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門門主,是不是也叫蕭正?”
“額......”
衆人都傻眼了,怎麼可能?
那個蕭正,會是天機門門主?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才對。
如果是他本人的話,怎麼可能喜歡沈佳儀呢?身份不對等嘛。
而官鴻卻是穩住了身形,確認道:“那個蕭正的年齡多大?武藝如何?”
“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子,武藝在我之。”官龍飛忙不迭的回答着,因爲這關係到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
“這對了,這對了!”
官鴻急不可耐的拍打着雙手,止不住的往後便倒,噴出了一口鮮血。
“家主!”
大家都是驚慌失措,連忙扶住了他,面色不解。
官鴻面蒼白的坐在主位,眼神空洞,喃喃道:“完了,我們官家族全完了。”
“家主,這個蕭正真的是天機門門主?”官龍飛面色震驚,急急的詢問道。
“唉,不是他還有誰啊?”官鴻已經有氣無力,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臥槽,天機門門主?
官族人都是面面相覷,因爲他們知道,這到底意味着什麼。
天機門,絕對是海市的無冕之王,無論是各界人士都不敢輕捋虎鬚。
之前也有一些不服的,但都被徹底的打壓,甚至是人間蒸發。
連青連城、洛千華都不能倖免。
還有人因爲得罪了天機門,爲了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而選擇了自殺。
在前不久,歐陽家族擅自挑釁天機門,卻被一夜間覆滅殆盡,這個事件纔剛剛平息。
天機門是一個巨無霸的存在,誰得罪誰倒黴。
而現在,官家族已經招惹了蕭正,如之奈何?
“額......”
官海棠、官雨都蒙了,有一種要尿失禁的衝動。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整個官家族將要遭受滅頂之災啊。
族人們都是懵逼不已,看向官海棠、官雨的眼神都帶着不善。
“天天惹是生非的,你們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蕭正?唉,現在怎麼辦?”
“唉,你官海棠被廢了算什麼?可是卻連累了整個家族的命運啊。”
“是,仗着是家主的近親,你們也太囂張了。”
“......”
族人們一邊埋怨,一邊急不可耐,這可關乎到幾百條性命啊。
他們都如同熱鍋的螞蟻,不知所措。
“都閉嘴!”
官鴻大喝一聲,蹣跚着站起身形,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官海棠,怒斥道:“你看看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學會替人出頭了,你真是能耐啊你!”
“大哥,我知道錯了,現在該怎麼辦呢?”官海棠哭喪着臉,真心的認錯。
“是啊大伯,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想辦法纔是。”官雨附和着自己父親的話,向着官鴻討教辦法。
“噠噠噠.....”
官鴻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子,臉色攢成了一朵菊***迫自己平靜下來,思考着對策。
忽然,他的眼閃過一絲精光,詢問道:“次得罪蕭正然後自殺的那個傢伙,他的家人怎麼樣了?”
“聽說很太平,他的家人倒是相安無事。”官龍飛忙不迭的回答。
“嗨,如此看來,蕭正還有着一絲溫情在。”
官鴻感慨一聲,指着官海棠的鼻子,大吼一聲:“你這個不知輕重的東西,馬帶着雨兒去找蕭正,連夜負荊請罪。”
“嗯?”
官海棠不解道:“負荊請罪?大哥,如何負荊請罪?”
“怎麼狠怎麼來,你們父女倆自己看着辦。”
官鴻訓完話,極爲不剎的離開了,族人們緊隨其後,也紛紛撤離。
只留下官海棠、官雨父女倆大眼瞪小眼,蒙圈。
......
蕭正將沈佳儀送回家後,駕車往雲嵐別墅趕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卻看到兩個傢伙鬼鬼祟祟的,透過大門打量着裏面。
“誰啊你們?幹什麼呢?”
蕭正的一聲大吼,讓那兩個人回過頭來,意外的是,竟然是老熟人。
正是官海棠和官雨,他們倆一個拄着柺杖,一個步履蹣跚,像是老弱病殘般,看去很是悽慘。
他們一看到蕭正,立刻跪了下來,也顧不得傷勢了。
“啪啪......”
這還沒完,他們竟然扇起了自己的巴掌,那是左一下,右一下,循環不止。
“大爺,你饒了我們吧......”
“大爺,你當個屁,把我們給放了吧......”
“......”
臥槽!
蕭正懵逼,這尼瑪玩的哪一齣啊,算是賠罪,也不帶這樣的啊。
這不是讓老子減壽嗎?
“你們回去吧,裝可憐有意思嗎?”
“大爺,......”
門口的動靜,連冷若冰、楚小然都被驚動了,她們穿着睡衣走了出來,看到了這神的一幕。
楚小然拉住蕭正的手臂,撒嬌道:“阿正,你們玩的夠大的,拍戲拍到我們雲嵐別墅了,還是個苦情戲?”
我勒割草,拍戲?苦情戲?
蕭正翻了個白眼,給了她一個爆慄:“拍你個頭啊,老子壓根不認識他們。”
納尼?
官海棠、官雨都愣住了,之前還把我們打的那麼悽慘,現在卻說不認識?
爲什麼呢?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莫非,這兩個女人並不知道蕭正的神祕身份?而且他自己也不想被曝光出來?
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父女倆對視一眼,也選擇爲蕭正守口如瓶,還在繼續打着自己的耳光。
“大爺,饒了我們吧......”
“額......”
冷若冰、楚小然的大腦短路,這尼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蕭正說不認識他們,而他們卻在扇自己耳光,這叫什麼事嘛。
“快起來吧大叔,你看你個殘疾人......”
“這位大姐,你家耐口子挺暴力啊,你看這小臉腫的,原本應該是個可人兒......”
冷若冰和楚小然看不下去,想要攙扶着他們起來,可是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我勒割草。
殘疾人?俺家耐口子暴力?
其實都是你們家這口子的罪過啊。
想歸這麼想,但父女倆卻不敢說出來,還在痛快的大喊。
“讓我們跪吧,我們跪着舒服,起來連死都沒了啊......”
“神經病!”
蕭正沒好氣的呵斥一聲,而後對着冷若冰、楚小然道:“肯定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兩個貨,我們別理他們,興許一會自動離開了。”
“看着也像!”
冷若冰、楚小然有着同樣的感覺,也都是搖了搖頭,進了雲嵐別墅,不再理會。
官海棠和官雨在別墅外跪了一夜。
間的時候,官海棠終於支撐不住,被救護車拉走了。
只留下官雨一個人跪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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