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驁奎也是保鏢,但卻是兵王級保鏢,在圈內連那些名流大牌都要給他面子。
因爲,驁奎是個黑白兩道通喫的人物,據說和東城驁爺還有關係,連海都那邊的大佬想請他做貼身保鏢,驁奎都不屑於顧。
聽到馮邵康的話,只見驁奎擺了擺手,“既然有人主動野蠻找事,那驁某人自當要爲康少爭個禮。”
“多謝驁先生”
聞言,馮邵康頓時大喜,轉頭看向夏流的目光,透着惡毒。
心想,有驁奎主動幫忙,面前這個鄉巴佬肯定有罪受了。
“朋友,能否看在驁某人薄面上,給這位康少認個錯賠個罪”
當下,只見驁奎走到夏流的面前,打量夏流一眼,眼底裏砂鍋一抹狠厲,但臉上卻露着和氣的笑容說道。
聽到這個叫驁奎的西裝男子的話語,夏流的眼皮擡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冷笑。
這個叫驁奎的西裝男子根本就沒有弄清楚事情,就霸道地讓他去給馮邵康道歉,顯然這個驁奎也是來找他的茬,
只是,夏流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這個驁奎,難道僅僅是想幫馮邵康出頭
顯然不可能,畢竟從剛纔馮邵康和他的談話中,夏流知道這個驁奎和馮邵康沒有什麼關係。
“認錯賠罪你想要我怎麼個認賠法”
看向驁奎,夏流面色淡然,語氣平靜地問道。
看到夏流如此識趣,驁奎心裏不屑冷笑一下,隨即回頭看向身旁的馮邵康。
“康少,你打算要他如何”
驁奎知道馮邵康這人小心眼,把這種事情讓馮邵康自己決定,肯定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驁先生,其實本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這樣的,這瓶酒先讓他喝完,然後再給磕頭一個,這事情就過去了馮邵康見驁奎好像搞定夏流,當下有幾分得意地說道。
聽後,驁奎頷了頷首,而後轉目去看夏流,說道:“朋友,那就按康少的要求來做吧,你可有意見”
說完,驁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夏流,同時在心裏冷笑不已。
剛纔他看到馮邵康這個紈絝子弟要找夏流的事情,卻被夏流嚇到,便趁這個機會上來。
一能讓馮邵康這個紈絝子弟欠他一個人情,二也能給夏流喫點苦頭,敲打一下夏流,讓夏流對林芝玲敢有心。後果會很慘。
“呵呵”
然而,夏流聽到驁奎的話,卻是呵呵一聲,不加理會。
“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認錯道歉”
聽到夏流呵呵聲,並沒有反應,驁奎不由眉頭一皺,沉聲哼道。
聞言,夏流面色淡然,微微擡頭看了一眼驁奎。
“憑你也想讓我認錯”
“不認錯你又能奈我何”
夏流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說道
然而,當夏流話語一出,四周一陣譁然。
“咦這小子是誰啊,竟然敢惹驁奎他想要逆襲成王嗎”
“不清楚,但我看這小子純粹是在找死,連敖勇這等兵王級保鏢都敢惹。”
sp;“管他是誰,咱們看戲就好,想必一定很暴力吧,我彷彿已經看到驁奎要將那小子幹趴的場景”一個崇拜暴力的青年才俊喊道。
周圍的衆人在低聲議論着,除了驚疑外,幾乎所有目光都像是在看傻逼一樣。
“小子,這些話若不收回去,你一定後悔的”
驁奎目光微微陰沉,盯着夏流道,話語中那股威脅之意顯而易見。
“是嗎哦對了,忘了告訴你”
面對目光陰沉的驁奎,夏流一如剛纔,淡淡一笑道,“我夏流一生行事,從不後悔”
臥槽
聽到夏流的話,頓時圍觀人羣又一次譁然。
這小子到底是誰也太囂張了吧
敢在兵王級保鏢驁奎面前囂張,是活得不耐煩的,還是個腦殘。
我看這小子就是個腦殘,好想看驁先生將這小子幹趴在地。
四下圍觀的不少人,貌似對驁奎的印象不錯,幾乎對夏流形成了壓倒性的輿論聲。
不過,聽到四周衆人的話語,夏流的心中只是冷笑。
這些人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那種趨炎附勢之徒。
他們爲驁奎出聲,想必是看驁奎是兵王級保鏢,這些人在心中敬畏,想借機跟驁奎這等兵王搞好關係而已。
此時,晚會宴大廳上,幾乎所有人都被這邊的情況驚動了,紛紛圍了過來。
只是除了舞會廣場那邊,由於正放着音樂,並沒有知道發現這邊情況。
“好,果然是囂張跋扈,看來康少說的不錯,你真是粗魯野蠻,我再問你一句,道歉賠罪否”
驁奎盯着夏流,面露不善,聲音冰冷道,透着一股壓勢,先在話語上給自己佔了一個理。
“要動手就直接上,別在那瞎比比”
然而,夏流一如既往,淡淡掃了一眼道。
夏流約莫能從驁奎吐氣的表面上看出,驁奎的武學修爲不差,剛纔那句話明顯含着一股氣勢,怪不得剛纔有人稱他兵王級保鏢。
看來這貨真是兵王,而且還是不多見的超級兵王那種,也許這是驁奎的憑仗吧。
不過,只要不入宗師,就算是超級兵王,夏流也不會去用正眼看一下。
聽到夏流的話,驁奎頓時怒意浮現,見夏流軟硬不喫,他也不想裝下去。
當下,驁奎的眸子一眯,閃過一道狠厲的寒芒。
“豎子太猖狂,找死”
沉喝一聲,驁奎踏前一步,直接化掌爲爪,朝着夏流抓去。
剛纔驁奎並沒有從夏流身上發現有什麼氣勢波動,認爲夏流就算有武功在身,應該也不過特種兵水平的保鏢而已。
因此,驁奎才選擇對夏流直接出手,很有把握一招之內就將夏流制服。
畢竟,這裏是人雄國際代爲承辦的晚會宴,儘管驁奎平日裏桀驁強橫,沒把誰放在眼裏,但不敢在這裏過於放肆,要知道人雄國際是金陵林家的產業。
而剛纔他在樓下就看到林家的第一護衛辰南的身影,對於辰南這個林家護衛,驁奎還是有所忌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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