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點點頭。
實際,他們最初的想法,是想在第一次霍次恩的藤甲兵被火攻擊敗退走的時候,撤退的。
只不過那個時候條件根本不行,他們經歷了太多次的戰鬥,早已經傷痕累累,沒有那個精力了。
休息了這樣一段時間,精力纔算是稍稍恢復起來,這個時候,算霍次恩識破了蕭正的計謀,他們也能夠從容應對。
龍且吹了一聲口哨,聲音遠遠傳開去,不一會兒,山谷之,有一道黑影落了下來,是十殺之的一個。
他最擅長在這山林之的奔走隱蔽。
蕭正很早已經裏料到,霍次恩來到這裏,必定派出人員來,所以派了這個人去山谷候着,一旦發現霍次恩的士兵來了,將之斬殺。
霍次恩之所以退走,這一招伏筆,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霍次恩爲人謹慎、多疑,但是又十分的自信。他看到自己派出的士兵被人擊殺,肯定會以爲這山谷之有着埋伏。
這是蕭正的用計,層層疊疊,不露絲毫破綻。
即便是霍次恩這般狠辣狡猾的人物,也要被玩弄在鼓掌之。
人羣聚齊之後,在蕭正的命令下,衆人飛速的製作了一個小小木筏,橫渡過江,在江的另一半,找到了他們的戰馬,迅速離去。
這個時候,算是霍次恩有千般手段,也追不了。
……
回到了營地之,霍次恩不知道爲何,總是感覺有些不對,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之。
“難道那蕭正真的只是一個人來的?不,不可能。堂堂天邪神,怎麼可能如此魯莽,他一定帶了援兵!”
霍次恩雖然如此安慰自己,但還是不能夠心安。
“罷了,派幾個死士,再去看看。”
霍次恩猛地一咬牙。
他相信,如果蕭正他們真的帶來援兵,肯定還會待在山谷,而不會離去。霍次恩知道蕭正對自己的仇恨,如果蕭正真的有那麼一股力量,肯定會想着,怎麼在接下來的時間,攻破葫蘆口。
這也是霍次恩當時在山谷之外退走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葫蘆口的力量,已經損失了很多,蕭正再度進攻,會非常危險,所以他要撤軍,在這裏佈置一番,藉助天險防禦。
如果蕭正他們已經離開,那麼,自己真的是當了!
霍次恩下令之後,那幾個死士去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這幾個死士都急忙的趕了回來,道:
“門主,那山谷之已經空無一人。我們大着膽子,進去查看了一番,發現在山谷的兩邊,竟然藏着許多屍體,都是那一日我們死在蕭正火攻之下的藤甲士兵。”
“什麼?”
霍次恩聽到這句話,身體晃了晃。
“他們都已經跑了?”
“山谷兩邊,隱藏的都是藤甲兵的屍體?”
“你確定?”
霍次恩反應過來,神色都變得恐怖猙惡起來,連珠炮一般的對着那個死士發問。
“確……確定。”
霍次恩愣了愣。
隨後,他忽然大笑起來,淒厲大吼道:“蕭正,你耍我!”噴出一口腥檀的鮮血,身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
此時,在那海市天的祕密基地之,夜色籠罩之下,忽然跑進來一個天的情報人員。
他找到一個祕密基地的負責人員,焦急道:“我有急事找泰坦大人。”
這個負責人員皺眉道:“泰坦大人經過治療,剛剛甦醒,身體還在恢復。你找他什麼事情?”
這個情報人員道:“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霍次恩派出了手下的‘五龍’,個個是頂尖高手,來到了海,要對蕭先生的親人朋友們出手。
現在蕭先生以及龍且大人,帶着十殺,去了東南亞,海市,天羣龍無首,只有泰坦大人能夠穩定這個局面,解決危機了。”
那負責人員臉色微微一變,道:“好,你先等在這裏,我馬去通知泰坦大人。”
說完。
這個負責人員當即走進祕密基地一個特殊病房。
這病房裏面,趟着一條大漢,他半身赤裸,也不蓋被子,露出瞭如同虯龍一般狂舞的肌肉,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剽悍、兇猛的氣息。
此刻,他一隻手面,插着吊針,正在打吊瓶,另一隻手,則握着一根足有五十公斤重的啞鈴,做康復運動,身都微微出汗。
“泰坦大人。”
這個負責人員恭敬道。
“什麼事情?”泰坦微微一笑,道。
泰坦雖然體型魁梧雄壯,看起來剽悍無,但實際性格頗爲溫和,對待身邊人從來都非常的和藹。
不過對待敵人,那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泰坦毫無疑問是地獄之的魔王,沒有人不怕他的!
這個負責人員道:“我們剛剛得到消息,有人要來海市,攻擊蕭先生的親人朋友等。”
“哦?”
泰坦手的啞鈴一停,猛然的擡起頭,兩隻眼睛,驟然崩爆出森寒恐怖的目光,冷聲道:“查清楚了嗎?”
那負責人員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巨獸盯住了,渾身冷汗如雨,但還是清楚的回答道:“清……清楚了。”
“呵呵。”
泰坦冷笑一聲,旋即轟的一聲巨響,啞鈴已經被他精準的扔在了三米之外的架子面,隨後他毫不在意的將自己身的吊針全部拔了下來,如同巨山拔地而起,整個人一下子站起身來。
“帶我去,我倒要看看,誰敢動蕭先生的人!”
一股凌厲、恐怖,如同洪荒巨獸一般的氣息,泰坦身,瀰漫而出。
“是。”
那負責人員當即帶着泰坦來到了那情報人員身前。
情報人員正要說話,泰坦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語,簡潔道:“你應該知道那些人現在在哪裏吧?立刻帶我去。”
說完,泰坦沉吟了一番,道:“羅玉生已經恢復的不錯了,將他也叫。
都是天的兄弟,如果不帶他過去,他心裏會難受。雲天龍現在還是重傷未愈,先讓他養傷,不要驚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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