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虎見沈雨瑤的目光朝着自己看來,不由地冷哼一聲,滿眼都是不屑地說道,“若按照論資排輩來,這個龍頭位置也只能是有德者居之”
說完,喪虎藐視地去瞥了一眼沈雨瑤,看向其他幾人。
“不錯,有德者居之,一個女流之輩怎可執掌西城地區”
“就是,若讓一個連半點武功的弱質女流來執掌,豈不是讓其他地區的勢力笑話咱們”
“若笑話也就算了,只怕別人會說咱們西城地區無能人,讓一介女流逞霸王,說不定到時免不了受到羣起而攻之”
就在喪虎的話語落下,坐在周圍的七人裏就有幾個人應聲附和道。
剛纔不去承認銀虎令箭,現在乾脆咬定沈雨瑤不會武功這個事實,意圖十分明顯,就是不讓沈雨瑤接位,執掌西城地區。
看到除了三人沒去表示意見外,其他人都去附和喪虎,沈雨瑤和祁老兩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事情比想象中要利害。
興許面前這個喪虎早已提前得知沈九齡被暗害的消息,否則不可能將話說得如此絕對和放肆。
“其實,若想我喪虎承認你也可以,只要你能打敗我,不然就算你手持銀虎印也對我喪虎沒有號召力”喪虎看到有四個人出聲應和他的提議,心下得意地冷笑,繼續對沈雨瑤和祁老兩人一起發難。
喪虎此刻是很猖狂,話語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底氣,彷彿有什麼依靠似的,完全不將沈雨瑤手裏的銀虎令箭放在眼裏。
“呵呵憑你也有資格跟沈小姐挑戰,我是沈小姐的貼身保鏢,你想要幹架,怎麼也得先過我這關,只是若我將你打趴在地,你到時要拜我爲老大嗎”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淡淡又有幾分囂張的嗓音從身旁響了起來。
衆人聽到這道突兀的嗓音傳來,不由轉頭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說出這話的人是一個小年輕。
這個小年輕站在祁老的身後不遠處,跟幾個黑衣男子站在一起。
不過,對面這個年輕人沒有跟那幾個黑衣保鏢一樣,身穿黑色西服,而是穿着普通t恤和一件休閒褲。
沈雨瑤也轉頭看了過去,見夏流站出來爲她出聲,那雙美目閃了閃,並未去阻止夏流的舉動。
剛纔她和祁老將夏流帶了進來,便是爲了防止意外的事情發出。
眼下果真如猜測的那般,有人想要趁機搗亂,阻止她去接位。
“你是什麼人,這裏哪裏輪到你這種低級小弟開口說話”
喪虎發現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眼裏不免露出幾分狠厲,掃了一眼夏流,不屑地冷聲道,見夏流站在祁老的身後,當成是祁老手底下的人。
“我是誰,你根本沒資格知道”夏流冷笑一聲,擡起腦袋,目光一凝,盯向喪虎道:“我只問你,敢不敢與我過招”
待發現祁老任由手下一個小弟跟自己挑釁,卻一副無動於衷,喪虎覺得面子彷彿被人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祁老這般不動作,簡直就是在羞辱他。
既是如此,那自己就將這個小年輕給打死在當場,威懾一下週圍衆人,看你們還敢不敢不畏懼
喪虎在心裏冷笑道。
當下,目光收回,喪虎盯向夏流,面目露出猙獰道:“一個小小保鏢,活的不耐煩了,敢跟我喪虎挑戰,還真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
“少說廢話,要出手就趕緊”
聽到喪虎的話嗎,夏流淡漠地看了一眼喪虎,根本沒有將喪虎話中的威脅放在眼裏。
看自己的話對眼前這個小子沒有半點威懾力,喪虎臉上的表情是十分精彩,陰晴不定。
“喪虎,你現在可是越來越不行了,就連沈小姐身旁的小保鏢都挑戰你,你卻不敢應戰,還有什麼資格去跟沈小姐比武”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那三人裏其中一箇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地出聲喊了一句。
“就是,喪虎,你該不會害怕了吧,這個後輩想跟你切磋幾下,作爲前輩的你都不敢去賜教一下,若傳出去可要叫人笑話了”
另一箇中年男子也跟着說道,帶着一股明顯的激將法。
喪虎聽到兩個中年男子的話語,知道這兩人是沈九齡的心腹,不由哼了一聲,“哼,蘇蒼,周莽,別以爲老子不知你們兩個傢伙是故意如此激老子,但老子今日早已是打定主意讓這個小子躺着出去”
說着話的同時,喪虎伸手猛地一拍沙發的護腿,身體已從位置上一躍而起,朝着夏流撲了過去。
“小子,你應該不知挑釁我喪虎的後果,現在告訴你,凡是挑釁我的人,都只有一個後果,那便是死”
喪虎捏掌爲拳,往夏流的腦門轟去,身體躍在半空中,嘴裏發出連連冷笑。
見喪虎飛身而來,站在原地的夏流神色自若,連腦袋也不擡,完全沒有去理會撲來的喪虎。
喪虎見夏流無視他的舉動,無視他的話語,心中是極爲怒火,怒意咆哮道。
“奔雷拳”
奔雷拳,勢同奔雷,力帶千斤,速度很快,眨眼而至,帶着獵獵破風聲,轟向夏流的腦袋。
拳頭帶起一股無形的殺氣,破空而來,彷彿要將夏流的腦袋給直接砸爆。
“喪虎,你這是要以大欺小,一開始連殺招都使出來,是要了那小子的命”
看到喪虎一副殺氣騰騰拳轟夏流,其他幾人見狀,盡皆臉色微變,有一人出聲道,覺得夏流在這拳之下難有生路。
眼下喪虎的拳頭就要砸在夏流的眼前,在這般生死攸關當面,夏流依舊還是一動不動。
“小子,受死”
喪虎的臉上露出獰笑,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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