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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駕駛位當然換成了男人,林冉理所當然的讓賢滾去了副駕駛乖乖當她的小女人。
路,墨寒時突然問,“我最近聽安柯說你都沒有再接案子,你天天往外跑是幹什麼去了?”
還能幹什麼,她的國法不想只考個初級證書,不然她可能都沒有資格法庭跟人對抗。
不過這件事情在她還沒有完成所有考試之前,她不敢向墨寒時透露,她怕他又勒令她不許想着插手他的事情。
一家高檔酒店的餐廳內,墨寒時並沒有要包間,只是在大廳位置要了一個餐桌,靠窗,林冉發現此時正是用餐時間而然餐廳里人並不多。
她還以爲餐廳裏的菜會不好喫,任由墨寒時向服務員背出她平時喜歡喫的幾個菜,菜速度很快,沒想到味道非常不錯。
林冉再看一眼餐廳裏確實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真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爲什麼喫飯的人這麼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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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由傅燃一手主辦的歡慶宴也正式開始,酒店的門口開始陸陸續續的涌入蘇城穿便服的大小官員。
只不過,此時一雙眼睛站在酒店樓外死死的盯着餐廳靠窗的那個位置,正是墨寒時和林冉坐的那一桌,此時兩人正在甜蜜的相互餵食。
“傅大人,大家都在等您呢?”
傅燃回過神,目光卻還是不死心的望着那窗口問道,“墨大人來了嗎?”
“沒,他們軍部的人一個人都沒來。”
“進去吧。”傅燃終於收回目光,眼底落下一層深深的陰鬱。
接風儀式完了,包廂裏一片酒聲嘈雜,傅燃情緒不高,淡淡然的坐在那裏獨自飲酒,有幾個人過來給他敬過酒後,再沒有人敢不請自來的叨擾他。
這時正要打算離開的冷時烈向他走過來,相傅燃身的清雅之氣,冷時烈作爲總統世家的正統繼承人身的氣質顯的極其的雍容華貴,與眼前這些人相,這男人簡直矜貴的氣質可以用出塵出來形容。
冷時烈拿了一整瓶剛打開的酒砰的一聲放在傅燃面前,傅燃終於拾起精神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冷時烈緩緩晃着手裏空空的酒杯,笑了,“你來這裏也有一個多月了,告訴我你到底能有什麼把握對付墨寒時。”
傅燃親自給冷時烈杯子裏倒了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目光幽深的看着冷時烈,兩酒杯一碰時傅燃說了話。
“總是幹好事的人沒人能記得住,覺得你的付出理所當然,但是若是你幹了一件不好的事情,所有人都會記得住,並且永不放過,這是人性的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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