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還有茶話會。手機端 m..韓寶來帶頭與德國企業訂了五個大單,進口百億人民幣的工程建築機械設備。韓寶來這一帶頭,雙方貿易團成員開始活動,他們肯定早打聽好了,雞找雞、鴨找鴨,雙方坐到一起交談起來。當晚,雙方簽署的商業合同超過一千億人民幣。

    當晚,韓寶來入住瀟湘大酒店豪華套房,陳汝慧一直悶悶不樂,眼光恨恨地。韓寶來跟他躺在牀才問她:“怎麼了,你這是?”

    “王八蛋,他襲胸!”陳汝慧氣得不得了。

    “誰啊?這可是要鬧出外交風波的。”

    “還會是誰。那頭北極熊啊,霍克!”

    韓寶來“哧”地笑出聲,陳汝慧掐了韓寶來一把:“你還笑。你老婆給人污辱了,你還笑。”

    “不可能吧?我們一直在一起,他哪有機會?”

    “是你跟海德公司談判結束,雙方簽署合同,我們都舉杯站起來,他突然轉過身來,手過來了,嚇得我要死。”

    “不小心碰的吧?”

    “他碰,可以原諒,可是他手用暗勁捏了一下,這是不可原諒的!”

    “好。他敢欺負我老婆,我明天要他老婆給我舔腳趾頭——”

    “那算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種畜生能當政,真是敗類。”陳汝慧心甚不平,“我明天不跟你走了。我跟姐妹們回家了。行不行?”

    “不行。你走了,我麻煩了。”韓寶來說的是真心話,“我白天去看小蓓了。”

    “我知道。”陳汝慧轉過身去,背對着他,說明陳汝慧還是很在乎的。

    “明天我們一起去岳陽,這是我建議霍克率代表團去的,霍克同意了。你知道我爲什麼極力慫恿霍克去岳陽嗎?”

    “你討好周小蓓唄。周小蓓媽是岳陽市一把手,給她掙足面子。”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誰知道你的陰謀詭計?我懶得管你。”陳汝慧又轉過身來,躺進他臂彎,明媚的雙眼凝視着他,有點小生氣。

    “周小蓓提醒我了,能救乾爹、韓叔的,是張玉屏阿姨。”

    “對啊,你當時怎麼不求主席、總理救他們呀?主席夫人都暗示你,你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啊。你怎麼還畏首畏尾?你明知道乾爹、韓叔的精神防線隨時都有可能給攻破的可能,你還見死不救?”陳汝慧當然知道韓寶來跟二老的祕密。

    韓寶來笑而不答。

    “你又笑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見識短。你以後別找我商量事。我蠢,我笨,我還瞎了眼呢。”

    “又來了。還淌淚了。”韓寶來一抹她眼睛,熱乎乎,溼漉漉地,趕緊扳過她身子,“不能強出頭。你不知道,背後的操手正是方小舟。方小舟欲置他的政敵於死地,他要位,要搬掉攔路石。方父明顯是逼宮來了。”

    “哪你爲什麼不求他媳婦出面求情?”陳汝慧馬心雪亮,“咦,敢情是心有鬼,不敢讓她出面。那岳母更差了一層關係了。設心處地想想吧:我求你辦事是不是更直接?我轉而委託我媽向你求情,反而更疏了一層。”

    “小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在方家根本沒地位。她生了兒子一個月了,兒子連個名字都沒有。我你知道得多。我早有謀劃。能不能救,成敗在此一舉。”韓寶來仰面躺正,目光深邃。

    “要用到我嗎?”陳汝慧小聲地問。陳汝慧是願意爲韓寶來分憂的。

    “你在我身邊,可以說我分身有術了。我隨時可以讓你出馬。”

    “芊芊不行嗎?人家襲我的胸,你又不保護我。”陳汝慧看到韓寶來跟杜芊芊纏纏綿綿,肯定受不了。

    “他佔小便宜,肯定會喫大虧。”韓寶來鬼笑着說,“這次,我弄霍克過去,他真的是幫我。有了這個有利條件,我才能從取事。我準備了三套方案。第一套是請張玉屏出面,我告訴你吧,張玉屏在雙牌也不乾淨,她是一百個不願意看到我出事。張玉屏其實也在擔驚受怕,也怕火燒到她身。明白嗎?但是我擔心張玉屏擺不平方小舟。第二套方案,我跟方小舟正面交鋒,看他給不給面子。我也沒十足的把握。那是,第三套方案,逼方小舟範。我有把柄讓他見好收。”

    “小不忍亂大謀。好吧。我喫點小虧算了。等於給貓爪子、雞爪子抓了。”

    韓寶來撲哧笑了,陳汝慧狠命掐了他一把,可能韓寶來想起陳汝慧曾經告劉宇軒的狀,說劉宇軒怎麼鹹豬手。他當時也是聽之任之。結果,劉宇軒以身殉國。

    陳汝慧非常聰明:“是不是要我出面跟張玉屏阿姨談,我把行動方案告訴她?”

    “有不有膽量?”韓寶來正是此意,這是請君入甕的招數。

    “我要一個人做伴,我無往而不勝。”

    “莫小桃?”

    “她算什麼東西,勾引男人還差不多。要她出面辦事,她格格不入。”陳汝慧本來不怎麼欣賞莫小桃,莫小桃也是爲了能接近韓寶來纔對陳汝慧低聲下氣,莫小桃是一個攀高枝的女人。

    “誰啊?”

    “魯麗雲。”陳汝慧跟魯麗雲現在可以說,真的是姐妹相待了。兩人相見恨晚,同吃同睡;真有點讓人懷疑,她們是不是好過頭了。陳汝慧看韓寶來沉吟不語,便扭麻花糖求他:“老公,她很可憐的。再說,劉宇軒對你的恩情,你還沒報答呢。昆哥跟她離婚了,她很可憐的。守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的。”

    “活該。爲什麼要分手呢?”

    “魯麗雲說,以前爲了兒子,她委曲求全。其實,那時候她看不慣他了,兩人面和心不和。她說昆哥是榆木疙瘩,不解風情。跟他做功課,是等於做手術。”

    韓寶來想到做手術,他哧地一聲笑了起來,陳汝慧拍了他一下:“你笑什麼?想她了吧?”

    “沒有。昆哥是不是現在跟李娟很好?”

    “你怎麼知道的?”陳汝慧十分詫異。

    韓寶來鬼笑着說:“雖然我現在人不在小香河村,但我心還是在小香河村。李娟是村電視臺記者,你經常安排她接觸昆哥。一來二去,兩人眉來眼去,便產生了火花。昆哥擔心年齡大了,跟李娟父親李玉善年齡相彷彿,他開不了這個口。一直拖着。再加李娟媽陳巒雲也是陳家莊的女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更不好開這個口了。於是,昆哥很苦惱。他又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將這段情深深埋在心底。李娟幾次約他,他像個正人君子,說的都是正兒八經的話。兩人談話不關風月。”

    “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陳汝慧只是聽人家笑話,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