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粉升遷路 >第431章 甲骨文
    電話是李小山東父親打來的。品書網(.. )

    在這之前,汪江玥打電話問李小山和她哥汪明春到家了沒有,把老人嚇了一跳,心想肯定是有事,不然他們不會去小區住,爲啥電話到了人卻沒到?擔心會不會出啥事,但還是笑着對她說人到了在洗漱。

    老李不放心,立即給李小山打電話,誰知先打沒人接,再打竟然關機了。

    這狗東西不會是夫妻吵架了?老李心裏不安,可兒子手機關機,再着急有屁用。

    他老伴照顧張朵一直在何小光家住,他想和她商量,又不想打擾她,免得她擔心。

    李小山與王麗華一番酣暢淋漓的牀運動結束,渾身象散了架似的,猛然間想起剛剛的電話,一時有些緊張,不會是老婆汪江月打來的吧。

    打開手機,鬆了口氣,原來是老父親打來的。

    知道他肯定沒睡着,把電話打過去。

    “爸,你剛纔打電話了?”

    電話傳來他父親老李生氣的聲音:“你到底在幹啥?電話不接還掛了?”

    “爸,怎的了?江月給你打電話了?”

    “問你到家沒?你這會在哪?你到底怎麼回事?”

    “爸,她堂哥和二嬸來了,家裏住不下,讓我過來住,走到半路的時候有朋友打電話約我打牌,我沒過去。到時江月要是問起來,你說在家住了。”

    “這不是說假話嗎?”

    “對她那種人不說假話不行,不然又是話說。”

    “好吧,你可要注意些,不要出啥事。”

    “爸,你兒子我是啥人你不知道,我能出啥事?好了,掛了,朋友還在等着。”

    他一邊用手撫摸着王麗華的身體,說着假話。

    “看不出來,你謊話說的還頭頭是道,口才見長啊?”

    李小山嘆道:“這算啥?這幾年混背時了,不大和人交流了,以前在深圳保險公司的時候,那纔是真正練口才的戰場。”

    “小山,我們這樣子不是長法,一次兩次可以,要是要讓人知道了,可不是鬧玩的。”

    “這有啥擔心的,現在不是流行家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揚?”

    “話可不能那樣說,要讓不知已,除非已莫爲,我自己無所謂,可你卻不一樣,背後站着那麼大一局長大人。”

    李小山在她嘴親一口,說:“這個我當然知道,可這也不能怪我,誰讓她從來不盡女人義務。”

    “不可能吧?難道她在這方面沒有要求?”

    李小山眼前閃過他老婆一張冷漠的臉,說:“不知道,至少在我跟前沒有那方面的要求。”

    “不會吧,她這個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乍會沒有要求,難不成外面有人了?我看不象,次關於她和一個黑人的照片在圈子裏炸開鍋,你知道不?”

    “乍不知道,不過這個不可信,她要是有相好的只能是何小光,何小光死了兒子,退了二線,又有個如花似玉的年輕老婆,這也不可能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可說不準,仕途春風得意,情場卻風平浪靜?這可能嗎?”王麗華在他臉捏了一把,“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李小山說:“我們這怎麼能一樣呢?我們本來是情人,舊情人梅開二度是多好的事。好了,不說她了,提起她來讓人心煩。”

    “不是心煩,是不安吧?所有在外偷情的男人都是這樣。”

    李小山還真被她說了,人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不假,在與王麗華肉體交融的時候,那種美是不可言喻的,因爲是偷,所以感到特別興奮。每一次的偷既感到特別刺激,又有着愧疚的成份,雙重感覺交織在一起,讓人心癢難平。

    李小山和汪明春離開了家後,汪江月讓父母休息,說晚她和二嬸住。

    兩個人洗洗了牀,二嬸說她一向都是認鋪的,換個地方晚會失眠。

    汪江月笑道:“二嬸你睡不着,剛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啥事?”她二嬸裝糊塗。

    “今天嶽紅來找我了,二嬸,這件事你得替嶽紅主持公道。”

    “這死女子啥都說了?”

    “是啊,嚇我一跳。嬸,你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糊塗事,這可是亂倫的事。”

    “唉,好娃哩,我們還不是爲了這個家好?”

    汪江月氣憤地說:“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你們不知道?現在好了,被發現了,不要她了,嫌丟人了。嬸,你說這對人家嶽紅公平嗎?”

    二嬸說:“不是我不替她說話,是你二嬸說不起話,只要一看見那孩子,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是不是你這會也嫌棄他們母子了?”

    “好哇哩,這事我知道我有錯,可如果說出來這不是要出人命的事嗎?而且明春能不埋怨我?那樣的話,豈不是讓他更加痛苦?嶽紅這娃可是瘋了,這樣的醜事也敢拿出來說。”

    二嬸說的也是,阻止他們離婚未必是對的,不離婚這樣的婚姻維持下去也失去了意義。

    “你意思是離了算了?”

    “是啊,既然被發現了,讓他們繼續在一起生活下去還有啥意義?叫我說,散了散了,生活在一起讓人舒心。”

    二嬸看起來態度明確,汪江月重新反思了一下自己,看來,當好人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特別是在明春這起荒唐的婚姻鬧劇,什麼纔是正確符合人倫道義?她自己心有一杆秤。

    “你們這次叫我來是爲了這件事?”二嬸問。

    “也不全是,早的時候嶽紅嫂子來找我,哭的一塌糊塗,讓人看着心疼。二嬸,我作爲局外人,認爲這件事對她不公。想替他們留住,不過,剛纔聽了你的話,我又覺得這件事特別複雜,離婚不道義,不離婚難道道義了,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這孩子,想那麼多幹啥?要是你二叔那個死鬼還在好了,讓我一個農村老太太做這個主,我做不了,也沒法去見汪家祖宗。”

    死了的人安生了,卻攪得活着的人不安生。

    “我早的時候還勸她不要答應離婚,現在連我都動搖了。”汪江月望着窗外黑洞洞的天,看到的全是一片黑暗。

    “這些年你二嬸從來沒安生過,爲了這件事,我看離了不離的好,時間長了,炸彈爆炸了,受傷害的人會更多。”

    她看着她二嬸的一張臉,陰鬱,堅定。

    “可是,她根本沒想着要離婚,總不能逼梁山,狗急跳牆,那可不會象今天這樣簡單的回去了?”

    “好娃哩,你二嬸擔心的是這個,你拿個主意,嬸聽你的。”

    拿主意?這個主意怎麼拿?

    汪江月思來想去,有錢能使鬼推磨,只有得到最大實惠,纔有可能讓事實圓滿解決。

    “二嬸,我想了一個折的辦法,你看行不行?”

    “你說,只要能行,你嬸聽你的。”

    汪江月說:“如果能給她一個可以壓箱底的東西,讓她得到的失去的多的話,這件事才能成。”

    “啥壓箱底的東西?”

    汪江月笑道:“自然是最值錢的了?我不相信,我二叔在物局幹了一輩子,丹縣又是有名的物縣,難道他都沒給你留些?”

    “這個,也沒有留下啥東西,倒是留下一件小物,我這次帶來了,本來說想讓你幫忙處理了,留給自己養老。這下好了,我也不用養老了,送給她總可以吧。”

    “是啥樣的東西?”

    二嬸下牀從包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層又一層的包裝,裏面放着一塊好象是甲骨一樣的東西,面刻着篆體字.

    “這是什麼?”

    二嬸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說讓我一定保留好,是值錢的東西。”

    “我也看不懂,不過,如果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傳說的甲骨吧?這可是無價之寶,我看嶽紅肯定會同意的。”

    “好吧,本來我還指着拿它養老,算了,你二嬸自認倒黴,送給她吧。”

    “行,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她再打電話過來,我和她說。”

    “真是造孽,淨攤啥事了。我們這一脈,從他這一塊也斷了根。”

    “二嬸,我哥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那還能有假?要是有點辦法,也不會生出這樣荒唐的事。”

    “可是,他最近新交的女朋友,卻說懷孕了。”

    “這死小子,真真是氣死我了,肯定不是他的孩子,等明天我給他打電話。”

    汪江月笑道:“打電話說啥?總不能說你不能生,豈不是又生出其他事來?算了,二嬸,這件事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

    汪江月心極亂,李小山與王麗華不清不白,他哥又面臨着舊的綠帽子未取新的綠帽子又戴的現狀,人的一生其實說白了是作。

    作死不嘗命。

    第二天一大早,汪明春他老婆嶽紅把電話打過來了,問她和她二嬸商量出結果沒有?

    汪江月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說:“嫂子,這件事恐怕我也無能爲力,要不你來一趟,我二嬸有個辦法可以替你討回一些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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