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天色已經黑透,伸手不見五指。
蕭正帶着龍且、羅玉生告辭離開,朝着帕加尼走去。
在三個人走到車邊的時候,一聲溫婉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很好聽。
“蕭哥哥,等等…….”
蕭正會心的笑了,吩咐一聲:“龍且、玉生,你們車等候,我去去來。”
“好的蕭先生!”龍且一副你懂的眼神,坐進了車,羅玉生緊隨其後。
蕭正迎着那個姣俏的身影,走了過去,透着晚風,能夠聞到淡淡的幽香。
“佳儀小妹,捨不得蕭哥哥走?”
“哼,說什麼呢?我只是給你送東西。”
沈佳儀嬌嗔了一聲,藉着月光,看着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遞給他一個小布袋。
蕭正接過一看,卻是自制的桂花糕,濃濃的桂花香味,讓人口水欲滴。
“佳儀,還記得小時候嗎?你每次都是揹着王姨,偷偷的送我桂花糕,這份情誼,我都記得呢。”
“你,現在還好嗎?”沈佳儀聲如蚊蚋,面色發紅,小手攪弄着衣角。
蕭正看着她精緻的小臉,攬着她的肩膀坐到了旁邊的石凳,微笑道:“小丫頭,想啥呢?你蕭哥哥現在好着呢,在大公司做主管,喫喝不愁。”
“那好,你這些年都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讓人擔心。”
“佳儀小妹,還記得你小時候說的話嗎?”
“什麼話?”沈佳儀也慢慢的放開了,對於這個兒時的大哥哥,又恢復了依賴。
蕭正靠在她的耳邊,賤賤的笑:“你當時的話是這麼說的:哇,蕭哥哥,你好膩害,我長大了要做你的女人。”
“蕭哥哥壞蛋,那都是過家家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沈佳儀感受着耳邊炙烈的男子氣息,立刻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往後縮了縮身子,面紅耳赤的,小心肝亂跳。
蕭正卻不依不饒,臉皮賊厚的將她拉了回來,盯着她的美眸,溫和道:“可是,我當真了。”
“額…….”
沈佳儀慌亂的躲避着他的眼神,趴在自己的美腿,嬌羞不已。
這些年來,那種期盼重逢的情愫,時刻縈繞着自己的心懷,現在真的見到了,又欲語含羞的無地自容。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這麼些年,少女的懵懂在悄然作怪。
……
月明星稀,晚風吹拂着沈佳儀的髮絲,如同降落凡塵的小仙女。
蕭正和她在石凳相互依偎,訴說着久別的思念,如同一對熱戀的情侶。
“佳儀啊,天色已晚,蕭哥哥要先回去了。”蕭正站起身形,輕柔的拍了拍她的香肩,準備離開。
“蕭哥哥…….”
沈佳儀忽然鼓起了勇氣,猛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撲進了他的懷裏,拱了拱,好像要尋找一個安全的港灣。
蕭正緊緊的摟抱,拍打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大樹後,站着一位婦人,她秀眉緊皺,瞳孔微縮,兩隻小拳頭也是緊握着,臉色不虞。
沒錯,她正是王清雲,沈佳儀的母親。
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身小棉襖,但現在看來,真是女大不留啊,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現在倒好,直接撲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都說女生向外,此話果然有道理。
她看着遠處柔情蜜意的兩個人,此刻正在依依惜別,不斷的回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哼哼,阿正,你小子竟然敢覬覦佳儀,嘿嘿,老孃還偏要拆散你們。”
……..
蕭正當然不知曉王清雲的想法,和沈佳儀分別後被送回了家。
此時的夜,已經很深了,整個雲嵐別墅靜悄悄的,萬籟俱寂。
蕭正幾個閃轉騰挪的進了大廳,準備進屋內休息。
然而一個小小的人影卻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正是楚小然這丫頭。
此刻的她,竟然穿着一身別有情調的低胸晚禮服,峯巒處顯現出兩抹雪白,晃得人眼花繚亂。
不過,蕭正很疑惑,這麼晚了,這個小妮子搞什麼飛機?還穿的這麼正式?
尤其是胸口的兩抹雪白,那傢伙,得有e了吧?這不科學!
“小然,你是不是裏面墊了硅膠?”
“墊你個大頭鬼,本姑娘是這麼的有容乃大,你是頭髮短,見識也跟着短了。”
楚小然心虛不已,因爲她確實墊了東西,不過,咱做事情只看結果,手段不重要,大是大,沒毛病。
她一把拉住懵逼的蕭正,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隨着“砰”的一聲,房門被兇猛的關了,聲音在這個平靜的夜晚傳出好遠。
冷若冰聽到了動靜,從書房走出,邁着優雅的步子,輕輕的走到了楚小然的房門外,敲了敲。
“小然,你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沒事啊表姐,房門被風吹的關閉的重了一些,我已經睡覺了,明早見。”
楚小然聽到冷若冰的聲音,先是一愣,而後在蕭正的眼神示意下,胡說八道,邏輯倒也嚴謹。
門外的冷若冰抿了抿薄脣,搖頭不已,這月明星稀的,連個月暈都沒有,哪來的風啊?別說今天晚,算之後的幾天,也會是無風的天氣。
這個小然,搞什麼鬼?
罷了,不管她了,不過,蕭正這傢伙怎麼還沒回來?估計又是到哪風流快活去了。
冷若冰打開蕭正的房門,暗自嘆了口氣,柳眉微皺,又緩緩的走回了書房,做起了千秋集團的未來發展規劃。
而楚小然的房,兩個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綠豆。
“蕭正,幸虧沒讓表姐發現,不然的話,又會是一陣數落。”
楚小然將一杯牛奶遞給他,臉都是討好的表情,做出一副迷妹的樣子。
蕭正喝了一口牛奶,心疑惑萬分,這妞,今晚不正常啊,事出反常即爲妖。
尼瑪,好大的妖氣!雪白雪白的,這是墊了多少啊?
“小然,你整什麼幺蛾子?老子累了一天,要回去睡覺了。”
“哎哎哎,別走嘛,我想和你探討一下人生。”楚小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打着小丟丟,臉滿是乞求。
我勒割草!探討人生?
蕭正靈魂大冒,在冷若冰--我的親親老婆的眼皮子底下,和她的小表妹探討人生?
這真的好嗎?老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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