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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大院門口的兩個士兵被墨寒時親自處理掉了,傅燃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踢桌子,當然他更氣的是林冉又去找墨寒時投懷送抱了。
他今天可真是自討苦喫,以爲那個在墨寒時懷裏不停喘息的女人是別的女人,林冉的突然出現只爲圍護墨寒時,揭穿了他這個笑話好像生生的朝着他的臉打了一巴掌。
他今晚也心情暴躁的失眠了,女人的喘息聲在他的腦海裏一直迴盪,像一場惡夢,在他的淺意識裏形成了一道無形的枷鎖。
他的助理被他訓了話,這個點也該下班回去休息了,沒想到臨走時看到他的辦公室裏還亮着燈,便硬着頭皮還是推門進來。
傅燃拿出了一瓶酒坐在沙發裏一杯接一杯的不停的淺酌,助理見他這樣便小心翼翼的提議,“大人,您還不下班休息嗎?“
此時傅燃眼前打開的酒已經被他喝去一半,心有鬱悶的不快,此時下腹裏正是堆積了一團要命的火。
他一邊扯着領結一邊道,“去幫我找個女人過來。“
助理訝異,這幾年傅燃除了特殊情況在身外很少隨便找過女人,他的私生活幾乎並沒有太多與女人的淫亂史,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實在想不到他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直到見了林冉,助理才終於知道,這幾年在傅燃身邊做過牀伴的女人原來不過都是另一個女人的影子。
很快,助理從外面領了一個女人進來,其實這些女人都是助理早給傅燃準備好的,男人嘛總會有那麼幾次會忍不住,每次傅燃需要女人的時候都是隨叫隨到,這麼多年傅燃都習慣了身邊這個助理。
女人是從那種渠道找來的,進門後變的十分的乖巧,模樣生澀人卻是十分懂規矩的,依着她的角色定位走到男人身邊安靜的坐下。
傅燃果然提起了興趣,伸手擡起了女人的下巴。
助理還是按照他四年前喜歡的林冉的模樣找的女人,可是現在的林冉更讓他求而不得,但是人都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也並非實在難以享用。
“會叫嗎?“
太直白了,女人看了傅燃一眼,又是個長的如此讓人心動的男人,她心裏一動,臉竟也跟着微微一紅。
女人嬌滴滴的應了一聲,“會。“
傅燃鬆開她,“那叫出來我聽聽。“
女人在心裏悄悄揣摩了一下,她試着用一種非常含蓄的叫法,是那種先是能撩起人心動的喘息然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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