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瞥了一眼顫抖的男子,將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擡腳踢到男子的面前,說道,“撿起它”
咦
男子聽到夏流的話語,有些不太明白,嚇得暗暗地吞了一口唾沫,並未去撿起那把匕首。
“你一個選擇活命的機會”
夏流神色冷漠,對男子說道。
轉目看向前面地上捲縮着的何老四,道:“把匕首撿起來去殺了他,再將地上這些人處理乾淨,或者是我殺了你”
說着,夏流目光陰冷,捏着男子的脖子,就彷彿在捏着一隻螻蟻似的,擡手間便可以令其覆滅。
聽見夏流說出給他的選擇,男子卻是面色一變。
轉頭看向躺在地上滿身帶血,狀態悽慘的何老四,不由覺得渾身發寒。
“我我不敢”
隨後,男子的眼神裏泛出驚恐之色,雙手都有點在顫抖,依舊是不敢去去撿那把匕首。
怎麼說何老四可是他的老大,而他長期地活在何老四的淫威下,因此男子哪來的勇氣敢對何老四下手。
“他依舊變成了一個廢人,對你沒有威脅,放心,殺人只是翻手間的事”
見到男子一臉驚恐,連手腳都在顫抖,夏流自然明白這名男子害怕何老四的原因。
當下,夏流直接扭過男子的胳膊,讓他彎腰去撿那把匕首握在手裏。
“嗯,就是這樣,抓住它,朝着他身上一刺就成功了”
夏流看到男子手上抓起了匕首,嘴角勾出一抹陰冷笑意,如一個老師般教授着男子,聲音還帶着幾分溫和。
不過,在夏流的話語落下,手上卻是猛地一推男子那抓着匕首的胳膊,朝着何老四的身上撞了過去。
嗤
下一刻,便聽到一道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
只見何老四的胳膊處已然多出了一個血洞,鮮血一咕嚕地噴灑出來。
又一次的疼痛襲來,讓何老四一陣眼白直翻,身軀顫抖地更烈,那光禿禿的頭上滿是汗水,跟着鮮血混雜一起,看起來很是滲人。
“阿陳你它媽的敢動手刺老子”
何老四艱難地擡了一下腦袋,雙滿帶着陰狠和兇殘之色盯向了這名男子,咬牙罵道。
他想不到平日裏在面前就跟一隻哈巴狗似的手下,眼下既敢用匕首來捅他。
看到何老四露出一臉兇戾,特別是那一雙陰毒和仇恨的目光,男子被嚇得身體一抖,幾乎要將手裏的匕首掉落下來。
“四四哥,這不是我我,我不敢刺你”
阿陳臉色泛起蒼白,連忙出聲來解釋道。
“媽的,你這個雜碎,敢老子一定得殺了你全家,還得讓手下那些兄弟去輪了你老婆”
然而,此刻何老四哪會聽得進去這男子什麼解釋,他拿夏流沒有辦法,可對於這名男子,仇恨情緒卻很嚴重。
聽到何老四的話語,看着那一雙何老四滿是仇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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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名男子響起了往日裏何老四那般可怕的淫威和殘忍手段,知道若是讓何老四活下去,定然是絕不放過他的。
“四哥,既然你想對我全家下手,那現在我只能先殺你了”
只見這名男子面色一狠道。
話語落下,手裏的匕首猛地向前刺去,對着何老四的喉嚨直接給刺了進去。
噗
頓時,一股鮮血自何老四的喉嚨噴出,濺向了這名男子的面上。
只見何老四眼珠子不斷外凸,雙目滿是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男子。
不曾想面前這個在平時如同一隻狗般的手下,竟真的敢出手殺自己
“你”
何老四的嘴裏吐出了鮮血,攜帶出一個字。
只見他的雙手往脖子這邊動了動,看樣子想去捂住喉嚨,可是奈何雙手早已讓夏流踩斷,並未能擡得起來。
“是你剛纔逼我殺你的”
這名男子見何老四還能夠說話,嚇得不由一把抽出匕首。
而後,又再一次往前給狠狠地捅了進去,接着抽出,再捅入
拔起出
再捅入
不到一分鐘,這名男子便在何老四的喉嚨上紮了不下五六次,眼看都地把何老四的整條脖子給扎出血洞來。
而此刻的何老四瞪大雙眼,帶着無盡的驚恐,身軀已經是一動不動,明顯是讓男子這麼一頓猛扎,給活活扎死了。
在確定何老四死後,這名男子身體如同被抽乾力氣一般,一下子就癱坐下來,鮮血早已濺滿了臉上,聽到他在嘴裏喃喃自語,“何老四竟讓我給殺了”
站在旁邊的夏流,神色淡漠,對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只是勾出一抹玩味。
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發生。
畢竟,有些人爲了能夠活命,別說殺他人,連殺親人都做得出來
“幹得不錯你已經成功地給自己選擇了一條活路”
夏流瞥了一眼癱坐在地的男子,道,“只是,若你想繼續能夠活命下去,就好好處理掉這些人,然後離開這個城市”
說完,夏流沒再搭理這名男子,轉身朝着那個放在地上的大麻袋走了過去去。
這名男子親手去殺死了老大,定然比誰都怕遭到報復,所以在處理完這些人後,他一定是不會將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夏流蹲下,伸手將麻袋給解開,如他所料,王語萱果然在麻袋裏,不過人昏了過去。
夏流微動了一下鼻子,發現王語萱讓藥給弄暈了,方纔鬆了一口氣,伸手抱起了王語萱,往對面那棟樓房而去。
進入樓道,夏流發現這棟樓房真不是一般的年代,樓道里是一片暗黑,又很狹窄,牆壁塗着白灰,有不少地方都脫落了。
很多小廣告紙貼在樓道牆壁上,什麼一日就增大增粗,什麼連續三天不眠之類。
夏流掃了一眼過去,直接抱着王語萱沿着樓道而上。
ps:小香生理期結束,明天恢復正常更新,四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