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寒風之中,許松的身體在顫抖,這個年輕的大學生,富二代,本應該享受着房間裏面的暖氣,但是爲了許家的存活,爲了給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贖罪與道歉,他必須站在寒風之中,等待着易陽的出現。
孤兒院的門口,與許松顫抖的身體相對應的,則是兩個老外,站的筆直,雖然身上的衣服並不厚,但是他們沒有絲毫的顫抖,好像是感覺不到寒風的吹拂一般。
已經有人去孤兒院之中叫易陽了,但是許松已經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了,易陽依舊還是沒有出現,不過他不能放棄,必須等。
站在樓上的落地窗前,看着門外寒風之中的許松,易陽的右眼閃過了一道精光,嘴角微微的翹起來。
“算了,許家畢竟還是沒有造成什麼危害,而且看這個年輕人,也不像是壞人”柳飄飄在一旁開口道。
易陽搖搖頭,看了一旁的柳飄飄一眼,又看了一旁的陳嬌一眼,臉上出現了一些無奈,開口道:“你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事情,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這樣說了”
當下,直接將許松之前藉着去山林之中,險些將一個小姑娘糟蹋了的事情說了一遍,讓陳嬌與柳飄飄瞬間憤怒了起來。
“這種人渣,活該凍死他不許讓他進孤兒院凍死他”柳飄飄憤怒,一改之前的態度。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無奈的笑容,開口道:“好了,我知道了,他這裏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說完之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個方向,依舊還是能夠看清楚外面的情況,易陽的右手摸着杯子,手指不斷在杯子上敲打着,發出一道道清脆的聲音。
“許家,李張揚利用許家,難道”易陽的臉色一沉,想到了一個可能。凌霄超然物外,但是正因爲他超然物外,所以很少會在外面來,不過或許是因爲他們經常習慣了吸收別人的力量,所以現在導致他們的力量很難提升,如果讓他們提升力量的話,或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
就是在外面來找一些強者提升力量,或者是碰到一些奇遇。
而不管是想要碰到一些奇遇,亦或是吸收強者的力量,都需要大量的線索信息。
如今與西方傳承聯合會不再合作的凌霄,想要依靠現在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辦到的,所以,他們想要在外面來發展了。
想到這裏,易陽的臉色就變得陰冷了起來。
這羣人每一個都是強大的可怕的人物,而且他們視人命如螻蟻,做事情不留絲毫的餘地,如果他們在外面發展,恐怕危害比那些新世界的人,還要大很多。
“看樣子,還是得見一見,看一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易陽眯起雙眼,右眼閃過一道微微發亮的光芒。
寒風之中,許松已經被凍的沒有知覺了,儘管他穿着厚厚的羽絨服,但是外面的天氣,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樣一個嬌生慣養的溫室裏的花朵,就算是穿着厚厚的羽絨服,依舊還是感覺到通
“嗡”
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一輛越野車從裏面駛出來,緩緩的停在了許松的面前。
“上來”易陽開口。
許松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些喜色,沒有絲毫猶豫就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許松看到易陽不開口,他更加不敢開口,臉色蒼白。
車停在了天陽安保公司之中,易陽下車,沒有開口,冷着臉,朝着樓上走去,許松咬咬牙,看了看周圍那健壯的安保人員們,最終也跟上去。
二樓的會議室之中,很乾淨整潔,沒有其他的人,而那些辦公人員離着這個會議室很遠,易陽坐在會議室之中,背對着大門,隔着落地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易易陽先生我們許家真的知道錯了,希望你能高擡貴手,放我們一次”站在門口,許松身體隱約還有一些顫抖。
不過這一次不是冷得,而是心頭的恐懼。
不知道爲什麼,面對易陽的時候,他的心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這好像是來自於靈魂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在顫抖。
易陽並沒有開口,右手的手指,轉過身來,雙手放在桌子上,右手的手指,卻不斷的敲擊着桌面。
“噹噹噹”
清脆的聲音,讓許松的心不斷的揪起來,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告訴我,你什麼地方錯了”易陽開口,聲音不大,不過卻讓許鬆鬆了一口氣。
只要開口了,那就是還有緩和的機會。
“我不該踩踏你的底線,對你的家人還有朋友出手”許松恭恭敬敬的開口,不過聲音,卻隱約帶上了一些顫抖。
那種聲音再一次響起,對於許松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我將你做過的事情,給我喜歡的人說了一遍,你知道她們說什麼嗎”易陽臉上帶着一些微笑,不過沒有絲毫的善意。
“不不知道”許松的眼底隱約有一些疑惑。
“她們說,你這種人渣,應該被凍死”易陽毫不在意的開口,許松的臉色一白,心頭顫抖了一下。“我說你們許家不應該存在,是因爲你們許家這麼多年在北省的所作所爲,而並非僅僅是因爲這一件事情,如果比喻來說的話,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爲,就是在一個桶裏,放置火藥,而你們對付我妹妹的事
情,就成爲了一根引線,是你們自己,想要滅亡你們自己”易陽冷冷的開口。
許松的身體再一次顫抖了一下,他的心頭隱約也有一些懊悔。
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如果不是他們許家這些年在北省之中飛揚跋扈太長時間,也不會有現在這個下場,一步步,都是他們自己走出來的,怨不得別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會犯了,就算是你想要讓我們許家滅亡,我只求你一件事情,給我時間,我要報仇”許松的聲音隱約帶上了一些憤怒,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