移了移。隨即,自己也坐了去,在旁邊。
“媽咪------”小jimmy抓住他dad的手,兩隻小爪子緊緊扣着。
“乖,睡吧。”宮司辰拍了拍胎氣未脫的小寶貝,一擡眸看見離自己老遠的妻子,雪眸眯了眯,“你不怕掉下去嗎?”
無奈,在他的注視下,洛傾心緩緩朝牀心移了移,“你今天不忙公務?”
像他這樣的國際大忙人,那麼多商務需要他決斷,這才9點,他牀睡覺?
是不是太早了些?
“嗯。”
洛傾心怔了怔,“嗯”是幾個意思啊?是需要還是不需要?
“傾心,過來。”宮司辰朝她勾了勾手指。
“做什麼-----”鬼斧神差的,洛傾心湊了過去,離他臉快有一尺之隔的時候,突然被他掘住了下巴,脣重重印了一口。
稍觸即逝,轉瞬即離。
快的不可捉摸,彷彿沒發生過一樣。如果不是脣還殘留着他的味道,洛傾心看着他處之淡然的面色,還真會以爲剛剛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你爲什麼吻我?”不是忘記她了嗎?不是不記得她了嗎?那現在是在做什麼?
“行駛我作爲丈夫的權利,怎麼,宮太太,你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司辰,我們的感情,是純潔而美好的,如果你忘記了之前發生過的一切,我們還是不要----”
我們還是不要這麼親密了。
“不要怎樣?傾心,也許多試練幾次,有感覺了,我的記憶也回來了,你說呢?”雪眸深邃,一望無際,看不到瞳孔的盡頭。
有那麼短暫的時刻,洛傾心是迷失的,迷失在他皚如天雪的冰顏裏,身姿挺拔如松,面色如寒凌冽的風,掀起極其淺淡的笑意,嘴角似勾微勾。
“別動,小寶貝要醒了------”洛傾心見他似乎還有進一步動作,趕緊阻止。
只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拒絕,卻不想遭到了宮司辰的冷笑,“洛傾心,裝什麼純潔,呵呵,你早是我的人了,現在彆扭個什麼勁?”
洛傾心還是第一次聽宮司辰說這麼難聽的話,他雖然冷漠,但一直還都是紳士的。
想她大學時苦力追求他,屢次被拒絕的時候,也沒這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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