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蔣夢琳打開浴室門,從裏面走了出去,剛好看到王樂樂向夏流擺出的姿勢,不由黛眉一蹙,喊了一聲。
王樂樂聽到蔣夢琳的話傳來,便站直了身子,轉頭望向蔣夢琳,嘻嘻一笑,“琳琳姐,我沒幹什麼啊,我只是在和下流哥開玩笑,不信你可以問下流哥”
說着,王樂樂給身旁的夏流眨了一下美目。
夏流當然知道王樂樂眨眼的意思,“對啊,樂樂她和我開玩笑呢。”
蔣夢琳望向夏流,嬌哼了一聲,她當然不會相信,若是開玩笑,至於擺出那麼誘惑的姿勢。
要知道夏流可是正常男人,而且兩人又不是情侶關係,在那種姿勢下,不是很容易讓夏流吃了她豆腐去
真不知道王樂樂這個丫頭怎麼想的,難道真的被夏流揹着自己給哄騙了不成
蔣夢琳瞪着夏流,又看了一眼沒有當一回事的王樂樂,不免在心裏猜測道。
就在這片刻,施依依也緊跟在蔣夢琳的身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此時的施依依身上已經穿上了一套白色連衣裙,顯得身段苗條傲人,在氣質上更具一種清純美。
“沒想到你叫夏流啊”
只見施依依走到夏流面前,展顏一笑道,儘管她的俏臉還是泛着一絲紅暈,但並沒有什麼惱怒。
剛纔在浴室的時候,施依依已經認出了夏流,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夏流就被蔣夢琳給推了出去。
之後,施依依便向蔣夢琳問起夏流的事情,才從蔣夢琳那裏知道夏流的名字,還有夏流爲什麼會住在別墅裏。
“姑娘,剛纔事情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夏流摸了摸鼻子,歉意道,既然施依依知道他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是蔣夢琳告訴的。
“沒關係,我理解。”
施依依笑了笑,表示理解,只是臉頰上的那一抹紅霞卻是掩飾不住。
隨後,貝齒咬了一下嘴脣,施依依又看向夏流道,“你不要再叫姑娘了,還是跟琳琳和樂樂一樣,叫我依依吧”
“好,依依”
夏流聽後,當然樂意,叫依依比姑娘要親近多了,誰不想和美女多多親近呢。
不過,倒是旁邊的蔣夢琳,聽到施依依的話,黛眉緊皺了一下。
剛纔蔣夢琳從施依依口中得知了夏流就是昨晚解救施依依的人,但她沒想到施依依和夏流的關係不僅看起來很好,而且貌似還多了一絲曖昧。
“好了,時間不早了,依依你也累了一天,我們上去休息吧,我跟樂樂和你都有一年多沒有見了,我們還有一些話要和你說呢”蔣夢琳在一旁,伸手拉過施依依的話,說道。
“好,我也有很多話要和你們說,所以一到金陵就迫不及待地找你和樂樂來”施依依也點頭道,跟蔣夢琳上樓去。
“再見,你也早點睡”施依依扭頭對夏流揮了一下玉手,說了一聲道,她倒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夏流。
“依依,你不用跟下流哥他這麼客氣,下流哥人很好的”
可不等夏流回應,旁邊的王樂樂已出聲道。
夏流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對看來的施依依點了點頭,算是受了她這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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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望着蔣夢琳拉着施依依的手,和王樂樂一起走上二樓,夏流露出一絲苦笑。
見三女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上,夏流也轉身向浴室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當夏流洗完澡,開門出來,卻差點被門外站着的一個身影,給嚇了一跳。
“我去,大小姐,你不是上去睡覺了,怎麼又下來了”
夏流看向對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的蔣夢琳,問了一聲道。
“本小姐就愛上去又下來,你管得着嗎”蔣夢琳美目一擡,瞥了一眼夏流。
“我管不着,可你無聲無息站在浴室門外啊,嚇到我還好說,要是被你偷看去,我豈不是很喫虧”夏流打量了一眼蔣夢琳,目光有意無意地在蔣夢琳胸前傲人上瞟了一下道。
還真別說,本來就挺有料的蔣夢琳,當雙手這麼交叉抱在胸前的時候,完全將那豐滿的輪廓給擠了出來,顯得更加傲人,讓夏流都有點口乾舌燥。
“喂,眼睛看哪裏呢,就你這德性,本小姐就算偷看狗,也不會偷看你這個又流氓又自戀的土包子”蔣夢琳見夏流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口掃了一眼,頓時脣角一翹,嬌哼了一聲道。
“那你就偷看吧,我不打擾你了”
聽後,夏流聳了一下肩,雙手一攤道,說完轉身向臥室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一下”
蔣夢琳看到夏流再次轉身要走,連忙擡頭朝着夏流的背影喊道。
見夏流沒有理會她,蔣夢琳只能擡腳,快步追上夏流,張開雙手,將夏流攔了下來。
“大小姐,你還有事嗎”夏流眼皮一擡,問道。
“有”
蔣夢琳站在夏流的面前,擡起美目,凝視着夏流的雙眼,說道:“你不要打樂樂的主意,還有依依的,她倆都是我的好閨蜜,我不想看到她倆受到任何傷害,你聽清楚了嗎”
“你是在請求我,還是命令我”夏流眉頭微皺,同樣直視蔣夢琳的美目。
“我是在嚴肅警告你,以後她們會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嫁給的人註定是青年才俊,世家子弟,而不是跟你平平庸庸一輩子;你無論在能力,還是家世上,根本就配不上她們,更別提給她們幸福。”
“如果你打她們的主意,就是害了她們,同時也害了你自己”
蔣夢琳被夏流的目光直視,神色並沒有變化,依舊一副清冷語氣,義正言辭地說道。
然而,夏流看着清冷高傲的蔣夢琳,嘴角卻泛起一絲笑意。
“你笑難道我說錯了”
蔣夢琳美目裏閃過不悅之色。
“呵呵,蔣夢琳,你真是太高傲了,總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認爲我夏流只是個鄉巴佬,但以你的眼界根本就看不透我有多大本事。”
夏流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氣質在這刻陡然一變,“先不說,我是否在打王樂樂和施依依的主意,就算真的打主意,又有誰能攔我”
“我夏流一生行事,從無畏懼,又何須與你解釋”
說罷,夏流一拂衣袖,轉身走進臥室,只留下蔣夢琳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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