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有時候在蕭正看來,喝酒的確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雖然在酒醒之後該面臨的問題還是那些問題,但是醉酒之後,至少能夠短時間的不爲這些東西而發愁。
至於說消愁,倒不如說是逃避。
到後來,柳含菸嘴裏嘟囔着的東西,她自己可能都有些聽不清了。
看到她喝多了,蕭正這才放下自己的酒杯,結了帳,將她的身體抱了起來,準備回家。
一直叫柳含煙送到她的臥室,放在她的牀,又給他蓋了一牀被子之後,蕭正才起身準備離開。
可在此時,蕭正剛剛直起腰桿,忽然間自己的手腕被柳含煙一把拽住了,猝不及防的蕭正一個不小心直接撲倒在了牀。
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麼一回事,柳含煙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他的身,別看柳含煙已經喝多了,但是身手的敏捷性竟然一點也不差。
她的雙腿直接騎在了蕭正的身,兩隻手臂彷彿長蛇一般攀住了蕭正的脖子,整個人這麼盤在了蕭正的身。
蕭正臉色微微一變,這裏可是冷若冰的別墅,如果自己在這裏被柳含煙給霸王硬弓的話,不被發現還好,如果被發現了,他可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有意向將柳含煙推開,但是柳含煙似乎十分害怕死死地抱着她,而且一張嘴不斷的在她的脖子和臉親吻着。
蕭正一臉的無奈,極力的躲避着,柳含煙似乎已經喝多了,她胡亂的親吻着眼前的蕭正。
但至於親的是哪裏,她可能已經不清楚了,她現在已經到了深度醉酒的狀態,完全是憑藉自己的本能在行事。
她知道自己現在抱着的人是蕭正,她寧願讓自己的身體被蕭正盡情的糟蹋,也不願意被家族當做一件犧牲品,便宜給那個老頭。
“別這樣,柳含煙。”蕭正開口說道。
但柳含煙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親了半天之後,直接伸手開始想要扒掉蕭正身的衣服。
蕭正立刻抓住了她的兩隻手,阻止了她的行爲,同是牙一咬,直接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他看着眼前的柳含煙,雖然柳含煙醉眼惺忪,但還是死死地盯着蕭正。
“要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需要你負責任的。”柳含煙痛苦的說道。
蕭正果斷的搖了搖頭:“你這是在自暴自棄!”
“是又怎麼樣?與其便宜了那個老頭,我寧願我的身體被你玩爛!”柳含煙神情激動的說道。
而蕭正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他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眼前的柳含煙,一字一頓的說道:“柳含煙,你給我聽清楚了,你還沒有到那種程度,雖然整個家族都將壓力放在了你的身,
但是還有迴旋的餘地,在沒有到最後一刻的時候,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還有什麼時候人能夠幫得到你?”
柳含煙微微一愣,忽然間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看着眼前的蕭正,雙目無神。
老實說,剛纔柳含煙的表現,讓蕭正都感覺到有些憤怒。
雖然說柳含煙面臨的事情的確是讓人頭疼,但是在蕭正看來,還遠遠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畢竟現在柳含煙和那個老頭還八竿子都打不着呢,到時候事情到底怎麼樣還說不準,可是如果現在柳含煙都放棄了他自己的話,那麼真的沒人能夠幫得了他了。
當一個人徹底墮落的時候,也是這個人的人生,徹底完蛋的時候。
有時候希望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但有時候希望也同樣是一件絕不可少的東西。
離開了柳含煙的臥室之後,幫她關了房門,蕭正這才躡手躡腳的朝着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生怕驚動了冷若冰。
可是沒想到剛來到自己門口,還沒來得及打開房門,他的隔壁冷若冰的房間房門卻忽然間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冷若冰神色陰沉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其實剛開始,蕭正送柳含煙回來的時候,冷若冰已經發現了,畢竟大晚的家裏少了兩個人弱點,怎麼可能不感覺到怪呢?
於是他一直都在注意着,當蕭正送柳含煙回來的時候,冷若冰在第一時間已經發現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在自己的房間耐心的等待着。
她聽到蕭正進柳含煙的房間,卻沒有聽到蕭正出來。
雖然心裏也感覺到怪,但是覺得自己這樣貿然闖過去去看的話,有些不太好,所以只能咬着牙關耐心的等待着。
等了片刻之後,她才聽到開門的聲音,也是蕭正從柳含煙的房間之出來的聲音,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纔打開房門看了過去。
“呀,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呢?”蕭正神色尷尬的說道,雖然蕭正確認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有一種捉姦在牀的感覺。
“你這是去哪兒了?”冷若冰看着蕭正,開口問道。
“奧,出去轉悠了一圈。”蕭正隨口說道,看着眼前的冷若冰,嘿嘿的乾笑着。
冷若冰卻顯然沒有迴應他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冰冷了。
這種眼神讓蕭正感覺到十分怪,難道這傢伙剛纔發現了什麼嗎?
不過蕭正自己好好的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而且在柳含煙糾纏自己的時候,自己都能夠堅守住陣地,他捫心自問,自己這簡直是正人君子之的極品啊!
“你確定你只是剛纔出去溜達了一圈嗎?你一個人嗎?”冷若冰繼續問道。
蕭正微微一愣,看着冷若冰的表情,他才反應過來,這傢伙應該是發現自己剛纔和柳含煙出去了一趟。
“剛纔柳含煙的心情有些不好,陪他出去喝了點酒,趕緊送她回來了。”想了想蕭正沒辦法,只能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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