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後果可想而知,也是說她以後要披着這張替代品還永遠是張留疤的臉過一輩子嗎?
啊!啊!啊!
安清兒突然承受不住,捂着臉大叫着差點暈過去。
顧原想前扶人,站在他後面多時的墨寒時已經開口。
“祕書長,還不快把受傷的人送進醫院裏。”
聽到墨寒時的聲音,安清兒像是一個快要溺斃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極其重要的救命稻草。
被祕書長扶着走出來的時候,安清兒癡迷的目光貪婪的看着墨寒時的臉,慼慼的哀求道,“墨總,我在公司裏一直安安分分的做事,這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一定要爲我做主。”
墨寒時冷冰冰的應了她一聲,“嗯,你先去醫院養傷,所有的費用都會由公司報銷。”
因爲墨寒時這幾句話,安清兒看他的目光更加狂熱了,像是願意爲他死都願意,那熾熱的眼神像是飛向火的撲蛾。
看到安清兒的神色,周圍所有女人也忍不住看向墨寒時。
墨寒時的確長的太出衆,不說他的身材如何,光是這張哪怕寫着生人勿進的臉都像是帝精心雕刻出來一般,真是英俊的迷死人,不過好在她們還沒有瘋狂到爲了一張臉失去理智,不然都像安清兒這樣整成總裁夫人的臉這都瘋狂的多可笑啊。
一個星期後,墨寒時要舉行婚禮的消息傳出。
一張一張奢華大氣的請帖落在公司各高層的手裏,之前公司裏還盛行墨寒時和安清兒的謠言瞬間不攻自破,全公司裏一片喜慶的譁然。
總裁辦公室裏。
顧原敲門走進去,墨寒時坐在大班椅目光一直注視在電腦屏幕裏的數據,頭也沒擡的遞給顧原一張請帖。
顧原愣住,半晌纔回過神來,“總裁,我已經有了。”
墨寒時擡起頭看着他,“交給醫院裏那位,說是我給的。”
“您是說?”
“還要我重複?”
顧原訝異,但是墨寒時的話他又不敢再多揣測,接了請帖,轉身往門外走。
直到關門,他才靠着門板鬆了一口氣,他剛剛真的是想多了怕在墨寒時面前心虛。
他都有點疑惑了,難道墨寒時真的對那個安清兒有意思,可爲什麼又要示意那個小艾劃傷安清兒的臉,他如果對人家有意思,難道還不知道女人最看重的可不是自己的臉嗎?
看着手裏的請帖,顧原也不敢再耽擱,揣測着墨寒時的意思,他還是親自去了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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