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面的王語萱,夏流含笑一聲,舉了舉叉起來的那塊臭豆腐道。
聽到夏流這個理由,王語萱呆了一下。
“噗嗤”隨即,王語萱破涕而笑,說道:“那你也太容易收買了”
“所以你得多請我喫幾次臭豆腐”
看到王語萱破涕而笑,夏流笑了笑,將一塊臭豆腐放入了口中。
其實,夏流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要對王語萱好。
記得老瘋子說過一句話:
男人兩行淚,一行爲蒼生,一行爲紅顏
至於,王語萱是歸於蒼生,還是紅顏,夏流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就是一種莫名的呵護感,或是說憐憫。
“好,那我再喊陸姨多來一份”沈夏流對夏流笑了笑應道,而後轉過腦袋,就要再叫一份。
“雨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顯得有些興奮的沙啞聲,在旁邊不遠處傳了過來。
聽到這一聲叫喚,王語萱的嬌軀猛地一顫,俏臉有些白,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循着聲音看去,只見旁邊走過來一名青年,大約二十三四歲,留着一個三寸頭髮型,打着光亮的髮蠟,穿着倒是挺時尚的,裏面開胸襯衫,外面是一件薄西服,胸前則掛着一根銀色的鏈子。
剛纔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是這名寸頭青年出來,而在這名青年身後還跟着五六個差不多大的青年,一個個都那種吊兒郎當的時尚範兒,一看就是遊手好閒的混混。
“雨萱,這個男的是誰”
這時,那名寸頭青年帶着人走到面前,瞟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夏流,露出幾分不屑的目光,看向王語萱問道。
看到那個寸頭青年,王語萱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卻沒有理會他。
接着,王語萱回頭看向夏流,有些慌亂地道:“夏先生,我們走”
“嗯”
見到王語萱的反應,夏流點了點頭道,知道她是不想和眼前這個寸頭青年多糾纏,當下站了起來,準備和王語萱離開。
“站住”
然而,那個寸頭青年卻快步走了過來,攔住夏流的去路,滿眼藐視地瞅了一眼夏流道:“小子,就這麼想走了”
夏流瞟了一眼攔在面前的寸頭青年,眉頭頓時微微一皺。
不過這個時候,身旁的王語萱卻是站了出來,將夏流護在身後,瞪眼衝着寸頭青年喊道,“梁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語萱,我哪裏敢幹什麼,你很快就要做我的嬸子了,要是怎樣,我叔豈不是非打死我”
攔在面前的寸頭青年,看向王語萱,陰陽怪氣地笑說道。
那話倒說的客氣,可目光卻敢在王語萱的嬌軀上流連,人也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
“你你在胡說什麼”
聞言,王語萱的俏臉微微泛白,看向陰陽怪氣的寸頭青年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的舅
舅可是答應了要你嫁給我的叔叔,你不是早知道了嗎”寸頭青年的目光透着猥瑣貪婪,盯着王語萱,依舊陰陽怪氣地說道。
王語萱聽到寸頭青年,臉色一變,憤憤了一句。
隨後,王語萱轉身一把拉起夏流的手腕,“夏先生,我們走”
說着王語萱就帶着夏流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不過寸頭青年早就料到王語萱會轉身走開,只見他一擡手,那幾個站在他身後的青年,一下子就圍了上來,不讓王語萱和夏流離開。
“梁昊,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王語萱看向寸頭青年說道。
“叔說了,要我來接你去他的家裏,你舅舅現在在我叔家,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那就再好不過,跟我走”
寸頭青年低頭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聽到王語萱的話,擡起了腦袋,望了過來道。
“我不去。”王語萱臉色一變,但還是堅決地拒絕道。
“那就得罪了,未來的嬸嬸。”
聽到王語萱的話,時尚青年的臉上變得陰沉起來,語氣也沒剛纔陰陽怪氣,看向四周的青年,吩咐道:“給我把她帶回去,至於那小子就狠狠地揍他一頓,讓他明白有些女人不是他這種土鱉隨便碰的。”
圍住王語萱和夏流的那五個青年人聽到寸頭青年的話後,其中倆人去抓王語萱,剩下三人則捏着拳頭朝夏流走來。
見狀,寸頭青年瞥了一眼夏流,輕蔑地冷聲道:“小子,穿着如此寒磣,還敢出來泡妞,現在就讓你明白一下隨便泡妞的下場很嚴重。”
“梁昊,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不要胡來,我跟着你走,你放了這位先生”
聽到寸頭青年的話語,王語萱頓時一驚,連忙看向寸頭青年,出口答應道,說着就擡腳主動要走過去。
儘管王語萱知道夏流的力氣大,但力氣再大,也是一個人,根本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
何況,王語萱知道梁昊的陰狠,她可不能看着夏流被梁昊這些暴揍,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可就良心不安。
“你不用跟他走,他傷害不到我”
夏流看到身旁的王語萱要往寸頭青年走去,伸手去拉住王語萱的手腕,微微一笑道。
見夏流還笑得出來,王語萱微微一愣,下一刻,夏流已經將她拉回身旁。
接着只見夏流上前一步,目光有些冷冽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寸頭青年,淡淡道:“不想受傷的,十秒鐘內從我眼前消失”
“好,現在農村人是不是一個個都這麼吊炸天啊,你一個土鱉竟敢如此猖狂,很好,非常好”
寸頭青年見夏流站出來,不怒反連道好。
頓了片刻,寸有青年扭頭去對那五個同伴大喊一聲道:“瑪德,你們幾個廢物還愣着什麼,趕緊上前混狠狠地揍那個土鱉”
“艹它娘個皮西,老子第一次看到如此囂張的土鱉,比老子還吊,給老子往死里弄死他丫的。”
伸手指着夏流,寸頭青年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恨不得上前親自將夏流扒皮抽筋般,這廝的脾氣顯得十分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