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這麼問,墨寒時雙手緊扣着林冉的腰燙的如鉻鐵般。
林冉擡起頭對男人的視線,熾熱,沉痛,隱隱的閃着淚光,讓人一看會被燙入心菲。
林冉的呼吸滯了滯,“你昨晚走的不是挺乾脆的嗎?”
“我錯了,對不起,冉冉,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才一個晚不見,男人的下巴竟然長起了青色短小的鬍渣,挺稀的,林冉擡起手去摸了摸,扎手,是真的,所以男人這麼副狼狽的模樣出現在她眼前應該不像是昨晚去了別的女人那裏風流一晚過後的光景。
“冉冉,別再趕我,別不理我好不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兩人說話時墨寒時有點急迫,不知不覺的和林冉的臉靠的很近,兩的眼神和呼吸似乎要交纏在一起。
男人的呼吸裏全是菸草味,包括身,林冉輕輕的嗅了嗅,她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把香菸當飯吃了,是抽了多少,肺都應該被薰成黑色了吧。
“你這些話誰教你的?”林冉一邊問的時候一邊悄悄的仔細嗅着男人身的味道,尤其是男人的脖子周圍,仔細查看。
墨寒時還不知道林冉在聞什麼,他有點傻笑着如實的說道,“沒,沒人教,真的沒人教,我昨晚一直呆在車裏,想通了。”
林冉的動作突然一頓,這男人竟然好意思說一直呆在車裏,那昨晚那電話是誰接的?
墨寒時忙說,“沒有!“
林冉又仔細嗅了嗅男人的衣領,“那去哪裏喝酒了?“
墨寒時的回答樸實的像是在審的等着將功補過的犯人似的,“我剛出去的時候其實是打算找蘇青談點事情,他說他在酒吧我去了,和他談事情的時候喝了點酒,然後的時間我全在車裏渡過的。“
“在1988喝的?“
“不是,在別的酒吧。“
“談事情的時候蘇青還給你叫其它的女人了?“
“沒有。“
“我昨晚給你打了個電話,是個女人接的。“
林冉面無表情的說,把墨寒時嚇的神色一震。
“冉冉是這樣的,昨晚我手機在去酒吧的時候不小心掉了,被一個陪酒的舞女撿到,然後我讓蘇青把那個舞女教訓了一下。“
“那我給你打電話了,被她接到的事情你知道嗎?”
該死!
墨寒時覺得蘇青的皮是又癢了還是骨頭鬆了,竟然什麼也沒跟他說,故意的!
現在被林冉這麼一問,墨寒時愣了愣,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能不讓林冉生氣。
稀!說一句都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墨寒時,算是讓林冉長了見識,她以前只知道這個男人有點木頭,卻沒想到木頭想要撒謊的時候是如此可愛的。
墨寒時深吸一口氣,選了一個答案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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