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這樣說之後,周圍立刻有其他人在一旁拍馬屁。
蕭正也只是淡淡一笑。
王仁澤看到這一幕,卻老大不是滋味兒。
這種待遇,算是他,也享受不到。要知道這現在奉承蕭正的這些人,那都是各個領域的大老闆,社會地位非常之高的。
“哼,在這書畫場,你還想要取得矚目嗎?接下來,應該輪到我了。”王仁澤心暗暗想到。
有了這個與蕭正較勁的想法之後,王仁澤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在這片書畫區逡巡起來,很快他眼睛一亮!
他竟然在一處書畫展覽區,看到了一副北宋時期著名的山水畫大家范寬的一副圖畫——《寒江垂釣圖》!
畫面之,一條江水向西,大雪飄飛。
遼闊的天地之間,只有一葉扁舟,一個帶着蓑笠的垂釣客。
只是這樣一看過去,有一種深沉的寂寥之感,撲面而來。
“我的天,真的是范寬的畫嗎?”王仁澤激動了,頓時忍不住走前,仔細的觀察。
范寬!
這兩個字,在繪畫史之,那可是如同驕陽一般,輝耀千年,是屬於傳說級的人物。
只是,范寬是北宋時期的人,而繪畫之類的東西,又不易保存,所以現在流傳於世的畫作很少。
只有一些仿品!
好像王羲之的蘭亭序,是唐朝時候一個專業仿製名家作品的官員製作,而真跡早已經失傳了。
如果真的出現了一件真品,恐怕整合書畫界都要大地震,徹底的震動。
王仁澤愛不釋手的看了過去,對於范寬,他也是有着一點了解,朝着那些筆觸之看過去,立刻感覺真品的可能性很高。
不過王仁澤還沒有罷休,檢查了畫面之的筆勢、風格之後,又仔細的看了整張畫卷,發現除了稍稍有點厚,再也沒有問題。
“這一次宴會,不愧是等級頗高,竟然連范寬的精品也有。”王仁澤心激動起來,頓時問向工作者道:“這幅畫多少錢?”
“一百萬。”
工作人員笑道。
要知道這裏的藝術品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他們被一些高檔的藝品商收購,然後趁着這裏每年舉辦的鑑定大會,賣一個好價錢。
“我買了!”王仁澤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
“我事先可說好,這裏是鑑定區,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們從來不保證,只看人的眼光。這幅畫如果是贗品,你可不能夠反悔。”
工作人員禮貌介紹着。
“規矩我懂。”
王仁澤一笑。
“好,那賣給你了。”
這一場交易,頓時引起了衆人的注意,看到王仁澤買了一副范寬的寒江垂釣圖,都紛紛驚呼起來。
“我的天,王公子淘到寶了。”
“範正的畫作啊!”
衆人紛紛讚歎。
王仁澤臉也是有着一絲得意之色,他對自己的眼光,也算是非常的自信,已經確定這是真跡。
蕭正也是朝那幅畫看了過去,一看之下,卻是微咦一聲。
“怎麼了?”
“沒什麼。”
蕭正只是笑笑。
不過這裏的對話,卻是讓靠的兩人很近的王仁澤聽到了,看了蕭正一眼,帶着一絲嘲諷味道笑道:
“怎麼,難道蕭先生你對着國畫也有着研究?”
蕭正搖搖頭笑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了這幅畫之後,下意識感到一些怪而已。”
“這個有什麼怪的?書畫這一塊,可不賭石。如果沒有深厚的化修養,通曉歷史之,各個朝代個個流派各個作家的風格特點,
根本沒有辦法在這裏混的,你不懂這些,不要亂說。”
王仁澤淡淡笑道。
“嘿嘿,對啊,你一個土包子,又怎麼能夠夠得着國畫這門檻?哈哈哈,我猜你連范寬是誰都不知道吧。”
之前那個與蕭正賭石的青年,抓到了機會,當即盡情的嘲諷蕭正。反正與蕭正已經撕破臉,他也不怕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
甚至說不準還能夠藉此抱穩王仁澤的大腿!
對此,蕭正只是淡淡一笑,也不說話。
莫安娜也是不理會。
王仁澤看到這一幕,心立刻不舒服起來,主要是因爲蕭正對於他完全不理會,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莫安娜的冷淡,更是一個暴擊。
王仁澤當即冷笑一聲,道:“今天這次宴會,正好有幾個書畫界的前輩在這裏,倒是可以請他們來鑑定一下,看一看蕭正你所說的怪之處,究竟在哪裏。”
頓時,蕭正與王仁澤,再一次成爲了心,許多人都看着他們。
在場之,都是目光閃爍,誰也沒有多說。
他們都能夠看出來,這是王仁澤在主動打蕭正的臉了。揪住了蕭正的一個失誤的表現,然後窮追猛打。
如果專家鑑定了這一副畫是真品,王仁澤完全可以說蕭正是在不懂裝懂,然後宣傳一下,三人成虎,蕭正的名聲會受到影響。
“王仁澤,你太過分了!”
莫安娜怒聲道。
“哈哈哈,買到了一副寶貝畫,想要鑑定一下,也沒有什麼錯,莫姐,由他去吧。”蕭正卻是淡淡一笑。
“嗯?”
莫安娜疑惑了。
蕭正這個表現,似乎有點不正常啊。
連海市長與巴理公司老總,眼都露出了一絲異色,蕭正的這個行爲,等於要自己打臉。
難道他真的有什麼把握?不過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不可能,蕭正畢竟對國畫這個領域一竅不通。
“呵呵,蕭先生說的有道理!”
王仁澤樂了。
也不等蕭正回答,他急匆匆的拿着畫找到了幾個白髮蒼蒼的教授,請他們幫忙鑑定。似乎是生怕蕭正趁着這個時間反悔。
這幾個教授都是書畫界的大牛,在這一行之,擁有着十分高的權威,即便是如此,看到范寬的這一副話,也激動了。
當下,一個個都是搶着看。
這要是真品,整個書畫界都要震動!
而這時候,這個大廳之,也是有着黑壓壓的人羣,圍了來,都想要在這裏看看熱鬧。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