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武道丹尊 >第522章 我是誰?
    章若遠感覺到自己神念之中的金色小塔沒有任何的光芒,整個人此時都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金色小塔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光芒,而且根本無法旋轉起來,更讓章若遠無可奈何的是,他的心海之中沒有一絲絲的元氣,唯獨有的一股紅色的氣息便是遺留在自己心海之中的最後一股紅色的鳳凰血丹

    藥化成的氣息。

    “一定是我受傷太重,就連鳳凰血丹藥也只能將我的肉身修復好,至於神念,看來是需要我自己來恢復了。”章若遠此時看着自己的肉身倒是比之前還要強悍,不溫不火的說道。

    看着神念和心海之中沒有一絲絲光芒,章若遠旋即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首先他需要離開這一個地方,只有離開了這一個地方,然後尋找到大量的玄陽石,章若遠的神念和心海才能徹底的恢復過來。

    感覺自己的肉身比之前還要輕盈和強悍,章若遠旋即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然後便離開了山洞。走出山洞,章若遠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雲霧繚繞的山澗之中,擡頭看去,遠處的山川延綿不斷,所有的山脈都縈繞在白色的雲霧之中,在周圍的山林之中不斷有飛禽走獸的叫聲不斷的傳出,鬱鬱蔥蔥的山

    林宛如碧海一般,讓剛纔還有些沮喪的章若遠,在這個時候有些緩和了起來。

    就在這時,章若遠看着遠處的懸崖和山脈,一陣陣的片段突然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閃現而過,章若遠立刻抱緊了自己的腦海,面目猙獰,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痛苦。

    “唰”突然,章若遠的腦海之中閃現出來了在一座懸崖之上自己被三個老者攻擊的畫面,還有一座黑色鐵塔在自己的頭頂之上不斷的懸浮着,那黑色鐵塔似乎有着無上的威壓,將自己神念之中的無上氣息全部吸

    收。

    “唰”

    不過眨眼之間,那一陣疼痛瞬間消失在了章若遠的腦海之中,只有在懸崖之上被他人追殺的片段還留在了章若遠的腦海之中。

    章若遠站在叢林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旋即開始慢慢回想起自己在懸崖之前的事情,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溪瑤,司徒重陽,凌虛峯兄妹,還有曹慕寒等人都紛紛從他的腦海之中消失,他現在除了自在軒轅之上被人追殺的記憶,之前的記憶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就連他自己是誰也已經不知道了。

    “那三個人到底是誰他們爲什麼要追殺我我又是誰呢”章若遠此時宛如一粒微塵一般,身處在一邊茫茫林海之中,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想要幹什麼。

    章若遠此時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在偌大的叢林之中不斷的兜兜轉轉,想要找到有人煙的地方,他此時內心最渴望的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在北荒的邊境之上走了將近三天三夜,章若遠依舊沒有碰到一個人影,到了晚上,也只能隨便找個地方睡覺。而白天的時候,則

    在叢林之中用自己強悍的肉身,打一些飛禽走獸充飢。

    而在另一邊,司徒重陽帶着溪瑤還有慕容曉,曹慕寒等人一直向着北荒邊境趕來,妙心聖地也已經派出了大量的弟子在邊境之上尋找章若遠的蹤跡。

    章若遠在北荒的邊境上一直在尋找着出去的路,就在七日之後,一人獨自走在叢林之中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人影。

    在叢林的一條小路之上,章若遠遠遠的向着茂密的叢林看去,只見有着一隊人馬走在小路之上經過,差不多有十五個人左右,章若遠清楚的看到,在最前面的幾個騎着大馬看樣子好像是武修。

    章若遠欣喜,旋即來到了小路的中間,直接擋住了那一羣人的去路。

    “大膽,你是誰爲甚要擋住我們的路”在最前面一個小鬍子中年男子拿着馬鞭,指着章若遠說道。

    章若遠看着那一行人,旋即對着最前面的那一名中年男子說道:“各位道友好,我因爲身受重傷,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几位可以讓我跟着你們一起走嗎”

    帶頭的中年男子旋即跳下了馬,來到了章若遠的面前,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章若遠,然後很是疑惑的對着章若遠說道:“你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章若遠連連點頭,現在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懸崖上面的場景,之前的一切都消失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就在這時,只見在那中年男子的身後走出了一位女子,那女子款款蓮步,也緊跟着中年男子來到了章若遠的身邊,看着眉清目秀的章若遠,旋即對着身邊的中年男子說道:“姜叔,看着她也怪可憐的,就讓

    他跟着我們吧,等到了北荒城池之中,就讓自己走吧。”

    聽到那女子如此說,名叫姜叔的中年男子此時十分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章若遠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我們車隊後面吧,不過到了北荒的城池,你就要自己去找別的地方了。”

    章若遠此時點頭,旋即對着那位女子道謝,然後在一名青年的帶領之下,坐到了後面的馬車之上,跟着眼前的一隊人馬向着北荒的城池走去。

    一路之上,章若遠都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之上,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和人,腦海之中一直在回憶着自己所丟失的那一段記憶。

    此時,只見之前那位女子來到了章若遠的身邊,而章若遠則很客氣的給那位女子微微一笑。

    “你怎麼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呢”女子銅鈴般的聲音對着章若遠說道。

    而章若遠則疑惑,然後看着那女子苦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從上面的懸崖摔下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女子聽到章若遠這麼說之後,則若有所思的說道。旋即,章若遠看着周邊的山脈,向身邊的女子問道:“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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