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黃曉興在白小潔攙扶下走過來,看向雞冠頭青年問道。
“金陵北郊外的柳家柳生雲”
雞冠頭青年儘管瞧不起黃曉興這個手下敗家,不過依然迴應道。
“什麼,是他,傳言都是真的”
黃曉興聽後,面色猛地一變,顯得有幾分害怕。
“興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站在身邊的白小潔看黃曉興這般模樣,連忙出聲問道。
夏流見了黃曉興的反應,也是眉頭皺了一下,擡腳去將那個雞冠頭青年一腳給踹開。
“帶上你的人立刻滾,若是下次再敢來這裏鬧事,你的手腳就留下來了”
隨即,夏流冷哼一聲道。
夏流沒去動手再廢雞冠頭青年,是爲了殺雞儆猴,不僅讓幕後之人心畏,還能威嚇其他人,別來鬧事。
雞冠頭青年聽到夏流放過他,頓時如蒙大赦,蛋蛋雖然爆掉了,可能保住手腳早已萬幸。
當下,連忙忍着褲襠下的劇痛,雞冠頭青年連滾帶爬地起來,帶着其他同伴落荒而逃。
等雞冠頭青年等人離開後,白小潔已經扶着黃曉興坐在凳子上,臉上的驚恐慢慢地平復下來。
“沒事吧”
夏流看了一眼黃曉興道。
“沒什麼事,不過老大,這家店咱們不能開。”黃曉興道。
說着,黃曉興看了一眼夏流,嘆了一口氣,解釋道:“老大,咱們這次算是倒黴到家,惹上那個柳生少爺,簡直比起撞上衰神,還要再衰”
“那個柳生雲,如此恐怖”夏流聞言,皺了皺眉,問道。
“何止是恐怖,簡直是毫不講理的恐怖,據說只要惹到他的人,不僅讓那個人痛苦,更是跟那人有關聯的人都痛苦”黃曉興見夏流不傾城這個柳生雲,開始說道。
“要是我猜的不錯,這間店的原主人定然是惹到那個柳生雲,而後不敢開店,纔將咱們當做冤大頭來接手這家店,這都是我的過錯,貪小便宜,吃了大虧”
說到這裏,黃曉興滿是自責之色,本以爲佔了大便宜,洋洋得意,沒想到最後還是讓人給坑了。
聽到黃曉興的話語,夏流有些不以爲然,他行事還從沒有半途而廢的時候。
發現黃曉興對這個柳生雲知道挺多的,夏流不由繼續問道:“你對這個柳生雲很清楚嗎”
“嗯,因爲柳生雲之前就在金陵大學附中就讀,同時曾是附中四大公子之一,關於他的事蹟無人不知,武學世家北郊柳家的少爺,雖是庶出私生子,可比柳家任何一個年輕後輩都要厲害,只是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兩年前他便沒了消息,連大學都不考。”黃曉興解釋道。
聽到黃曉興這話,夏流心下恍然,原來不過是一位有點狠勁的公子哥,還以爲是什麼狠角色。
“曉興,明天去找人來裝修這家店,然後再挑個好日子,咱們正常開張”
夏流掃了一眼面前滿是狼藉的店內,看向黃曉興和白小潔道。
“老大,那個柳生雲”
見夏流這麼說,黃曉興以爲夏流剛纔沒有仔細聽明白他的話。
他始終是獨來獨往,卻依舊是讓所有人敬畏,雖然從沒人見過柳生雲出手,可是他的傳說早已震懾人心。
“在普通人眼裏,興許他是傳說般存在,但在我看來,他也不過一個普通人”
夏流嘴角一勾,淡淡一笑道。
“”
聽到夏流的話,黃曉興愣了一下,一時沒弄清楚夏流這句話的意思。
“放心吧,今晚那幾個青年是再也不敢來了,要是那個柳生雲再來出頭,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說着,夏流拍了拍黃曉興的肩膀道,他十分理解現在黃曉興的心態。
畢竟,在黃曉興這樣普通人的眼種,那些什麼世家是牛逼哄哄的存在,平民百姓對他們有着天生敬畏,很少有人敢去得罪,害怕受到報復。
然而,夏流在心上對那個什麼北郊柳家都沒有多少放在心上,更何況是一個區區什麼雲。
見夏流都這麼說來,有夏流在撐着場,那黃曉興的擔憂便沒那麼多了。
當下,黃曉興聽從夏流的話,答應明天就去找人來裝修店,按照事先的日子正常開張。
隨後,夏流就讓黃曉興和白小潔將店門給先鎖上回去,等明天早上再來。
夏流將黃曉興和白小潔送回去後,便開着車子回到天和府邸,進入別墅。
“下流哥,怎麼回來如此快,難道妹子放了你鴿子”
王樂樂洗完澡剛從浴室走出來,正歪着腦袋,拿毛巾搓幹着頭髮,看到夏流從門口進來,不由道。
夏流剛纔出去有點匆忙,沒有告訴王樂樂和蔣夢琳去做什麼,甚至在蔣夢琳剛下車,還未站穩,夏流就直接調轉車頭,往外開去,因此王樂樂不清楚夏流去做什麼。
“下流哥,跟你說一個不幸的好消息”
王樂樂扭頭去看了一眼二樓,湊到夏流的面前,壓低聲音道。
不幸的好消息
好消息也有不幸的嘛
聽到王樂樂的話語,夏流有些不解。
當下,王樂樂臉上泛出一絲嘿嘿笑意道:“下流哥,你剛纔做得有點過分,如此快速調轉車頭,差點將我和琳琳姐嚇到了,琳琳姐現在很生氣,說要趕走你”
“呃”
聞言,夏流愣了一下,還真一個不幸的好消息。
對夏流來說,好消息是能夠名正言順地離開,可不幸的是,蔣夢琳根本不可能會趕走他。
“呵”
看了一眼王樂樂,夏流呵呵一聲,知道是王樂樂的惡作劇,便轉身往浴室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夏流沒什麼反應離開,王樂樂頓覺無趣,也繼續往沙發走過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王樂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走入浴室門口要關門的夏流,叫喊了一聲。
“等一下,別進去”
只聽王樂樂呼叫了一聲,便往浴室這邊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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