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伸手去接住夏青山暈倒下來的身軀,嘴裏自言自語了一句道。
接着,夏流扶着夏青山,往院子門口走了進來。
“小流,你爸怎麼了”
洗好東西走出來的陳桂英,看到夏流扶着夏青山走了進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滿臉擔心地走過來問道。
“媽,不用擔心,爸睡一覺就好了”
夏流對母親陳桂英笑了笑,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道。
“睡一覺就好了”
陳桂英聽後,皺了皺眉頭,跟在夏流的旁邊,追問道,“小流,你爸真的沒事”
“沒事”
夏流徑直地將父親夏青山扶着進入臥室,放在牀上躺好。
當然,夏流還不忘在父親夏青山的後背上點了幾下,以防父親夏青山中途就醒過來。
“媽,你今天就在家裏看着父親,什麼地方也不要去”
做好一切後,夏流對母親陳桂英叮囑了一句道。
“小流,你去哪裏”
陳桂英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出去辦點事情,很快就回來”
夏流自然沒有告訴母親陳桂英。
隨後,夏流回頭去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洛白霜,走了過去。
“我爸媽對你不錯,我希望在我出去這段事情,二老不要出了什麼事”
經過洛白霜的身旁,夏流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洛白霜,低聲道。
說完,夏流也不理會洛白霜答不答應,徑直地走出房間,往院子外走去。
因爲夏流知道洛白霜肯定能聽得懂他是什麼意思。
畢竟,洛白霜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出了家門,夏流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向村口方向奔出去。
不過,就在夏流悶頭穿過村子的時候,卻被從旁邊傳來的一道嬌滴滴的驚喜聲喊住了。
“夏流哥,你真的回來了”
聽着熟悉的呼聲,夏流扭頭望去,發現叫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多日未見的羅小妮。
“小妮,你怎麼在這裏”
夏流看向跑過來的羅小妮,開口問道。
羅小妮俏臉滿是歡喜,扭着翹翹的屁股跑到了夏流的面前。
“我當然是要去你家,找你的”
聽到夏流的話,羅小妮嘟了嘟嬌脣,喘着小氣帶着些少女的幽怨道,胸口鼓鼓一起一伏,甚是動人。
“夏流哥哥,你跑這麼快要去哪裏”
接着,羅小妮又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去做,你先回家,等回來我再去找你”
夏流沒時間跟羅小妮解釋。
“哦”
羅小妮有些喪氣地哦了一聲,但還是點了點螓首,“夏流哥,你要是有事,就趕緊去忙的,我等你,不過你要是再出去這麼久,可別忘告訴人家一聲”
看着有些生氣的羅小妮,夏流知道羅小妮這個丫頭在生自己的氣。
畢竟,之前出村並未告訴羅小妮。
“好”
夏流點頭答應,伸手碰了一下她的瓊鼻,說道,“你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說完,夏流轉身繼續往村口跑出去
約莫半小時左右,夏流的身影出現在了九隆縣裏。
很快,夏流便站在了洪慶大酒店的門口前。
作爲九隆縣內唯一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可謂是車馬如龍,富麗堂皇,哪怕是在禹州那些五星級大酒店也不過如此。
要知道能有資格進入洪慶大酒店的客人,不僅要非富即貴,而且還需持有專門洪慶金卡,才被允許進去消費。
除此之外,就算你是縣長,若沒有洪慶發放的金卡,也休想能夠進去。
看了一眼面前的洪慶大酒店,確定沒錯後,夏流擡腳徑直地往門口走去。
“站住”
不過,剛剛走上臺階,還未進門,夏流便被兩個身形魁梧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我要進去”
夏流擡手指了指裏面道。
“進來那就將洪慶金卡,拿出來”聽到夏流的話,其中一名保安不屑地瞥了一眼夏流道。
“我沒有洪慶金卡,但我還是要進去”
夏流看了一眼面前的保安,淡淡道。
“沒有金卡,也想進去,哪來的腦殘土鱉,沒有就趕緊滾蛋”
見夏流沒有金卡,另外一名保安直接不客氣起來,說着,伸手便要去推搡夏流。
然而
“哼”
只聽到夏流冷哼了一聲,率先出手,一拳打向那名保安的面門。
嘭地一聲,便看到那名保安身體突然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五六米外的地上。
“你”
剩下一名保安大驚,要知道在九隆縣誰敢來這裏鬧事。
不過,他剛剛說出一個你字,就見到一個黑色拳影襲來。
下面還沒有說出來的話語乍然而止,整個人和剛纔那名保安一樣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腦袋一歪竟暈了過去。
四周的衆人見狀,一時間都沒有人反應過來。
而夏流連看都不去看那兩名倒在地上的保安,已經擡腳往門口繼續走了進去。
但夏流還走過酒店一樓大廳,裏面便衝出來一夥黑衣壯漢,不下數十人將夏流給圍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路過的客人紛紛面色大變,一個個往後躲開,免得被殃及池魚。
不少人呢都知道眼前這些黑衣男子來頭不簡單,是石洪石爺手底下最得力的黑衣打手。
“小子,你是混哪條道上的,敢來這裏鬧事”
爲首一個長相黝黑的刀疤壯漢,瞪着一雙精芒閃閃的虎目盯向夏流,問道。
“我找石洪,叫石洪出來見我”
夏流沒去回答刀疤壯漢的話,直接開口道。
“石爺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呼叫的,小子,想見石爺,得先過我老黑這一關”
聽到夏流的話,刀疤壯漢微微眯了一下眼,道。
“你不配”
夏流搖頭,淡淡道。
“什麼”
“小子,你找死”
刀疤壯漢聞聲,彷彿受到羞辱般,雙目射出一道兇光,猙獰道。
話語落下,刀疤壯漢就捏起拳頭,砸向夏流的腦門而來。
那虎虎生威的拳頭就跟一隻大鐵錘似的,若是被拳頭打中,夏流的腦袋肯定像西瓜落地,砸得腦漿四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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