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兒告別陳婆婆走出後門,整個人攤在了圍牆上,好不容易緩了口氣,覺得自己終於活了過來。
天哪,原來祕還真不是好告的,原本要不是跟着拓跋箐出去,要不就是晚上偷摸着出去,還不覺得,這大白天的還是頭一遭。
橙兒拍拍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氣,振奮了精神,準備前去李家,告訴李紫曦拓跋家今天發生的事情,再次瞧了瞧四周,見沒什麼熟悉的人,才邁動腳步,向着右手邊走去。
當橙兒走到轉彎處的時候,橙兒再次謹慎的探頭,只不過這一次,嚇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啊”
橙兒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猛地向後退開,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雙目驚懼的看着面前的謝思琪和祥宇,全身如墜冰窖,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一個心砰砰直跳。
“祥宇公子,謝小姐,你們...你們怎麼...怎麼會在這”橙兒死死的抓着胸口的位置,目光閃爍的看着謝思琪和祥宇,訕訕的問道。
祥宇看着橙兒的心虛的樣子,勾脣一笑,上前幾步,將橙兒從地上拉起來,“呀,橙兒你這是怎麼了,趕緊起來。”
“謝謝祥宇公子,奴婢沒事...奴婢沒事”
橙兒此刻心正虛着,等祥宇將其拉起來的時候,本能的向後退開。
“你看看你,走路這兒不小心,下次可要注意了。”祥宇關心的說着,還伸手將橙兒後背那染上塵土的衣袍撣了撣。
那雙手一撫上橙兒的後背,橙兒立馬僵直了身體,緩身退開:“謝祥宇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奴婢自己來。”
“沒事,這麼說你也是箐兒的丫鬟,若是箐兒知道她祥宇哥哥見死不救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報復本公子呢”
“不會的,小姐不會的。”經過祥宇這麼一打岔,橙兒心中的那抹心虛消散了不少,心也安定了不少。
見此,祥宇雙眸閃了閃,嘴角的那抹笑意突然變得有些邪惡起來。
“好吧,不過橙兒怎麼會在後院這邊,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本公子帶你去”祥宇說到後院帶字的時候,緩緩的加重了語氣,讓橙兒剛剛纔微微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面色更是緊張不已。
看着橙兒慘敗的面容,祥宇又往前一步,“橙兒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突然間這麼蒼白,生病了”
看着祥宇直視過來的目光,以及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嘲諷笑意,橙兒的心跳的更歡快了,就連放在心口的左手都跟着它劇烈的起伏。
“啊...呵呵...是啊...是啊,今天奴婢有些不舒服,所以...所以出去買點藥回來。”
“祥宇公子,您和謝小姐先...先回吧,奴婢去去就來,早點好,也..也能早點去伺候...伺候小姐.”
橙兒說完這一句話,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只能後背依靠在圍牆上。
“原來是生病了啊,怪不得沒在箐兒身邊伺
候着,連生病了都還掛念着箐兒那丫頭,也算箐兒沒白疼你,來,我這裏有一枚一品復原丹,喫下什麼病都好了,你也能早早去箐兒身邊伺候着。”
一時之間,橙兒覺得那枚圓潤的丹藥隔得她心疼的慌。
“祥宇公子您擡愛了,奴婢...奴婢不能收,奴婢一條賤命,買些簡單的藥喫喫就好了,丹藥這麼好的東西,給奴婢是糟踐了。”
“您還是收回吧”
最終,理智佔據了上風,橙兒推開那枚丹藥,拒絕到。
“真不要”
“奴婢不要,公子您快收回去吧”
看着一直嘰嘰歪歪,好興致逗弄着橙兒的祥宇,謝思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着天色漸暗,謝思琪輕咳一聲。
“喂,你有興致再這浪費時間,本姑娘可沒有”
說完,大步向前,拿起祥宇手中的那枚復原丹走到橙兒的身邊,一把拉起橙兒,“這復原丹,你是喫也得喫,不喫也得喫”
“你要幹什麼...幹...”
說罷,將丹藥塞進了橙兒的口中,而後對着橙兒的下巴猛地一推,丹藥被橙兒吞嚥了下去。
橙兒大驚,這個時候她要是不知道出事了,這麼多年也就白活了,使勁的從謝思琪手中掙扎開,而後跑到一旁催吐。
看到這一幕,祥宇聳聳肩,“思琪妹妹,你可真是個急性子”
吐了半天,橙兒除了吐出幾口苦水出來,丹藥的影子沒見絲毫,橙兒有些無措的跌坐在地上,擡起頭,憤恨的看着謝思琪和祥宇。
“你們早就知道了剛剛都是在耍我耍我”橙兒聲嘶力竭的嘶吼着,緩緩站起身,而後趁着謝思琪和祥宇不注意的空檔,就要衝出兩人的身邊。
只不過才跑到一半,就被祥宇伸出的手臂,輕描淡寫的阻擋了。“呀,竟然都猜到了,真聰明,怪不得李紫曦將你放在箐兒的身邊。”
“還想跑,本少爺在,你就別費那點心思了,只要你招了,本公子憐憫你,給你留給全屍,不然等到這毒丹的藥性發作了,那死樣可就慘了,全屍是肯定不可能了。”
祥宇的樣子還是一樣的輕挑,說出的話還是一樣的溫和,但話中的內容卻讓橙兒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這個時候,她才真切的體驗到,爲什麼大家都叫祥宇公子爲叫春的劊子手。
“祥宇公子,奴婢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李家大小姐只是讓奴婢將小姐的一言一行定期稟報給他,其他的...其他的再沒有了”
“嗯是嗎既然你自己想作死,那本公子也懶得管了。”說罷,手一鬆,橙兒的身子再次跌落到地上,嗚嗚的哭泣。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祥宇少爺,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