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半開玩笑地跟夏流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
夏流點了點頭,隨即輕笑了一聲道:“但現在還有一個比較快速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林清雪聞聲,眨了一下美目問道。
“那就讓他看不了”
夏流話語落下,驟然踏前一步,對着衝上來,目光卻多留意在林清雪的彪悍男子,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彪悍男子根本沒有將夏流放在眼裏,正看着林清雪起勁兒,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勁從胸前襲來,重重地落在了胸膛上。
他完全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面前是什麼,整個人便已經失去了重心,只覺得雙腿一輕,身軀凌空倒飛了過去。
彪悍男子長得也是高大魁梧,光是那一身體重也有一百七八十斤。
聶天臨等人完全沒想到彪悍男子會讓夏流輕飄飄一腳。就踢飛了起來,還朝着自己這邊方向砸了過去。
聶天臨本來還在得意,準備看夏流被自己手下的人打趴在地上,向自己跪地求饒,根本就沒有什麼應變打算。
眼下看到橫飛砸來的身軀,不由懵了一下在原地,想要躲開已是來不及。
“給我接住他。”
聶天臨開口對着站在面前其他幾人喊了一聲道。
那幾個保鏢男子聽後,連忙擋在面前想要接住砸過來的彪悍男子。
然而,他們卻根本不知道。
夏流剛纔那一腳剛纔是輕飄飄的,實則蘊含的力量十分驚人,否則怎麼可能輕易將彪悍男子給踢飛出去。
那幾個保鏢男子一接觸到了彪悍男子的身後,便立刻如同空手接住了一輛失控撞過來的貨車一般。
瞬間,那股磅礴恐怖的力量,超出了幾個保鏢男子的承受極限。
嘭嘭
連續幾道碰撞聲傳來,那幾個妄圖想要去接住彪悍男子的保鏢,直接被撞翻了出去。
彪悍男子的身軀在撞翻了幾個保鏢男子後,去勢不減,砸向了站在原地的聶天臨。
砰
彪悍男子和聶天臨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接觸,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就這麼一下,聶天臨被撞飛了出去,感覺自己的胸膛如同被巨石砸中了一般,無比憋悶異常,有一種想要當場吐血出來的衝動。
嘭
毫不例外,聶天臨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後,整個人又倒在了地上。
不過,聶天臨抗打擊能力很強,並沒有暈過去,只是終於禁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噗
聶天臨想不到對面那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身手,一腳便將自己這邊所有人給幹趴在地上了。
看着倒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彪悍男子,又聽到剩下那幾個趴在地上的保鏢發出哀嚎聲,聶天臨簡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
想他聶天臨在海都也是堂堂一代道上少爺,誰人敢如此這般對他。
“可惡,該死,我要殺了你。”
聶天臨掙扎地站了起來,滿面猙獰之色地望着夏流,雙眼帶着怨毒,幾乎咆哮道。
夏流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不過,儘管夏流的話語平淡無奇,但身上流露出那股氣勢,卻讓聶天臨的身形不由後退了兩步。
可聶天臨這後腿兩步,帶着驚慌的舉動,不小心剛好踩在了地上那個彪悍男子的身上。
一個踉蹌,整個人再次摔倒了下去。
看到聶天臨這幅落魄的姿態,夏流暗暗地搖了搖頭。
那個聶振東倒是聞名海都,可以說是名震一方,也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想不到會有一個如此不成器的窩囊孫子。
其實,在夏流的眼裏,根本沒有將聶天臨放在眼裏。
對付這樣一個小人物,還跟有些會辱沒夏流的身份
無論他爺爺是不是聶振東,聶天臨不過是挑梁小丑般的小人物罷了,根本就入不了夏流的眼。
只是,看不慣聶天臨這種仗着家世和背景,任意妄爲的做法。
倘若今天站在這裏的不是自己和林清雪,而是普通人,根本會受到聶天臨一番欺凌,下場可想而知。
夏流目光掃向了地上的聶天臨,眼裏閃現一道寒芒,冷冷道:“我不想在金陵看到你的人影,給我立刻滾出金陵,若不然,後果絕不是這麼簡單。”
“你是誰啊,金陵是你家的,讓我滾就滾”
然而,聶天臨卻不知道死活地叫囂道:
“我爺爺是聶振東,海都地下之王,你知道自己惹到的是一個什麼人物嗎別以爲會點功夫就能夠牛逼哄哄了,我看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高手,勸你現在乖乖給本少爺道歉,否則你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什麼叫後悔。”
夏流本想不屑對付聶天臨這樣人,可對方竟然如此花樣作死。
“看來你在海都真是過慣了爲所欲爲的生活,這番話完全在詮釋一種花樣作死。”
夏流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向着聶天臨走了過去。
“你想要做什麼,我可要告訴你,別再動”聶天臨看到夏流走過來,再次嚇到了。
可是,沒有等他說下去,夏流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直接將他給提了起來。
而後,夏流用力往前一拋,聶天臨如同是沙包似的,在半空中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弧線,直接砸到了門口處。
聶天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只覺得渾身的骨頭彷彿都斷裂了一般,再也無法爬起來。
“我說過,讓你滾出金陵,既然你不走,那我就送你一程。”
夏流眼裏寒芒攝人。
堂堂江南夏霸王,一向說一不二,如金科玉律,誰人敢違抗。。
話語落罷,夏流目光一轉,掃了一眼趴在地上那幾個裝死的保鏢男子,冷喝道:“帶上你們的主子,給我滾出金陵。”
“順便帶一句回去給海都聶振東,若不是聶家滅門,限他五天內前來金陵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