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前面兩個人的彙報明顯讓傅燃已經不高興,現在再輪到第三個人,他的消息本來不是好消息,此刻嚇的他腿都有點發抖。
傅燃斜睨他一眼,忽然笑的溫和,“你有什麼事直說吧,我不會怪你。”
“是……是這樣的……”這人一開口聲音直抖,最後看着傅燃然的臉色後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才鎮定下來。
到底是什麼讓一個人怕成這樣?傅燃更加感興趣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了,他半眯着一雙狹長的單鳳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這個人。
“本來我們負責在民間調研有關墨寒時的事蹟,可是在昨天傳出謠言,說,說,前面一個來蘇城的檢察官把蘇城攪的滿城風雨只是斷了一條腿一隻手灰溜溜的滾回去了,現在又來一個還沒開始,……受傷了,是老天爺開眼。”
“這些都是訪間亂傳的,找不到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他們只說他們大家都不喜歡檢察官來蘇城,說蘇城清清白白不需要什麼面來的檢察官來摻和了。”
後面的話傅燃是沒有再聽下去,他只聽到“受傷了”那三個字心裏已經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視線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受傷的那處看過去,他知道那些編出來笑話他的段子絕對不會是受傷了這麼好聽。
墨寒時!
這一切都是墨寒時做的,搶了他的女人,竟然還想奪去他作爲男人的尊嚴,這兩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最後護士來換藥的時候,她推開門看到三個大男人這樣灰頭土臉的走出來,臉很是喪氣,看來是受了裏面那位的氣。
她們伺候各色各樣的病人多了,看臉色也成了家常便飯了,更何況這裏還是vip區室,這裏面的病人出了名的難伺候,不過在這裏值班一個月工資較高。
看到傅燃一臉鬱怒的臉色,女護士硬着頭皮去問,“您好,傅先生,您該換藥了,我幫您換藥吧?”
傅燃閉着眼睛只低呤出一個字,“換!”
護士鬆了一口氣,伸手小心翼翼的去解男人的褲帶,裏面雖然是男人的私密地帶了,但是她們作爲醫生早能分得清了,什麼是非禮勿視什麼是班。
輕輕的,護士的手指託舉着那一塊準備拆紗布。
安靜的病房裏突然一道男音傳來,“你親一親他,看他能不能起來。”
什麼?
女護士臉一紅,她以爲她聽錯了,緊張的全身血液都倒灌,可是這安靜的病房裏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低沉氣場讓她不敢拒絕。
“我……”女護士低頭着差點想哭出來,最後她吸了一口鼻子努力讓自己冷靜,“傅先生,我只能負責幫你換藥,其它的事情我不能做,而且您的主治醫生也說了,您這傷還能治好,以後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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