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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5戰火考驗

    劉宇軒走進司令部感覺氣氛不對,出動了幾排裝甲車,周圍佈滿了穿迷彩服、端着新式mp8衝鋒槍的王牌軍。手機端 m..暗堡也有槍管、炮管的寒氣透出來。他和黎寬葉昂首闊步地走進了指揮心,然後乘電梯下到百米深的地下會議室。

    劉宇軒與將軍身邊的一個全身軍裝的女人對視了一眼,他打了一個寒顫,她怎麼回來了?這個女人燒成灰,他都認識,她是阮水仙!百名高級軍官魚貫而入,他們正襟危坐,誰也不敢亂開口說話。胡笳也是一身短袖迷彩軍服,陪着阮武藝坐了下來。

    阮武藝掃視全體軍官,手裏的菸斗在發抖,這是不祥之兆。阮武藝笑了笑:“我們要生存下來,要戰鬥。戰鬥是殘酷的。我們要有心理準備。要敢於打硬仗,打大仗,只能用勝利來奪取我們的生存空間。我們不能再做縮頭烏龜,再等着人家來收拾。我們要有破局的決心和信心。下面,有請我們的執行官講話。”

    阮水仙第一句是咆哮如雷:“我們當有內奸!”

    阮水仙眼現出毒光,讓人不寒而慄,說明她有懷疑對象。在坐的人人自危。個個都如泥塑的一般,連平時敢亂放炮的吳諒山也啞火了。吳諒山知道兄弟有話好說,這娘們是個女魔頭,殺人是不眨眼的!

    “劉副總參謀長。”阮水仙冷不防點劉宇軒的將。

    “卑職在!”劉宇軒嚯地站直了起來。

    “升得很快啊?從一個士兵,一下子升到了副總參謀長,你一定要過人之處。說說看,怎麼才能打痛緬軍?”阮水仙聲音冷酷。

    劉宇軒你現在如果說,這個時候報復緬軍,是不合時宜的,他通敵嫌疑大了。但這時候說跟緬軍拼個你死我活,你讓她去送死,那嫌疑更大,這不是存心不良嗎。劉宇軒不及細想:“我認爲,這時候,不要打緬軍,而是打防範不嚴的克欽軍,或撣邦聯軍,或國盟軍,或果敢軍。”

    “打他們有用嗎?”

    “我們要的是地盤,不是報復。”劉宇軒不卑不亢。

    “黎總參謀長,你的高見呢?”

    黎楠嚥了一泡口水:“我,我與劉副總參是一個意思。我們即使打下緬政府軍一塊地盤,他們有能力組織軍力奪回去,得不償失。請執行官三思。”

    “這是策嗎?”阮水仙冷冷地逼問,她跟韓寶來在一起日久,受韓寶來影響很深。

    “胡總書記,你說呢?”

    胡笳也是韓寶來的作派,不會樹敵太多“我認爲不打的好。我們要跟他們結盟,共同對付強敵。如果我們還跟朋友開戰,我們會被緬政府軍各個擊破,那更是親者痛,仇者快。”

    “胡總往下說。”

    “我們要的是地盤,要的是生存空間,要的是資源。這是我們的宗旨。如果僅僅爲了復仇,爲了發泄心頭之火,我們是逞匹夫之勇。我認爲,首先找到我們與周邊的佤邦、撣邦、果敢、國盟的共同利益。然後,我們主動要求聯合對抗日益強大的緬政府軍。因爲它纔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它要統一緬北,將我們趕盡殺絕。我們現在的國際通道全部堵死,現在只有一條,打通我國的通道,那是非跟佤邦建立聯盟不可。佤邦缺什麼?缺現代化武器,我們可以從軍火商搞到尖端武器,我們可以跟他們一直搞。他們地盤大,只要我們跟他們合作,他們把野人山送給我們完全有可能。”胡笳思路清晰,邏輯嚴密,無懈可擊。

    “嗯,這是我想聽到的老謀持國之見。往下說啊。”

    “我相信,我們在野人山,動靜那麼大。佤軍不動我們,不只是懼怕我們那麼簡單,而是不願意與我們爲敵。他們本意是坐山觀虎鬥,讓我們跟政府軍拼過魚死破,他們坐收漁翁之利。當然也是他們多年與緬政府軍爲敵,彼此有宿仇。這一點,我們一定要好好利用。派使者過去,跟他們接觸,我們商談合作事宜。這事情一定要機密。打開國際通道。我們又可以自由呼吸。”

    “你這些話,是不是有人教你說的?”阮水仙不敢相信,昔日一個弱女子,離別才半年,她竟然能出謀劃策了。

    阮武藝出面干涉了:“誰教她?她現在擔當我們玉石交易的全部生意。本來這軍事方面,她不能過多參與。你問計於她,她才說出自己的想法。說到點子了嘛。如今之計,能忍則忍。我們奪了撣邦的雄巴山,撣邦息事寧人,我們送份厚禮過去主動求和。果敢那邊,可是與緬政府軍是勢不兩立的,我們打着輸出革命;他們自稱是華人,爲華人的尊嚴而戰。我們有共同之處啊。克欽軍如今跟緬軍打成膠着狀態。國盟那邊,可能難搞一點,人家跟泰政府軍、緬政府軍一直打得火熱,還差點要了我和阿茄的命,此仇不共戴天。如此看來,我們與佤邦、克欽、果敢都可以結盟。”

    阮水仙道:“我倒是咽得下這口氣。雖然跟我合作的幾個大佬倒了血黴,可是他們的骨幹還在。用不了多久,會死灰復燃的。我們只要建立起國際大通道。我們與國際盟友的聯繫是不會斷絕的。只要我阮水仙一口氣在,我在國際社會走貨的絡存在。我們要加大審查力度,不能手軟,一定要查出我們當的內奸來。此人不除,將是我們的心腹大患。除了此人,我敢保證,我們一定會再度雄起!”

    阮武藝接過話茬兒:“這個內奸,我想,是存在的。我們在坐的,可能藏有一個內奸。我們一些重要決定,有風聲走漏。你們記得次諒山遞的那份作戰計劃嗎?其實我是想試試看,我們當的同志靠不靠得住。結果,我大失所望,走密了,絕對走密了。給人家打得慘不忍睹。你們當,一定有通風報信之人。我奉勸這位同志,我阮武藝如果有得罪你之處,你跟我明說。我給你陪罪。你要是背後搞鬼,一旦查出,我平生最恨出賣我的人,我一定要手刃仇人!”

    阮武藝揮舞着菸斗,一激動,又咳嗽起來,胡笳給舅舅捶背,他半天才說出來:“同志們啊,你們也要擦亮眼睛,發現這個披着羊皮的狼。你們一旦有所察覺,一定要向我報告,我會處置他。諒山,怎麼不說話?諒山,你想說什麼?說,不要有顧忌!”

    吳諒山說:“我最近到最靈的白銀廟求了一簽,下下籤。籤說:譬若金鱗在碧波,暗遭羅四邊圍。思量無計翻身去,命到泉關苦獨悲。唉,我思前想後,我還是要收斂一點,怕禍及將軍您啊。我最好罕言寡語。想想黃大哥,想想邱老,我算是命大的了。”

    “諒山!”阮武藝勃然大怒,“什麼叫越戰越勇?你知道嗎?我欣賞你的是越戰越勇。小小的挫折不可怕,怕的是喪失銳氣!看來,要跟對方結盟,我要給盟友送份禮物過去。這也是我策劃很久的了。這次,我不隱瞞,直接公開我的作戰計劃。在座的全員參與,到戰鬥去檢驗你們的成色。我命令,劉宇軒率領兩個營直插緬軍的八莫一線,佔領一塊陣地,吸引緬軍,固守待援。不能強攻,你們的作戰目的,是解救緬軍圍困的克欽兄弟。讓緬軍顧此失彼。一團二營營長焦明洋,三團一營營長惲鵬輝,是你的老部下吧?你直接指揮這兩個營。馬開拔!”

    “是!”劉宇軒、焦明洋、惲鵬輝,及手下的八個連長,兩個營參謀官全部站起來敬禮。

    劉宇軒領命立即集結兩個營,共兩千多人。先召開了軍事會議。劉宇軒攤開地圖,將位置標清楚。

    “你們看,八莫在這。位於伊洛瓦底江遊東岸及其支流太平江匯口附近,地當水陸要衝。距華夏邊境很近,在華緬公路通車以前,一直是兩國陸路交通和貿易的重鎮。向東可到雲南的騰衝,南通瑞麗的畹町,自古爲滇緬間的大道。也是伊洛瓦底江向北航運的終點。水路南通曼德勒,北抵密支那、孟拱、邊邁;公路北經密支那可達片馬和孫布拉蚌。我們的據點密支那在這裏,這是野人山。緬軍已經控制了全城,將克欽殘部壓迫在伊洛瓦底江這一帶。”

    焦明洋是直性子漢子:“劉總參,我們直接攻取八莫,拿下八莫!”

    “我們兩個營,拿下八莫?做夢吧。”焦明洋知道權衡利弊得失。

    “胡參謀,你怎麼看?”劉宇軒眼光投向焦明洋的參謀官胡藩。

    胡藩說:“如果能襲,我贊成焦營長的大膽決斷,奪取巴莫,緬軍絕對慌作一團。然後,克欽部、吳諒山大部趕來增援,將緬軍分割包圍,可是大捷啊!”

    阮攸說:“我贊成胡參謀官的打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戰則已,一則必成名。”

    八名連長也紛紛請纓,要求打前鋒。劉宇軒帥氣的臉擰成了麻花臉,半晌才說:“這是襲。我們按襲打。襲是講究毫無防備之下發起突然攻擊。我們關鍵要躲過華夏衛星偵察,你們知道華夏跟緬政府軍是有軍事合作的。我們的行蹤一旦給軍事衛星偵破,可是滅頂之災啊。怎麼打?你們要聽我的安排。咱們給他來個化整爲零。散而無形,聚而形成圍殲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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