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擡起頭和墨寒時深湛的目光對,男人的眼睛如好黑耀石般神祕吸引人,目光裏有點星星點的褶輝,男人深深的目光幾乎是要把林冉給鎖住了。 .
眼前突然一黑,林冉還以爲是被墨寒時的眼睛給吸引住了,人不自覺的往前傾。
墨寒時看的心都停拍!
“林冉!“
一聲被壓抑的很深的低喝聲刺破男人的喉嚨發出。
墨寒時的動作很快,跑過來剛好穩穩的把搖搖欲墜的林冉捉住,彎腰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
看到林冉的眼皮耷拉着,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無力。
“你怎麼樣?”墨寒時滿臉擔憂,但是又怕自己激動的情緒嚇着林冉,所以把聲音又刻意壓的極低啞。
林冉搖了搖頭,“好久沒有自己下牀走路了,可能有點不適應。”
聽到林冉說話,墨寒時臉的擔憂也沒有減少分毫,眉頭攢蹙的更緊。
沒聽到墨寒時回話,林冉心裏一股子委屈涌心頭,她低着頭,低低的說了句,“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總不能讓你照顧一輩子。”
“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話是這樣說,但是這幾天墨寒時都非常遷林冉,他彎腰又把她放下了。
腳尖沾地,想起墨寒時剛剛那句話,鼻尖突然一陣泛酸,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住了嗓音,她才說,“不用,這只是一個意外。”
林冉很清楚,她怎麼可能會賴他一輩子,他算不介意,她也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
看到林冉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墨寒時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注視着她每一個動作,生怕她會有個閃失。
但是男人的沉默讓林冉根本受不了,她覺得,墨寒時大概是在用這種冷暴力來暗示他們該分手。
墨寒時高大的身軀這麼將着林冉的步伐,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林冉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林冉走兀自走進去,手剛放在門把被墨寒時的大掌握住,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很動聽,“讓我幫你?”
林冉快速的把手抽回,揹着墨寒時乾巴巴的說了句,“不用。”
“那好。”墨寒時還真收回了手,“但是不能關門,我得看着你。”
“不要!“林冉當即拒絕的乾脆,在一個男人面前尿尿很怪異好不好。
“那好。“墨寒時再次妥協,”門不能鎖,只能虛掩。“
想到墨寒時大概是真的擔心她小心摔一跤再讓病情惡化,所以林冉也沒再拒絕,低低的說了聲,“好。“
完廁所,又是在墨寒時默默陪伴下走慢慢走回病牀,倒在被褥裏林冉立刻裝睡閉了眼睛。
這幾天林冉都習慣了,只要她假裝睡了,墨寒時頂多也是在坐在她的牀邊守一會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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