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卻毫不在意,不過看了看已經充滿了髒污的座位,易陽也有些無奈了。
碰到不講理的人的時候,還真的是麻煩。
“剛纔她摔倒,是你做的吧”一旁,一個輕柔的聲音出現,瞬間讓易陽感覺心底一沉。
一旁的那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年輕女子,推了推自己的紅色眼鏡,帶着一些古怪的神色,看向易陽。
易陽皺起眉頭,怎麼看這個女子,也不像是一個高手,更不像是有內氣傍身的人,然而現在卻能夠清楚的說出來,是自己出手的,難道真的只是靠猜測
“你是誰”易陽皺起眉頭,看向眼前的年輕女子,開口道。
年輕女子的臉上,卻出現了一些驚詫的神色,看向易陽,開口道:“真的是你剛纔我只是猜測的而已”
這話險些讓易陽氣的吐血。
這僅僅是猜測而已,這簡直就是要命啊。
不過易陽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讓自己的心情也變得平靜了一些。
因爲之前經歷的事情,易陽整個人都變得很緊張了,所以,易陽現在必須放鬆下來。
“我沒說是我啊我只是好奇你怎麼會這麼問”易陽幽幽的開口道,看向眼前的女孩兒。
女孩兒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古怪的笑容,好像是已經確認了易陽的身份了一樣,開口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懂得”
這更是讓易陽欲哭無淚,現在的女孩子第六感都這麼強嗎比自己的右眼都好用,這恐怖的直覺幾乎能把人嚇哭啊
易陽無奈的笑了笑,不過看向自己的座位上,那滿是髒污的地方,易陽不由得無奈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年輕人遇上大媽,尤其是這種不講理的大媽,更是有理說不清了。
鄰座的那個老外,卻笑了笑,從自己的大包之中,掏出來了一塊厚厚的墊子,墊在了那個座位上,開口道:“這個年輕的兄弟,來坐吧”
看着老外那一臉善意的笑容,易陽道謝了一聲,坐在了那墊子上。
墊子並不大,不過正好將整個火車座位給鋪上,將那髒污完全遮擋。“兄弟啊,我苦啊,你知道爲啥我隨身帶着這個墊子不,就是因爲她天天跟着我,讓我煩透了,每一次坐火車,她都會鬧這一出”老外此刻卻突然開始大吐苦水,臉上充滿了苦澀,看向易陽,那一口東北
味特徵明顯的漢語,讓易陽都聽的一愣一愣的。
易陽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無奈,看了眼前的老外一眼,開口道:“老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躲開她嗎”“我也想,可她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總是貼着,我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弄來的我的消息,每一次都能夠在我上火車之前,坐在我座位的旁邊”老外苦笑了起來,“我在這裏並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泄露過
我要去什麼地方的信息,甚至就連做什麼都是隨時決定的,我都不知道她怎麼那麼神通廣大。”
易陽卻瞬間皺起眉
他想到了一些可能,可能,那個中年婦女,背後的勢力,很恐怖。
只有這個可能,纔會讓老外每一步的動作,都會落在這個女人的眼中。“不過這一次真的就是你們東方人口中說的,惡有惡報,整天纏着我,還做那麼多噁心人的事情,現在遭遇惡報了吧,被乘警帶走了,不會再回來了”老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暢快的笑容,一口的東北味漢
語,讓易陽不由得有些無奈。
不過還沒有說什麼,臉色瞬間一沉,右眼閃過了一道精光。
在前方車廂之中,易陽感受到了一雙怨毒的眸子,在朝着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當易陽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正是那個中年婦女,她的臉上,帶着一些猙獰的神色,看樣子已經補票了,恰好還有座位,所以就讓她坐下了,臉上的血液已經擦乾淨了,一張臉,卻隱約帶着一些兇惡。
通過過道,看向易陽的方向,臉色陰沉無比。
易陽眉間挑起來,右眼閃爍,不過最終收回了目光。
身旁的老外卻很健談,明顯是因爲沒有那個中年婦女在這裏,打開了他的話匣子,開口道:“老鐵,去什麼地方”
跟易陽談了幾句,老外跟易陽已經有些熟悉了,所以說話也更加隨便了一些。
聽着這個東北味的稱呼,易陽有些無語,這些老外來到東方這片土地上,接觸到最多的,還是東北話。
“我去雲邊省”易陽開口道。
“你也去雲邊省”一旁的那個年輕女子看向易陽,有些好奇。
“美女也去雲邊省我也去啊”老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笑容,露出了自己那一張帥氣的臉龐,開口道。
這個老外實際上長相很帥氣,但是因爲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所以很多人的注意力,不是在他的臉上。
“這就是緣分吧”老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笑容,不過更多的,還是露出來給那個年輕女子看的。
“看臉的時代啊”易陽不由得有些無奈的看了這個老外一眼。
那個女子的位置,就在過道的另一邊,老外看到這個年輕女子之後,恨不得將自己的脖子伸過去,易陽直接拍了拍那個老外,讓老外坐到了外面,自己坐到裏面靠窗的位置。
沒有理會這兩人之後交談了什麼易陽看着外面呼嘯而過的景色,雙眼之中,卻隱約出現了一些金光。
他再一次開始了修煉,不過這一次的修煉,動靜比上一次要小多了。
不過同時,易陽卻開始了沉思,爲什麼在高速之中,靈氣會變得這樣凝聚
空間的力量擠壓的靈氣
這一切都讓易陽皺起眉頭,臉色更加凝重了。
達到了現在的境界,已經不是依靠靈氣來讓自己更上一層樓了,更重要的,還是要領悟真正的力量。就像是周遊老人說的,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這個世界的力量,所以,這個世界也會每時每刻都在影響着個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