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被人罵了,還要賠錢。
朱濤感覺自己心頭的怒火,快要將自己焚燒殆盡了。
“滾一個老不死的東西,還敢給我要錢,別擋着我的路”朱濤冷冷的開口,將那杯子再一次摔在了地上,這一次,杯子徹底碎裂了。
“給了錢,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給錢,別想走”老人還很倔強,看向朱濤,開口道。
“你這個該死的老東”朱濤怒吼,剛想要動手了,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打破別人的東西,就應該賠”
聽着那個聲音,看着從二樓走下來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朱濤的眼中,瞬間充滿了血色。
“該死的東西,我找的就是你”朱濤怒吼了一聲,看向易陽,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臉色猙獰無比。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陰冷的笑容,看向眼前的朱濤,冷冷的開口道:“說了讓你收斂一些,看看,我不教訓你,總有人教訓你”
這話讓朱濤更加憤怒了,臉色猙獰無比,看向易陽的眼神,充滿了陰冷。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動手,也不會被人教訓該死的混蛋,現在反過來教育我了”
說着,朱濤就要朝着易陽走過去。
一旁的老人卻站起來,臉色很威嚴,開口道:“年輕人,做其他事情之前,還是先將我的錢賠給我吧十三萬,對於你來說,不多,而且,這個杯子,也值這個價格”
朱濤的臉色陰沉無比,看向老人,怒吼了一聲,開口道:“你這個老混蛋,我賠你個鬼,給我打的他不敢說話爲止”
那羣小混混們臉上全都出現了一些陰冷的笑容,看向老人,準備出手了。
然而,外面卻瞬間傳來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讓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將目光投向外面。
朱濤也愣住了,看向外面,不過當看到來人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上千人,浩浩蕩蕩,直接將整個一樓大廳堵的水泄不通,而領頭的人,赫然就是狗四爺。
狗四爺急匆匆的衝上來,一把將朱濤推到了一旁,臉色陰沉無比,開口道:“你是朱家的小輩吧,居然敢來我的地方鬧事,找死嗎”
朱濤的臉色一怔,不過很快就明白了,狗四爺或許不認識他,但是認識他身後的那幾個人,自然是能夠猜出他的身份來。
“哼,狗四爺,現在住在你這裏的人,把我搞成了這樣,我來找人,這個老東西還敢訛我的錢,你說應該怎麼辦”朱濤冷冷的開口道。
狗四爺眼神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輕咳了一聲,看了朱濤一眼,開口道:“你說話最好還是客氣一點,小心禍從口出”
“哼,我朱家從來沒有害怕的人,在整個北省,就連你狗四爺都不害怕,還害怕誰”朱濤冷笑了一聲,開口道。
狗四爺臉上那
戲謔的笑容更深了,看了老人一眼,又看了朱濤一眼,輕咳了一聲,開口道:“這位老先生不是我們北省的人,而且如果他讓你賠錢,你最好乖乖賠錢吧”
老人並沒有生氣,臉上笑呵呵的開口道:“年輕人,你是朱豪的什麼人”
“他是我爺爺”朱濤一怔,看向老人,皺起眉頭。
朱豪已經病入膏肓了,現在根本不出家門,而且,很少人會知道他爺爺的名字。
這讓朱濤心頭有些顫抖了,不會碰到一個鐵板吧
“嗯,朱豪曾經是我的護衛”
這話,瞬間讓朱濤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他的爺爺朱豪,曾經在軍中服役,也曾經當過某些領導的護衛,也正因爲如此,朱家纔會成爲當地的名門,之後更是利用便利條件,直接成爲了整個北省一霸。
看着這個老人,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朱濤的臉色就開始變得越來越蒼白了,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
“我賠錢,賠錢”
聯繫之前狗四爺那古怪的神情,他終於明白了。
老人冷哼了一聲,坐在了一旁,臉色陰沉,幽幽的開口道:“看樣子朱家這些年有些膨脹了”
朱濤的臉色蒼白,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瞬間將目光投向了易陽,一雙眸子變得陰冷無比。
都是因爲這個年輕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捱打,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找到這裏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得罪這個老人,現在想要賠罪,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到易陽嘴角微微的翹起來,更是讓朱濤那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臉憤怒了起來,狠狠的指着易陽,怒罵了起來,開口道:“你這個混蛋,你開心什麼,我找的就是你”
說着,上前走了兩步,卻被狗四爺一把攔住。
“狗四爺,我告訴你,我不想與你爲難,雖然我現在帶來的人不如你帶來的人多,但是我朱家可不怕你,更何況,我僅僅是帶一個無所謂的人走而已,你損失了一個顧客,這麼較真,對你可沒有好處”
這話卻讓狗四爺不屑的笑了起來,看向眼前的朱濤,幽幽的開口道:“我真的很同情你們朱家,居然生出了你這樣的後人,有眼無珠”
“你說什麼”朱濤的臉色陰沉無比,怒視狗四爺。
狗四爺卻沒有絲毫的在意,冷笑了一聲,開口道:“我攔住你,是爲你好,如果你帶走這個人,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們朱家,都得陪葬”
就連一旁的老人都動容了,皺起眉頭,看向易陽,不過看清楚易陽的臉之後,瞬間眼中出現了一道精光,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不過卻沒有說出來,坐在了一旁。年輕男子朱濤臉色陰鬱,冷笑了一聲,看了狗四爺一眼,開口道:“雖然我知道你能吹牛,可沒想到你狗四爺居然是靠吹牛發家的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整個北省,我就不相信有人敢得罪我們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