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女警正一臉怒容,美目像噴火般盯着車內而來。
“袁冰凝”看清楚這名漂亮女警的面容,夏流微微一怔
“是你”
這時,走到車窗外的袁冰凝見車內的男子是夏流,也不由驚訝一聲。
“是我”
望着車外的袁冰凝,夏流笑了一聲道。
而後,夏流便轉頭回來,伸手去將金針拔掉,同時那隻按在陳紅胸口的手掌也鬆開。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夏流對陳紅出聲問道。
陳紅望了一眼車外的袁冰凝,拉了一下被夏流推開的衣服,臉頰依然紅暈,輕點螓首,柔聲道:“好多了,謝謝”
“不客氣”
聞聲,夏流說道,一飽眼福的人可是他,該說謝謝纔對。
“夏流,你剛纔這是在幹什麼”
車外的袁冰凝看到夏流的動作,以及聽到夏流和陳紅的對話,好奇地問了一聲道。
剛纔袁冰凝看到一對男女在停靠路邊的一輛車內,看起來烈火乾柴,多少讓人往那方面去想,還以爲是偷情的男女。
聽到袁冰凝的話,夏流想去解釋,不過陳紅卻在旁邊開口解釋起來,不過陳紅將一些細節給忽略掉,如兩人接吻,貼身接觸等。
夏流不知道陳紅是忘記,還是故意如此,但他可不想沒事找事兒地去補充。
聽了陳紅的解釋後,袁冰凝的臉色才舒展起來。
“既然是個誤會,那就打擾陳小姐了,我們只是例行檢查,還請多包涵。”袁冰凝見是誤會,便微微一笑對陳紅道,“不打擾你們”
說完,袁冰凝特意瞥了一眼夏流,便帶着身後警員,轉身離去。
見袁冰凝沒和自己說話,那夏流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去纏着袁冰凝。
“夏流,我送你迴天和府邸吧”
看到袁冰凝離去後,陳紅也恢復得差不多,看了一眼身旁的夏流問道。
“好”
聞聲,夏流點了點頭,發動瑪莎拉蒂,往天和府邸而去。
朦朧夜色下,某處別墅羣區,某棟氣勢恢宏,類古城堡似的別墅內。
“大哥,聽老二的描述,打死五弟的人,想必就是那個一直壞我們好事的姓夏小子。”
竇陰石掃了一眼坐在旁邊黑矮男,對坐在首座龍頭椅子上的魁梧男子說道。
坐在龍頭椅上的青年男子,膚色麥黑,身材魁梧,頭戴着黑色巾步,面色剛毅裏卻透着一股陰沉。
在他下方兩旁坐着幾個各有模樣的男子,而在中央大廳位置上放着一副白色擔架,一人躺在上面,準確說是一具屍體。
此刻,驁烈的雙目裏不停地涌動着怒火。
杜東青不僅是他的左膀右臂,更是和貂雷屠一樣,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好幾個產業都交給杜東青來打理。
眼下,杜東青被打死了,比起斷了他的手臂更爲憤怒。
“砰”
突地一掌,驁烈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蹦得半尺高,臉上怒容顯露,大罵道:“艹,它媽的怎麼又是那小子,上次打殘老三就算,這次卻把老五給殺死”
彭威見驁烈啪桌,頓時一臉怒意騰騰地開口說道。
聽到彭威的話,驁烈並沒去急於迴應,而是朝着兩旁位置上的衆人掃了一眼。
坐在兩旁上的那幾人,都是跟隨着他東城驁爺多年的兄弟和手下,其中最突出的六人被稱爲六大金剛。
不過,時至今日,早已結束那種打打殺殺,大部分人去負責明面的生意,只有一部分人在負責地下勢力。
作爲當初靠打下來的地盤,負責地下勢力依然是驁烈說了算,不過執行起來是以貂雷屠,彭威等人爲主,而作爲明面上生意的事情是以杜東青爲主。
至於,竇陰豹一直跟在驁烈身旁,算是做個謀士身份。
“仇,我們一定要報的,只是那姓夏那小子不簡單,就連老三都不是他的對手,甚至日國人好像都拿他沒有辦法”
驁烈眉頭皺起,目光掃向了在座的衆人,說道,“你們中有誰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嗎”
其實,驁烈也是恨不得將夏流碎屍萬段,只是現在他得去截藉助日國人的力量,對於日國人的話語,他還是要去聽從的。
不過,驁烈也知道,自己投靠日國人也讓不少手下反感,其中以老二彭威便是其中之一。
聽到驁烈的話,彭威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只是一閃而逝,看向驁烈道:“大哥,不知你是否聽說過洪門嗎”
“洪門”
聞言,驁烈的眉頭頓時一皺,陷入片刻沉思中。
片刻後,驁烈的目光猛地一亮,有點驚詫的神色,盯向彭威,問道:“你說的洪門,可是當年在香江的那”
只是話到一半,驁烈卻沒有往下繼續而去,
畢竟,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有了解,話只需一半,便可以去明白其意。
“不錯,大哥,正是當年香江的那一脈”
彭威聽後,對驁烈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興奮地說道:“小弟十分有幸,結識到一位剛從海外回來的朋友,而他的身份便是洪門弟子,一身武學修爲驚人,已是步入暗勁宗師之列”
“有如此厲害的高人到來”
聽到彭威的話語,驁烈頓時有點坐不住,連忙問道,“老二,你爲何不把他帶來我們東城御龍山莊,讓我和各位兄弟拜識一下。”
關於洪門一脈,作爲一方梟雄,驁烈自然知道一些祕辛。
相傳洪門是源遠流長的一方神祕大勢力,大可追溯秦漢時代,影響異常深遠,特別在亂世年代,不知從裏面走出多少叱吒風雲的英雄豪傑,能人異士。
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洪門一脈慢慢從人們的視野中淡出,遠盾海外,因此在後來人們的眼中,便也把洪門稱作海外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