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眼前女子這長老令牌怎麼來的,但只要有這令牌,就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啊
“這位小姐,小的有眼無珠,不識金鑲玉,還請小姐不要怪罪,小的這就進去稟告三長老,您稍等。”
小童子顫顫巍巍的講話說完,一溜煙的跑進了煉藥師公會。
小童子很快的找到了三長老,將那枚核心長老令牌交給了三長老,而後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自己的無理當然就掩蓋了。
三長老原本還想呵斥小童子幾句不懂事,被人家騙了,但當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令牌時,頓時愣住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手指有些顫抖的摸着那枚令牌,這才驚覺小童子說的是真的。
三長老拿着木牌,神情嚴肅的看着小童子,“你們說拿着這枚令牌的是位姑娘那姑娘聲稱要報名參加煉丹大賽”
小童子哪裏見過三長老這樣的神情,立馬被嚇的不行,聽到三長老的問話,立馬點了點頭。
三長老本就是核心長老之一,這次負責報名也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苗子。
而且他還知道一些工會當中的隱祕,當他看到那八顆小星星的時候,心中立刻有了一個答案。
“你們將人帶進來好生的伺候着,本長老去去就來。”
說完,看了一眼令牌,匆忙的向着會長的所在地走去。
見到會長的時候,三長老什麼都沒說,而是將那枚令牌遞給了姚會長,姚會長 見到令牌,那表情與三長老一模一樣,隨即揮揮手讓身旁的人都下去了,纔看向三長老。
“這恐怕是老龐的令牌”三長老迎着姚會長的目光,有些激動的說着,“幾十年了,老龐離開煉藥師公會幾十年了,直到今天才有了他的消息。”
姚會長左右翻看這令牌,良久纔出聲,“這令牌怎麼來的”
“守門的小童子說是一位姑娘拿着這令牌來報名參加煉丹大賽的。”
聞言,姚會長長嘆一聲,“參加煉丹大賽,老龐這是還記掛着當年的約定啊,老龐這因爲這約定已經幾十年未歸了,如今他這是找到傳人了嗎”
“是不是傳人不知道,但那姑娘既然拿着令牌來了,那肯定有老龐的消息。”三長老很是肯定,“會長,將人帶過來問問吧,那麼多年,都不知道老龐是怎麼過來的。”
姚會長又是嘆息一聲,好久纔開口:“三長老,你去將那姑娘帶過來,本會長要問問清楚。”
很快,謝思琪就跟着三長老來到了姚會長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謝思琪眼前浮現出了姚仙仙的囂張跋扈的樣子。
姚會長看起來明明是斯斯文文的書生模樣,怎麼生出來的女兒卻有些不一般呢
在謝思琪吐槽姚仙仙和姚會長不像的時候,姚會長也在觀察着謝思琪,與三長老同行時的隨意自在,面對自己時的淡定從容,都讓姚會長很滿意。
謝思琪淡淡的掃了眼令牌,點點頭,“真是。”
“這令牌你哪來的”
“一位長輩給的。”
“你那長輩姓什麼與你什麼關係”見謝思琪回答一直在打擦邊球,姚會長不由的凌厲了起來。
謝思琪沒有回答,反而是反問了一句:“請問會長這問題跟我能不能參加煉丹大賽有關嗎”
姚會長有些詫異,若是之前謝思琪的淡然讓他覺得不錯的話,那此時的不卑不亢,遊刃有餘,則是讓姚會長對謝思琪欣賞了起來。
姚會長不由的露出了見到謝思琪以來的第一個微笑,“有關。”
聽到這樣的答案,謝思琪無奈的聳聳肩,“那位長輩姓龐,大家都叫他龐丹師,至於關係的話,我應該算是龐丹師的半個徒弟。”
“半個徒弟”
“我與龐丹師雖然沒有行過什麼拜師禮,但是在我最初學習煉丹的時候,龐丹師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所以,說起來的話,算是半個徒弟吧。”
察覺到姚會長和三長老身上的隨和,不想有敵意的樣子,只要姚會長問的,謝思琪都會回答。
“真的是老龐”
聽到謝思琪的話,一旁的三長老激動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是啊,看來真的是老龐了,丫頭,老龐他怎麼樣了啊”姚會長也是很感慨。看着姚會長和三長老眼中的懷念,謝思琪將龐丹師的生活大概的說了一下,“龐丹師很好,他現在在一個邊陲城市的大家族中當供奉長老,每天煉煉丹,教教學生,興致好的時候再與尹藥師鬥鬥嘴,過
得很開心。”
聽着謝思琪的敘述,姚會長和三長老像是看到了龐丹師那簡單卻很閒適的生活,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會長,老龐他能過成這樣,說明他放下了不少,看來老龐當初離開是正確的,遠離了這些紛紛擾擾,他反而活的更舒心。
你看他還有心思跟人家鬥鬥嘴,吵吵架,當年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
三長老和姚會長皆是一臉回憶的樣子。
謝思琪雖然不想破壞兩人的美好氛圍,但是讓她在這面對兩個說話神神祕祕的大叔,她實在覺得很無聊,更何況夜俊宇等人還在外面等着她。
“我說會長大人,你該問的也都問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現在我應該可以參加煉丹大賽了吧,您給個算是證明報名通過的信物,而後您與三長老想怎麼回憶怎麼回憶,想怎麼感慨怎麼感慨。”
謝思琪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可是就是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勁最像龐丹師。
看着這樣的謝思琪,姚會長和三長老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懷念。姚會長笑眯眯的將令牌放下,看着謝思琪眼中帶着一絲寵溺,“你這丫頭,就這麼跟我這個會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