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夫,我不要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史上最不靠譜
    更讓我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明明我們每次去的地方,都是那麼的隱蔽。可每一次都又那麼邪乎的,就是被徐照的人給找到。

    要不是陵清還算激靈,我的反應也還算快,兩個人早就落到徐照手中了。

    就在我和陵清看着紙條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突然拿出銅錢說:“不如我們先測過吉凶吧這樣一來,我們也多少能知道,這到底是對方的陷阱,還是真的是有人在聯絡我們”

    被陵清這麼一說,我突然又想起這兩天徐照的人,哪一次不是得到消息,就立馬來抓我們而爲什麼偏偏這一次,他們卻會想到用這麼迂迴的辦法呢

    如果他們真的有我們的蹤跡,不是立馬叫人過來圍堵,來得更迅速快捷

    還是說,這一次他們不再採用這麼直接的方式,而是改用請君入甕的招式呢

    “好吧”心裏糾結不下,我也立即贊同了陵清的做法。

    不過奇怪的是,這幾天陵清一直算的是兇吉未卜。而這一次,他竟然測得了個吉。這出乎意料的順利,在我們驚喜之餘,又更是擔憂起來。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至。一直被動挨打的我們,這一次準備拼一把。

    於是就有了我和陵清,像是做賊一般,在樓道里鬼鬼祟祟的身影。

    好不容易從旅店裏溜了出去,陵清拿着那張簡便的地圖,就開始帶着我在一條又一條的巷子和小路上,不停的繞來繞去。

    明明是上午出發的,等我們終於站到了那間破舊的房子外面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喂有沒有”我有氣無力的站在房門前,剛剛伸手想要敲門。手指才一碰門,低頭纔看到那門上面,竟然掛着一把鑰匙。

    “誒”我疑惑着,將那鑰匙扭動,門立即就打開了。

    屋子裏很乾淨,並沒有什麼灰塵的味道。斜斜的太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將屋子照得暖暖的,看着很是舒服。

    “有沒有人啊”我貓着腰走進去,視線在大堂裏溜了一圈,可是並沒有瞧見半個人影。

    “別嚇喊了這裏面除了臥房牀上的人,沒其他人。”陵清倒是顯得無所畏懼,大大咧咧的挺着腰走了進來,轉而直接走向臥房。

    我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着也跟了上去。

    而一切也都真像是如他所說的,屋子裏並沒有其他的人,除了躺在病牀上昏迷的路西耀。

    陵清看到他時,第一個反應就是走過去爲他把脈。

    看完之後,一邊摸着鬍子,一邊說着着:“奇怪奇怪真是奇怪啊”

    我都被他念叨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看到路西耀不再蒼白的氣色,也懶得再問陵清他的情況好不好了。

    “這房子看着破舊,沒想到裏面倒是佈置得還不錯啊”我擡頭看着這簡潔溫馨的屋子,忍不住稱讚。

    陵清左手捏着鬍子,右手拇指在其他四根指頭上掐掐算算,嘴裏不停的抖動着,在算着什麼。

    沒一會兒

    ,他突然一拍大腿。“好”

    我被他突然地神經質嚇了一跳,問:“好什麼呀”

    “既然你覺得這不錯,那我們就在這先住下吧”陵清說。

    “啊可是”我又想起前面兩天,我們被徐照的人,追着跑的可怕記憶。

    我覺得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身上沒有帶足夠的錢,又沒有帶歡喜的衣服。本想要去商場,叫陵清順幾件衣服歡喜。誰知道這貨,嘴裏答應得好好的,一走到人家點面前,竟然就兩手撩着袍子一攤。

    “女施主請施捨一件衣服給貧道吧貧道已經一年,不曾換洗過衣服了”他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

    最後在女店員們面面相覷之後,他毫無疑問的,被她們一頓臭罵給趕了出去。

    想起陵清當時,被那女店員一邊趕出店,一邊罵他是變態的時候。陵清還一臉無奈又後怕的模樣,縮着脖子搖着頭,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說:“現在的女人可真是可怕不施捨衣物給貧道也就罷了,居然居然還罵貧道是變態,你說說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有男人敢要”

    看着他一臉不知悔改的模樣,若不是念着他是被我趕去,幫我順件衣服的話。我都想狠狠的給他幾腳,再罵幾句變態了

    你說你一個道士出家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去人家女裝專賣店討衣服,還說出他一年都沒洗過澡的話。

    是誰,誰都會將他當成變態的吧

    人家沒有當即叫保安,已經算是對他不錯了。

    不過她們叫沒有叫保安,對於我和陵清來說,都是一樣的

    因爲就在他從店裏面被趕出來沒多久,我們就遇到了徐照的人。然後理所當然的,在商場裏面進行了一場你追我跑的遊戲。

    好在最後是我和陵清跑得夠機靈,這纔沒被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們,給抓去送給徐照。

    從那之後,我便再也不敢,讓陵清這等奇葩,單獨的去和外人交流了

    後面我問過陵清,爲什麼我叫他順衣服,他卻是直接開口找人家要。想他們那些給人打工的店員,又怎麼可能會將衣服送給他呢

    他一本正經的說:“身爲學道之人,不能做偷雞摸狗有違天倫之事。若是其身不正,以後很容易就會走上邪道,變成邪魔外道爲禍人間。”

    我看他說得那麼嚴重,本還有些質疑他說得是不是真的。可是看到他那一臉正氣的模樣,又想起古話說小時偷針,大了偷金的話,我還是選擇相信了他的話。

    事有可爲,又有不可爲。陵清爲人瘋癲不靠譜,可也算是個有底線的瘋子,勉強也還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

    不過很快的,我又否定了在心底對陵清的這翻評價。

    因爲他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不要臉的臭道士。什麼底線、什麼正氣、什麼正人君子,根本全部都是狗屁

    就在我們留在那屋子裏的第二天早上,我一直睡到了上午十一點,餓得起來苦哈哈的給自己煮了一碗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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