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開到面前停下,下來幾個高大保鏢,將車門打開。
望着從車裏走過來的沈雨瑤,夏流的目光不由一愣。
此刻,沈雨瑤的氣質已然發生陡變,一頭黑色長髮披肩而下,散落在胸前,微微波浪捲起,比以前樸素打扮,更顯得幾分出落動人。
一件淡藍色短袖襯衫包裹着胸前那對飽滿,呼之欲出;下身則穿着長及過膝的短裙,肉色絲襪,黑色半高跟鞋,一雙大長腿露在外面,修長筆直,誘人無比。
本來就是極品美女的沈雨瑤,之前是沒什麼條件裝扮,現在一旦打扮起來,簡直就是回頭率百分之百的存在。
今天早上在醫院見到沈雨瑤,儘管沈雨瑤說已經認了沈九齡這個親生父親,但顯然沒開始大小姐的裝扮。
眼下沈雨瑤從美女司機搖身一變,成爲富家大小姐,氣質不知上升了多少倍,完美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美女就該如此,將美麗展現出來”
看着走過來的沈雨瑤,夏流嘴裏微微一笑道。
“還沒看夠,上車”
沈雨瑤看了一眼夏流,見夏流盯着自己看,不由美目一瞪道,她有點受不了夏流那種赤果目光。
“當然是看美女”
夏流順口接道,跟着沈雨瑤的身後走上了車。
沈雨瑤嬌哼了一聲,雖坐在夏流的身旁,不過腦袋卻看向一旁,沒去搭理夏流,畢竟保鏢在前面,她不想被夏流當面說笑。
看到沈雨瑤扭頭望向窗外,夏流嘴角一勾,也將目光從沈雨瑤身上收回。
不到半小時左右,車子來到豪格大酒店門前。
在酒店門口,沈九齡一干人等候在那裏,看到夏流從車裏下來,沈九齡帶人迎了上來。
“非常感謝夏先生,賞臉光臨”
沈九齡走上前跟夏流握了握手,笑說道。
“沈老闆客氣了”
夏流笑了一聲道,目光掃了一眼沈九齡身旁幾人,卻看到祁老的一隻手臂綁着醫用白帶。
祁老的手臂被人給打斷了
夏流見狀,眉頭暗皺一下,“祁老,你的傷怎麼回事”
對於祁老的身手,夏流是知道的,在營救沈雨瑤的時候,祁老都沒受到什麼傷,但是現在怎麼被人打斷手臂了呢。
“沈老闆,今晚你可不是想單純請我喝酒,聊表答謝那麼簡單吧”
隨後,夏流回頭去看了一眼沈九齡,笑問道。
“唉,什麼都瞞不過夏先生的法眼,既然夏先生有此一問,那沈某人就不必留到後面了”
聽到夏流的話,沈九齡搖了一下頭,微微嘆一口氣,坦誠道:“夏先生,實在不相瞞,沈某讓小女去接夏先生過來,一是爲了答謝夏先生,二是沈某碰到一件棘手事情,還想請夏先生援手”
“沈老闆請直說,我和你女兒也算是朋友”
聞聲,夏流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沈雨瑤,對沈九齡
道。
看到夏流看向自己,沈雨瑤的美目不由瞪了一下夏流,她可不想跟夏流扯上關係,只是父親的事情。
“也好”
畢竟這裏人多嘴雜,夏流點了點頭,在沈九齡的引領下,往酒店門口走去。
進入了酒店裏的豪華大包廂後,沈九齡示意一旁的祁老,讓多餘的人暫時出去。
片刻時間,就剩下沈九齡,祁老,還有夏流和沈雨瑤四個人留在包廂。
夏流雖不知道爲什麼沈九齡會讓沈雨瑤留下來,但想想也能猜出大概意圖。
“既然夏先生是小女的好友,那沈某就直言了”這時,沈九齡纔開口跟夏流說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年輕打拼的時候,心高氣傲,做事起來沒多大的顧忌,得罪很多人,也跟不少人結下了仇,不過對於那些仇家,我倒沒怕,只是昨日,有一個仇家突然找上了門,在盤龍閣地帶放肆,不僅出手打傷幾十個保鏢夥計,就連祁老也不是那個仇家的對手,還被那仇家打折了手臂”
說到這裏,沈九齡臉上露出一些頹氣,有點英雄遲暮的感覺。
聽後,夏流算是明白是個什麼事,敢情是江湖勢力間的新仇舊恨,仇人有了本事,現在回來報復。
“那個仇家如此放肆,沈老闆你在金陵現在也是個黑白兩道通喫的人物,何不去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當下,夏流啞然一笑道。
畢竟,他可不是那種專門幫人家處理難事的閒人
“夏先生,若是這件事如你所說找精彩就能解決,沈某也不必如此傷神,可是那個仇家也不知從哪學藝歸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連手下人開槍都打不到他,就算去找警察來,也不頂用”
聽到夏流的話語,沈九齡露出一臉苦狀,無奈嘆了一聲,“都怪沈謀當時年輕氣盛,做事不顧後果,否則也不至於如此地步”
“咦”
聽到沈九齡這麼說,夏流眉頭一皺,“你們幾人對他開槍”
“十來個,但是子彈都打不到他,反而手下那些人都被他打殘”
沈九齡想了想,說道,神色間藏着一絲驚恐。
“這麼說來,這個人實力倒是有點”
聞言,夏流嘴角微微一勾,能一下子躲開如此多子彈,看來修爲不低大師級別,怪不得沈九齡會心生驚恐和急迫。
當下,夏流望了一眼旁邊的祁老,問道:“祁老,你跟那人交過手,你覺得他的身手比之我如何”
祁老聽到夏流的話,面露幾分悵然,搖了搖頭道,“在那人面前,老夫擋不過三招,想必比夏先生您還要厲害半分。”
說到這裏,祁老的神色爲之黯然,嘆了一口氣道:“我出來行走這麼多年,還未見到過什麼人讓我心生恐懼,他是第一個人”
夏流聽後,點了點頭,他多少能確定那人的武學修爲,能讓祁老這個大師圓滿的高手心生恐懼,想必也只有宗師。
雖說明勁大師和暗勁宗師相差不過是一個級別,但論起實力卻如雲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