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我,我是我是嵐家的嫡長子,你殺了我,一定會被嵐家報復的!”他指着一步步向他走過來的蕭正,猙獰的喊道,臉早已沒有了當初那副風度翩翩貴家公子的模樣。
“報復?”蕭正腳步一踏,身子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嵐風豪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鼻涕眼淚混雜在一起的“英俊”臉蛋。
“你說你要報復我?”
蕭正右手輕輕擡起,隨後緩緩落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嵐風豪倒在地的身體突然又橫飛了出去,在地了滾了幾十轉後才慢慢停了下來。
他掙扎的撐起身體,嘴角都被這一巴掌扇的裂開了,他擡起頭,看着蕭正的目光唯有看到魔神一般的畏懼和驚悚。
“你……”
他話還未說完,蕭正的身子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嵐風豪再一次被扇飛了出去,只是,這一次換成了左臉。
“你不是要讓我趴着嗎?”
蕭正踏步走到嵐風豪的面前,將他提了起來,望着那張豬頭一般紅腫的臉,神色肅殺,揚起右手,體內罡氣攢動一拳轟在了嵐風豪的牙關之!
轟!
一聲巨響,嵐風豪整張臉都被他打的扭曲了下來,蕭正右手被罡氣所包裹,連一滴血漬都爲沾染去。
“我…我…”
轟!
他剛想說點什麼,蕭正的拳頭便又一次落在了他的嘴裏,他整張嘴裏的牙齒都被他打落了下來。
“想說點什麼?”蕭正目光微眯,略帶陰寒的問道。
轟!
“我讓你說!”
轟!
“你不是要讓我趴着嗎?”
轟!
“你不是要殺我嗎?”
轟!
連續數拳,嵐風豪整個口腔都被蕭正打碎了,整個人翻開白眼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這樣死了。
蕭正眯起眼睛,右手輕放將這張已經不成人樣的臉扔了出去,隨後轉過身,右手罡氣緩緩消散,臉的肅殺和冰冷消散,又換了方纔的溫和,牽過袁穎的手,向着酒店外面走去。
周圍人羣目送這位肅殺的魔神遠去卻絲毫不敢作聲,唯有等他走出酒店之後,人羣才爆發出一陣譁然。
而另一頭……
北道海的海邊莊園內。
此時,
北道海倚靠在一張真實椅,手裏捧着本書。
他很喜歡看這種老書,科技總是在進步,武道的世界也是日新月異,似乎這個時代的人都在追求“新鮮”。
但知識這種東西必須經過時間的沉澱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實際如今這個時代一切的變化都源自於曾經數個時代的沉澱,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也是如今這個狀態了。
“家主,都在等你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知道了。”
“您還不過去嗎?”
“看完再說。”
像諾貝爾獎一樣,他翻過一頁,繼續讀着,任何的知識都必須經過時間的檢驗,很多人都會問,爲什麼老舍當年沒拿到?爲什麼當年魯迅沒有收到諾貝爾獎的邀請?
很多很多的大豪爲什麼都得不到在我們看來屬於學頂峯的那個獎項?
村,老舍,魯迅這些人,我們無法否認他們本人的價值和他們作品的學價值,但我們要明白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經得起時間的檢驗,當然,述的三位作者經得起,但他們的生命卻不一定經得起時間的檢驗。
老舍和魯迅,在他們心也許並不渴求這個所謂的學頂峯。
所謂人,不重名利。
這是一句可笑的話,但他們的名利並不需要用一個諾貝爾學獎來證明,他們要的是讀者的認同。
因爲到了今天,到了如今這個時代,有人回看歷史後,會問出爲什麼“老舍和魯迅當年爲什麼沒拿到諾貝爾獎”這個問題。
足以證明他們自身和作品所具備的學價值,而這也是他們的名利。
北道光緩緩擡起頭,將手的書頁關,臉露出一絲笑容。
他並不是在追求真實和哲理,他只是想明白一個道理纔去閱讀。
時間,是檢驗一樣東西最好的磨刀石。
明白了這個道理,他也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他右手輕揮,手的書本緩緩被一團幽火所吞噬。
他右手輕放,回看身後的黑影,笑道:“找到這個作者,幫我問他爲什麼他能明白這個道理,之後殺了他。”
“是。”
北道海臉露出和煦的笑容,他不希望這個世界有人他還聰明,他能懂得更多的道理,他也不希望有人能教自己什麼。
雖然他阻止不了所有人,但他可以在自己能做到的情況下,儘量的讓這些人在這個世界變得少一點。
他正了正衣衫,身子緩緩從房間消失。
…
“各位,久等了。”他突然出現在一處黑幕籠罩的房間,沒人能看清幕簾之後的人到底是誰,但在這裏,坐了很多人。
“北道兄,這種事,你也會遲到,也不知道你是自信呢,還是自信呢?”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慢工出細活,我從來不會對一件必須成功的事情着急,因爲一旦着急,說明這件事一定會失敗。”
“北道兄好涵養,不知你這麼慢,是不是想出什麼高招了?”
北道海輕笑:“高招談不,但天的漏洞倒是讓我找到了。”
“哦?願聞其詳。”
“各位可聽說過‘多米羅骨牌’?”
黑幕之衆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北道海在說些什麼。
“所謂牆倒衆人推,也是這個意思了,當蕭正這塊牌……啪嗒,倒了,那在他身後所有的牌,也會跟着一起倒下去,諸位明白嗎?”
“北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有什麼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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