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華雙眼眯成一道線說:“再說了,當年他毅然離去,連句話都沒給交代一聲,天機門的分裂與我們何干?我們只不過是自求立保,纔出來自立門戶的。 .
當年天機門在海市鬧了那麼大的陣勢,得罪了多少人,你我心裏難道沒數嗎?他這麼一走,留下一大堆的爛攤子跟仇人讓我們收拾着,如果我們不自立門戶,你我早被人給分屍街頭了。”
青連城皺着眉頭,無奈地說:“話雖是這麼說,可是人家會這麼想嗎?再說了,以他當年的行事手段,狠起來,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回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天機門妖孽,青連城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更多的則是內心恐懼。
要知道,當年的蕭正是何等驚豔,何等意氣風發。
迅速崛起,橫掃海,勢如破竹。
手段兇狠,誰人不服,誅殺之!
乃至多年後,他們這些跟隨者們依然內心留下了巨大恐懼感。
“連閻光輝都死了,你敢說他不會來找我們嗎?”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青連城覺得十分難受。
如果蕭正現在來找他也倒好,關鍵人家也不來找他們。
什麼話也不說,殺了閻光輝算是警示,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蕭正何時來收割他們生命。
洛千華眯着眼睛,喝了口茶水,望着窗外的天空,笑道:“如果他真要殺我們,已經動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的。放心吧,該來的遲早會來。”
…………
另一邊,得知13k所有勢力一夜之間被掃平,羅生門的羅玉生一夜未眠。
他非常的激動,跟手下大將雲天龍守候在電腦前,因爲每隔半個小時,有新的情況傳來。
這讓羅玉生情緒非常激動。
“羅哥,咱們的蕭門主手段果然逆天啊。這一夜之間掃平了整個13k的勢力,咱們跟對人了。”
雲天龍大口喝着酒。
之前羅玉生對蕭正產生強大敬畏時,他心還有疑慮。
畢竟蕭正的時代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海四分勢力,算他迴歸又能怎樣。
然而,現在他才知道,算沒了之前的天機門,那個驚豔海的妖孽依舊有強大的手腕來顛覆這一切!
徜若一步錯,他們的下場必然與閻光輝無二。
羅玉生眼神複雜,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得意笑道:“天龍,知道我爲什麼會一直追隨他嗎?”
“不知道。”雲天龍搖搖頭。
望着窗外,羅玉生臉帶着燦爛笑容,彷彿回憶般說:“因爲他是一個創造跡的人!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
……
凌晨,整個海市都陷入了恐慌,不過很快傳來消息稱,行兇者已經被捉拿了。
當然,這一切都有浮屠在操作。
所謂的行兇者,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以蕭正邪神之名,浮屠自然會幫他。
凌晨三點半,兩輛黑色的吉普車迅速進入了海市郊區一座荒蕪的深山。
深山,四處雜草荒蕪一片。
一眼放去,連個鬼影子也看不到。
車內,龍且跟蕭正二人閉目養神,保持着寧靜。
倒是同車負責保護他們二人的黑玫瑰與白牡丹卻是有些怪。
而這倆個貨色居然要去赤色監獄!
還得到了浮屠高層的支持。
這讓她們倆覺得很詭異,要知道能出動浮屠幫助,簡直難如登天!
很快,在浮屠的交接下,四人成功來到了傳說的赤色監獄。
遠遠望去,漆黑下的高牆監獄,如同一頭野獸般蟄伏着。
穿過一扇扇半米厚度的大鐵門,他們來到了傳說的赤色監獄內部。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是令人震驚,這哪是什麼監獄?
與其說是監獄,倒不如說是一個荒蕪的黃土原。
除了四周高牆電,裏面一派荒涼景象。
大大小小數百個黃土小院坐落在黃土原,一眼望去,一望無際的荒涼。
然而,當四人被帶入黃土原後,那大大小小隆起的小院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氣息。
“老大,我怎麼感覺被很多雙眼睛窺視一般呢?”
龍且率先感覺有些不對勁,讓脾氣毛燥的他顯得有些不安。
從踏入赤色監獄起,蕭正已經感覺到這裏的不凡。
“一會兒我們分散後,能不招惹他們別招惹他們。”
蕭正面無表情淡淡說道。
因爲他也感覺到四周充滿了殺機。
“赤色監獄,果斷不俗。”蕭正眼充滿狂熱的戰意。
“怕啥,咱們連歐洲的暗黑監獄都闖過,難道還怕這個所謂的赤色監獄嗎?”龍且狂傲的說道。一雙重瞳眼閃爍着濃烈的戰芒。
“先看看情況再說,別衝動。”蕭正說道。
這貨天生戰狂,越是有架打,他反而越是覺得興奮。
“放心吧,我不會傻到被羣毆的。”龍且笑了笑。
看到他們倆左一言,右一語交流着,這讓黑玫瑰與白牡丹覺得古怪。
她們倆實力弱,自然感覺不出這赤色監獄的可怕殺氣。
“好了,現在念到名字的,前往指定的小院,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裏,誰要是敢給我闖禍,是給我找麻煩!”
這時,一個身穿軍服的軍官冷漠說道。
此人,星目劍眉,身高馬大,手裏牽着一條狗。身後站着七八名手持衝鋒槍的士兵。
那狗足足外面的狗大好幾倍,吐露着舌頭,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們,好似將他們當成了獵物般。
“你,去五號院,以後那裏是你的住所了。”軍官指着不遠處那座土黃色的小院對蕭正說道。
蕭正望去,只見一座孤伶小院坐落在一個隆起的山頭,小院殘破不堪,乍一眼看去像極了一個破廟。
“你,去六號院。”軍官指着另一個小院對龍且說道。
倆人點點頭,誰也沒說話,龍且率先朝着他的小院方向走去。
蕭正回頭看了一眼黑玫瑰姐妹二人。
二人沒有理會蕭正,由於有浮屠的照顧,她們倆則跟隨着軍官前往了另一處小院,只是那小院在哨所旁邊,連裝飾都別的小院要好百倍。
“不帶這樣吧?連待遇都不同。”蕭正苦笑一聲。
搖搖頭,心說這諸禪機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說是讓這姐妹倆來保護他的,實則是讓她們過來長長見識的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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