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是流弊,你真的把人給救出來了”
當對面那道人影見到夏流三人從樓房裏走出來的時候,頓時發出了一聲驚愕,倒是把施依依和紅姐兩女嚇了一跳。
“剛剛是他送我過來的”
夏流見狀,對施依依和紅姐解釋一聲道。
聽到夏流的解釋,兩女鬆了一口氣,跟着夏流繼續往外走去
“兄弟,那些賊人都被你搞定了他們一共有幾個人”
古大鵬望了一眼夏流後面的樓房一眼,看到沒有動靜,便朝着夏流追上來問道。
“八九個吧”
夏流點了點頭,說道。
而後,看向古大鵬,道:“剛纔多謝你開車載我過來,裏面的那些賊人就給你了,算是我還你的人情”
“啊爲什麼要讓他們給我”
聽到夏流的話,古大鵬一愣,有點驚愕。
看到古大鵬的表情,夏流淡淡一笑,看向他說道:“因爲你是警察,歹徒不給你,那要給誰。”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
聽後,這下古大鵬更是一副驚愕的表情盯着夏流。
好像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自己警察的身份給面前這個年輕人知道,但是爲什麼他知道自己是警察呢。
看着一臉驚愕的古大鵬,夏流笑了笑,說道:“哥們,下次玩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把駕駛座上的證件收起來”
說完,夏流伸手拍了拍古大鵬的肩膀道
“原來如此,兄弟還真是眼力過人”
聽到夏流的解釋,古大鵬恍然,有點尷尬地說的哦啊。
其實今天他正好休假,不過爲了行事方便,還真把證件放在車裏,沒想到被夏流發現。
看到自己的身份被夏流知道後,古大鵬也不能像剛纔那般膽怯,怎麼說他也是一個警員。
嗯,不能那麼慫,儘管自己一直以來很慫
接着,古大鵬擡頭看了一眼夏流,臉上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兄弟,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情,直說”
夏流剛想走,又聽到古大鵬的話,不由說道。
“就是那個我在局裏彙報的時候,能不能說幹掉這些歹徒有我一半的功勞,我也是載你來的。”
說完,古大鵬臉色微紅,覺得不好意思,心裏忐忑,但又十分期待地看着夏流。
古大鵬明白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抓到這些綁架勒索的歹徒,實在是大功一件。
自從在警校畢業後,古大鵬進入警局已三四年,雖靠着關係升了上去,但一個大功卻沒有立過,這使得他一直十分羞愧,感覺在下屬面前說話都沒有底氣。
在古大鵬的內心裏一直想立一次大功,在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面前,好好地揚眉吐氣一番。
可怎奈現實過於殘酷,換句話來說是他的實力有限,一直都沒有幾乎去立下大功。
然而,眼下這麼好一個立大功的機會擺在面前,他怎麼可能不眼饞
“可以,我剛纔已經說過,
這些歹徒都交給你,不是你的功勞,難道還是我的功勞”
“真的”聽後,古大鵬頓時大喜,有些欣喜若狂,一把抓住夏流的手道:“兄弟,真是太謝謝你,啥也不說了,日後我古大鵬認你做兄弟了”
見狀,夏流笑了笑,表示沒事。
畢竟這些歹徒現在對夏流半點作用也沒有,最多會得到一面錦旗,因此還不如送給古大鵬,若不是沒有他載自己過來,事情會有些棘手。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是夏流一向做事的風格。
古大鵬又一番感謝夏流,才放開夏流的手,到一邊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古大鵬,你們現在是不是在追查九龍大橋的綁架案,嗯不要追查了,歹徒都被我搞定了,你們現在九龍區外灘上的廢棄製藥廠來就行了,人質這個請你放心,人質已經安全,當然,這不是廢話嗎,你我古大鵬出馬,哪個歹徒敢放肆”
古大鵬說到這裏,伸手插着腰,一副昂首挺胸地說道。
聽那語氣和舉止,彷彿那些歹徒真的是他幹掉的。
最後,古大鵬說了一句讓對方快點派人過來後,就掛了電話,向夏流三人激動地跑了過來。
“裏面那些歹徒就交給你,我們就先走了”
見古大鵬打完電話回來,夏流開口說道。
“也好”
古大鵬點了點頭,同意道,還掏出了車鑰匙給夏流,讓夏流坐他車回去。
看到古大鵬如此主動,夏流自然猜到這個傢伙的小心思。
畢竟只有將夏流三人給送走了,等下他那些同事來了,古大鵬才能在同事面前吹噓他是如此神勇地幹掉那些歹徒。
“夏兄弟,慢走,路上小心,等會兒我會和趕來的同仁說一聲,你們明天有空就去局裏錄一下口供”
目送着夏流三人離開,古大鵬難耐心中興奮的神色,往前走到路邊,等待局裏派人過來。
夜色漸深,在香江九龍區外大海中,距離岸邊不遠出,正停在一艘巨大的豪華遊艇上。
“廢物”
在一處豪華套間內,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看向站在面前一個受傷不輕的妖嬈女人怒罵道。
魁梧漢子臉上長着虯髯,橫着一道恐怖刀疤,看起來十分滲人,更爲滲人地他只有一隻正常眼睛,另一隻眼睛則是一片白色瞳仁,甚爲恐怖。
“請獨龍將軍恕罪”
見獨眼男子發怒,妖嬈女人連忙低頭道,“不是扶桑無能,而是那人太厲害,連我的妹妹都因他,現在被香江警察關押起來”
若是,夏流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正是被他重傷的那個妖嬈女子。
“哼,你不需要向本將軍解釋,你還是親自去跟少宗主說”
獨龍男子怒瞪那個虛弱的妖嬈女子一眼,滿目戾氣,冷哼道。
“我我”
聽到獨龍男子提到少宗主,妖嬈女人不由臉色微微一變,看起來極爲害怕。
然而,還沒等妖嬈女人的話說完,一道充滿無盡嫵媚的女人柔聲,從門外傳了出來。
“魔嶺之村,霸王當道,莫非是那人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