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只要說出來,我竇陰石今日都能滿足你”竇陰石很清楚夏流尋到這裏,定然是爲了他。
“是嗎”
聞言,夏流嘴角勾出一抹冷意道:“若我想你的手腳呢,你可以滿足”
聽到夏流的話語,竇陰石面色一沉,極其不好看,但他不敢表現太明顯。
眼下夏流是刀俎,他竇陰石不過是魚肉。
“朋友,這個要求未免強人所難,可以換一個嘛”竇陰石那張陰冷的臉上,硬是擠出三分笑意說道。
“可以,將你的命都留下”
夏流似笑非笑地盯着竇陰石,“我就可以考慮不要你的手腳”
不要我的手腳,媽個皮西,老子的命都給你了,還留着手腳做什麼
聽到夏流的話,竇陰石心中大罵不已,眼裏泛出絲絲陰沉之色。
眼看夏流要走到面前,竇陰石見到夏流如此架勢,知道跟夏流沒法和談,對方貌似不打算放過他。
突然,竇陰石目光瞥在不遠處那個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女護士身上,眼底裏露出一道求生的光芒。
當下,竇陰石連忙一個轉身,伸出雙手,想將倒在地上的女護士抱起來,挾持女護士讓夏流放了他離開。
然而,竇陰石不知道在夏流的眼皮底下,搞這些動作,無異於找死。
就在竇陰石突然轉身,奔向倒在地上的女護士,夏流便猜到竇陰石什麼心理,豈能讓竇陰石如願。
只見夏流往前一個箭步,擡起一腳,往竇陰石崛起的屁股,踹了過去。
“嘭”
還未等竇陰石抓到地上的那名女護士,身體便已經橫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對面的窗戶下。
竇陰石沒想到夏流的身手超乎預料,被夏流一腳就踢飛砸在窗戶下。
不過,眼下當目光看到身後的窗戶後,竇陰石頓時眼神一亮。
接着,竇陰石顧不上傷勢,身子就地一滾,來了一個翻身,而後縱身一躍而起,朝着窗戶撲去,打算跳窗而走。
現在竇陰石就跟一隻驚弓之鳥,只想趕緊逃離現場,否則被夏流抓到,輕則他手腳全無,重則性命沒有。
畢竟竇陰石一點也不認爲夏流剛纔的話語是在開玩笑。
“想走,不覺得太遲了嗎”
夏流冷哼一聲,伸手操起旁邊凳子,朝着竇陰石的身體砸了過去。
殺意已起,今日竇陰石必要見血。
竇陰石眼看自己要躍到窗戶口,還差那麼一點點距離,就可以從窗戶逃出去,他眼裏已經浮現出來一絲竊喜之色。、
然而,還沒等他興奮開始,就立馬樂極生悲了。
突然間,竇陰石發現他的身子彷彿遭到一塊巨石砸中,整個身軀都倒飛了過去。
“噗”
在半空中的竇陰石,昂頭噴出了一大口黑血,如那朵朵紅花飄落,畫面真是唯美極了。
接着,砰
地一聲,竇陰石應聲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幾口黑血從左嘴裏噴了出去。
“你你不能廢我,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若是廢了我,驁爺定不會放過你,你在金陵待不下去的”
一向陰冷的竇陰石面目露出幾分驚恐的目光,看向夏流,不忘出聲恐嚇道,只是語氣間明顯感到底氣不足。
“呵呵東城驁爺很牛嗎”
夏流聽後,卻是呵呵冷笑一聲,腳下加力,踩在竇陰石的胸膛上。
“小子,你知道東城驁爺,勸你還是放了我,不然不僅你會待不下去,就連你的朋友也會受到牽連”竇陰石被夏流踩得咳嗽了兩下,瞪着怒目,看着夏流繼續威嚇道。
“是嗎我今天就廢了你,倒要看看東城驁爺到底有多大能耐,老子在此,不服來戰”
夏流的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腳下的竇陰石,語氣無比陰冷。
接着,夏流面色一寒,收起踩在胸口的腳,朝着竇陰石其中一條胳膊猛地踩了下去。
“咔嚓”
一道刺耳悚然的骨頭碎裂聲傳來。
“啊我的手”
竇陰石沒有意識到夏流說廢就廢,感到胳膊上傳來刺骨的疼痛,頓時發出一道慘嚎出來。
就在竇陰石剛剛慘叫響起的同時,在病房門口外不遠處的轉角藏着幾個人影,正是剛纔追在夏流後面,折身回來的彭威一衆人。
“二爺,我們要不要過去幫一下四爺”
這時,其中一個看起來沒有什麼心眼的手下,看到竇陰石被夏流狂虐,不由地轉頭對着彭威說道。
聽到這個小弟的話,彭威好想在他的屁股上去一腳。
此刻,彭威的面色泛出幾分煞白,準確地說是有些受到驚嚇。
剛纔彭威帶着手下鬼鬼祟祟地跟在夏流身後,想看看夏流到底來這裏做什麼,可沒想到夏流直接闖入竇陰石所在的病房。
緊接着二話不說,眨眼間就守在病房外的竇陰石那八個精英手下,全部打趴在地,甚至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看到這一幕,彭威慌忙帶着手下躲在轉角背後,不敢繼續跟過去。
只見,夏流在走進入病房後,將竇陰石虐得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看到這裏,彭威暗道一聲自己的選擇太明智,若是跟過去,定然一同殃及池魚。
沒想到身旁這個手下,如此坑自家老大。
儘管彭威這些年一直隱藏自己的實力修爲,但他可不想自己栽在夏流的手上,何況他對竇陰石的爲人,本就不看好。
其實作爲東城驁爺手下的大名鼎鼎六大金剛,在表面上看起來氣若同枝,但暗地裏實則互有爭鬥,各看各不爽。
當下,彭威瞪了一眼那個手下,沒有說話,依舊躲在轉角處,想去看看夏流究竟要做什麼。
若夏流是個狠辣的人,那彭威覺得以後得對夏流留個心眼。
畢竟身手好,行事又如此狠的人,永遠都是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