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夏流看向袁敬民,笑言道。
“打什麼下手啊,你還懂做飯不成”
聽到夏流的話語,袁敬民微微一愣,伸手想去拉下夏流坐好。
畢竟,眼下這一代年輕人大多是嬌生慣養的,哪有幾人知道做飯。
“叔叔,你說對了,平日裏我沒事的時候都會自己來做飯,”
夏流對袁敬民輕笑一聲,說到這裏,目光一轉,看向袁冰凝,“而且,某人說過,一個懂得做飯的男人,最爲魅力”
說完,夏流轉身跟在朱麗華的後面,朝着廚房那邊走進去。
看到夏流這個樣子,袁敬民望了一眼旁邊的女兒袁冰凝,哈哈笑了起來,而袁冰凝的臉頰則是爬上一抹紅暈。
“這個壞傢伙,又在胡扯,自己在什麼時候說過那句話,不過懂得做飯的男人確實有魅力”
袁冰凝扭頭去看着夏流進入廚房的背影,在心裏嬌嗔了一句,隨即脣角揚起一絲笑意。
在夏流走進廚房不多時,便從廚房那邊飄出了一股股來自菜餚的迷人香氣。
這一股香氣聞起來又淳又濃,像肉香,又像湯味,讓人的唾沫都情不自禁地想往外冒出,急吞口水。
“哇這是老媽的廚藝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了,燒出來的菜聞起來這麼香氣誘人”
坐在一旁喫着零食的袁盈盈,吞了一口要流出來的唾沫剌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露出一副饞嘴貓的模樣。
而後,便躡手躡腳地朝着廚房那邊跑了過去。
其實不僅是袁盈盈這個丫頭受不了,就連袁敬民,袁冰凝,程波,董夢萍幾人也在暗暗地吞口水,忍着想要發聲抗議的肚子。
做出的菜香可以如此勾引人的食慾,這般的廚藝恐怕連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也不過如此。
掃了一眼袁敬民三人的神情,袁冰凝美目裏的笑意更濃了,心下對夏流是越發歡喜。
夏流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極品,怎能讓女人不愛
過了片刻功夫,只見袁盈盈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她的右手上端着一盤菜,一邊走着,一邊偷偷抓菜往嘴裏送,喫得不亦說乎。
“老姐,你帶回來的這個姐夫還不錯,人雖是小了點,但廚藝沒得說,比起老媽的修爲來要高上幾個層次”
袁盈盈摸了一把嘴上的油膩,儘量不讓人知道,走了過來,砸吧砸嘴對袁冰凝說道。
“油嘴滑舌,要是讓你再去喫多一盤菜,你是不是該將你老姐我給賣了”
袁冰凝聞聲,看向袁盈盈這個妹妹寵溺一笑,說道。
想不到夏流一盤菜就可以將自己這個妹妹給收買了。
這時,袁盈盈將手中的那盤已經被她喫的剩下不到一半的爆炒豆角,端到了餐廳那邊,放在桌子上。
而後,來到袁冰凝的身旁,嘻嘻一笑道,“哪裏能,要是賣了老姐你,姐夫還會給我做菜嗎,不過突然感到好憂傷,發現老媽以前做的菜是那麼的索然無味”
“盈盈”
在這個時候,朱麗華臉色有些不好地從廚房走出去,喊了一聲袁盈盈。
袁盈盈聞言,差點嚇得小腿一軟。
接着,回頭看向朱麗華,
袁盈盈可不單是個喫貨,論起臉皮厚,都能讓夏流甘拜下風,說起慌來,那是臉不紅耳不赤,還帶着討好之色。
見到小女兒袁盈盈一本正經說胡話,朱麗華都要氣樂了,不過在她心下也認可夏流做出的飯菜,確實比她要好上不少
在一桌飯菜都上完後,衆人早已讓各種菜餚香味給勾引得飢腸轆轆了。
五菜一湯,三素兩葷,加上一碟水果拼盤,算是比較豐盛。
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衆人沒有多言,一個個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雖然程波對夏流表示不爽,但並不影響這貨的喫飯速度,只見他直接夾起一塊醬花雞肉,送進了嘴裏。
然而,剛嚼了幾下,程波的面色卻猛地一變,動作爲之一頓。
臥槽是茴香
程波赫然發現醬花雞肉裏竟加了茴香。
當下便看到程波的臉皮微微抽了一下,想將嘴裏的醬花雞肉吐了出來。
可是,他剛纔這般動作,卻吸引了坐在旁邊朱麗華的目光。
程波見到朱麗華投來的怪異目光,只得眼睛一閉,將嚥了下去。
“程波,怎麼了,難道這醬花雞肉不合你胃口”
這時,朱麗華見程波的面色不對,不由開口關心問道。
而對面的夏流掃了一眼程波,嘴角微微勾出一絲笑意。
“沒沒有,挺美味的。”
聽到朱麗華的詢問,程波哪敢說不好喫。
若說這盤醬花雞肉是朱麗華倆做的,他要是說不好喫,豈不是在打朱麗華的臉
“既然覺得好喫,那多喫一些,當是自個家一樣,不需要客氣”
朱麗華對程波笑了笑,伸手去夾起一塊醬花雞肉,放進了程波的碗裏。
看到朱麗華往自己的碗裏夾來醬花雞肉,程波心裏面不由是喜悲交加,喜是朱麗華對他態度很不錯,悲的朱麗華竟夾醬花雞肉給他喫。
眼下,程波只得再次含淚將碗裏面那塊醬花雞肉喫下去。
接着,程波方纔夾起其他的菜,但卻悲催地發現每一道菜都添加了茴香,就連湯也不放過。
臥槽,夏流這鄉巴佬是不是知道自己對茴香過敏,所以纔在每一道菜裏都放上茴香
程波在心裏暗自猜道。
當下,他可不敢繼續亂吃了,只好伸出筷子,去夾放在一旁的水果拼盤上的水果,心道老子就不信你在水果裏也能放上茴香。
“怎麼了,程兄,如此快就喫飽了難道是菜裏的茴香佐料讓你感到不喜,我還以爲只有腎虧的人吃不了茴香,早知道你也吃不了,我就不放茴香這個佐味了。”
然而,這時夏流突然開口問道,將程波要伸手去夾水果的動作給打住。
當夏流的話語一出,朱麗華和袁敬民一家人不由都轉目,紛紛去看向程波,眼神裏泛出了一絲怪異。
程波聽後,頓時有一種要日狗的衝動
夏流這話顯然在暗指他是一個腎虧男,但他不是腎虧,他只是對茴香過敏而已。
不過,在程波想開口解釋的時候,卻看到袁敬民一家子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