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搞什麼,大夥給你敬酒,你還擺起了架子
這時,那個黃少蹙了一下眉,笑着舉起酒杯,向夏流道:“夏公子,那我敬你一杯,總行吧”
黃少說話時,語氣裏帶着一股傲慢。
雖然他不知道夏流爲什麼能讓羅霓裳主動敬酒,但黃少覺得自己是堂堂副市之子給對方敬酒,已賣了面子,對方還能不喝
然而,夏流並未所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擡。
“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這酒,我不喝”
聲音落下,全場爲之譁然
黃少那張臉上的笑容僵住,麪皮微微抽了一下。
看到夏流駁了黃少的面子,不少人在驚訝的同時,也暗暗搖頭。
覺得眼前這小子也太囂張了,以爲羅霓裳對他另眼相看,他就能高人一等,不將衆人放在眼裏。
難道他不知道羅霓裳只不過想利用他尋找寶地建廠罷了。
見到黃少眼裏泛起怒火,這時旁邊那個平陽縣的李縣長趕緊上來打圓場。
“來,黃少,我敬您一杯,李某人先乾爲敬”
看到李縣長一杯到底,黃少卻沒有什麼動作。
頓住幾秒後,只見他重重地將酒杯拍在了桌子上,轉身憤然離開。
李縣長看到自己圓場失敗,神色微微尷尬地坐了下來,但沒說什麼。
畢竟,黃少的老爸可是常務副市,處在實權的位置,相信要不了兩年,便會往上更進一步,做江州一把手。
周圍那些二代公子哥和富家女們則是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夏流,知道夏流得罪到黃少,想必會有得看了。
羅霓裳往夏流那邊望了一眼,美目微微閃動了一下。
剛纔黃少來敬酒,羅霓裳還是一口喝下,都不願去得罪這個常務副市的公子哥。
對面那叫夏流的年輕人有些不知所畏,羅霓裳在心裏暗搖頭道,不過並不想管這事。
在黃少帶着幾人離席後,張道濟面色有些微變,低聲對夏流道:“夏大師,這個黃少是這片地區最出名的紈絝公子哥,咱們這麼不給他面子,可能會惹來什麼麻煩。”
“無需憂慮”
夏流並未感到什麼,聲音滿是平靜。
他一生行事,何曾有過畏首畏尾
很快,午宴散去,衆人走出酒店,上了自己的車子,直奔九隆鎮方向而去。
當然,黃少那幾個公子哥也不例外,尾隨而來。
天火嶺是太行山餘脈末的一段分支,約莫連綿十幾裏左右,而九隆鎮便位於天火嶺的山前下。
當衆人開車來到九隆鎮的時候,鎮長親自帶人迎接出來。
畢竟這裏不僅有市縣級的二代公子哥,更有香江羅家,怎能讓這個九隆鎮的鎮長不重視呢。
 
不過,羅霓裳不想引起什麼動靜,直接拒絕了那個鎮長的接待。
“你們真想去天火嶺的麒麟溝”
當聽到羅霓裳說要趕往麒麟溝後,那個老者臉色一白。
“不錯”羅霓裳點了點頭。
“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了,那可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前幾天也有三四撥人來找那個地方,最後聽說就走出來幾個人而已”
老者說着話的時候,聲音透着一股顫抖,像受到什麼驚嚇一般。
“喂,我說胡老頭,你別這麼嚇唬人行嗎,還詛咒之地,你以爲在拍電影啊”
黃少等人聞言,在旁嗤笑了起來。
“不,我說的是真的,不僅是前幾天那三四撥人,這些年來不少人來尋,後面都無緣無故消失了”
看到黃少等人年輕人笑聲不斷,胡老頭面容變得凝重而嚴肅地道:“而且我們鎮上本地很多人都有祖訓:不許後代子孫去靠近天火嶺的麒麟溝”
聽到胡老頭的話,黃少等二代公子哥依舊笑着,完全將胡老頭的話當成是笑話。
倒是站在羅霓裳身旁的葛天機,面色透着幾分喜意,附在羅霓裳的耳旁,低聲道:“羅小姐,這老頭口裏的那三四撥人應該就是前幾天那些摸金校尉,看來咱們要尋找地方,就是在那裏不錯”
“既然如此,那我們立刻動身前往”
羅霓裳見葛天機這麼說,也是認可地點了點螓首,當下不再多作耽擱。
那個胡老頭本來不不想去,但最後還是讓羅霓裳的重金誘惑到了,答應只負責帶他們到麒麟溝的邊緣地方。
羅霓裳也不勉強,她之所以出重金讓胡老頭帶路,主要是不信夏流,張道濟等四人。
簡單置辦了一些食物和水後,一羣人便穿過九隆鎮,向鎮後的天火嶺山脈走去。
羅霓裳和葛天機等十來人,還有黃少一衆不知所謂,去湊熱鬧的二代公子哥和富家女,最後是夏流四人。
隨着往天火嶺山道走去,張道濟湊身到了夏流的旁邊:
“夏大師,那個羅霓裳明顯是不相信我們,有曹山在,還要去找那個胡老頭作帶路人”
“管她信不信,跟着他們,倒省去不少麻煩”
夏流聳了一下肩,無所謂道。
“只是,我怎麼覺得那個葛天機看起來貌抑制不住興奮,幾乎都涌現在臉上”
說着,夏流若有所思起來。
“這貨也姓葛,難不成他早已知道那座古墓裏有什麼東西”
“而那個東西在極力地吸引着他”
想到這裏,夏流的眼眸驟然一亮。
本來這一趟過來,夏流只想爲老瘋子尋找治病的辦法,若能有意料不到的收穫,那也不斥於天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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