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墨寒時都要跟我舉行婚禮了,你們家那位像條惡霸似的霸佔你這麼久,他還沒有對你有點表示嗎?“
寧寧表示額頭冒汗,她已經很努力把話題往一邊轉了,沒想到林冉還是又提到了風澈,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不對付,還是心有靈犀。
那條?風澈果然很敏感的抓住了這個關鍵詞牢牢不放,那該死的女人是想罵他是狗嗎?
風澈的臉立刻又硬又冷下去。
這種危險的時候寧寧哪裏還敢再說下去,在風澈伸手過來想搶電話的時候,寧寧飛速的朝着手機裏說了句,“冉冉啊,那先這樣吧,那個我明天來陪你。”
說完掛了電話,把手機藏到身後。
風澈危險的眯着眼睛覷了一眼寧寧,冷哼一聲,“你倒是答應她挺快,明天你能不能去見她還要看我。”
寧寧,“……”
低着頭小聲的頂了他一句,“腿長在我身。”
風澈氣的又想去戳他的傷口,可是那裏已經完全癒合了,想用同樣的藉口威脅女人似乎已經不管用了。
這時他手下把車子開到他們眼前,停下,有人下來替他們把車門開好。
風澈突然彎腰把旁邊的女人從地撈起,一臉兇惡的說,“這幾天在醫院裏你讓我可是憋的夠久了,現在回去直到讓你到婚禮當天都下了牀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寧寧捂臉,“……”
他這個說謊的大灰狼,他在醫院裏住的是貴賓病房,他早趁着他身的傷口威脅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那樣的事情。
寧寧這樣不情不願的抱了車,一車,風澈拉下前面的擋板,把後座和前面完全隔擋開,讓他終於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對女人耍流氓。
寧寧掙扎的像個小兔子似的,她有點怕,男人這是心急的要在車裏懲罰她。
但很快,以風澈對寧寧身體的瞭解,寧寧身被剝的只剩下裏面最貼身的衣物,寧寧的胸很小,只有穿着bar的時候才擠的出來一點點看得見的可憐溝壑。
風澈不知道嫌棄了她這個多少次,大白天的又在車裏,衣服剝完了一眼看到裏面,風澈見她反抗的厲害,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又奚落她一頓。
“長這麼小,還好意思跟我反抗個什麼勁?”
說着他便手去舒服的給她揉,寧寧咬着牙才能不出聲乖乖的給他揉。
男人的吻久久沒有落下,只是這麼揉着寧寧覺得真是屈辱,可是她又難以否認風澈的手法真的讓她很爽。
她是真的不懂男人,嫌棄她小還把她睡了又睡,直接踹了她啊,找個她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那些女人可是把胸給蹭酸了都爭先恐後的願意給他睡。
寧寧情緒突然低落下去,眼神纔剛剛一黯,風澈的吻已然落下,沒有想象那樣粗暴,挺溫柔的,溫柔的讓寧寧這一刻甚至願意爲他的柔情去死。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