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們三個人的話,梁森臉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看着面前的這些男人,梁森笑了笑說:“你們說我是癩蛤蟆,那我是癩蛤蟆,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既然我是南月的男朋友,那等於我這癩蛤蟆吃了天鵝肉,真是運氣爆棚!”
諷刺!
大面積的諷刺!
算我是癩蛤蟆又怎麼樣,現在林南月喜歡的是我不是你,老子是運氣好,你丫的不是癩蛤蟆卻連天鵝肉都喫不。
果然,這樣大面積的諷刺成功引起了衆人的憤怒,尤其是眼前這位氣質卓越的錢少,此時他抖動的眼皮出賣了他,也告訴了梁森他現在有多憤怒!
“都給我閉嘴!”林南月突然大叫了一聲,她受夠了眼前這些人了!
聽出了林南月聲音裏的憤怒,所有人都識相地閉了嘴。
林南月站起身,雙臂交叉環抱在胸前,她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眼神冷淡清冽,說:“你們這麼羞辱他難道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裏嗎?我不管他之前是誰,此時他是我的男朋友!”
說完,林南月繞過樑森來到錢少面前,說:“錢一鳴,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林南月的話,錢一鳴皺了皺眉,“死心?”
下一秒,錢一鳴突然如發瘋般笑了起來,“哈哈哈!林南月林南月,要想讓我對你死心,除非我死!”
這句話鏗鏘有力,如壯士斷腕般充滿氣勢,說完這句話後,錢一鳴看了林南月一眼,接着轉身大步離開了包廂,經過樑森的時候,錢一鳴故意撞了梁森一下。
但是這次梁森並沒有還手,因爲說實在的,錢一鳴也是個可憐人。等包廂門關時,梁森看了一眼面前的林南月,用眼神問她這場戲還要演多久?
林南月揉了揉太陽穴,說:“走吧。”
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梁森點了點頭,同林南月一起離開,兩個人形影不離的模樣落在剩下三個人的眼裏格外的刺眼,可是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走出包間後,梁森從兜裏掏出一根菸點。
林南月回頭,看見一團白煙自梁森嘴裏吐出,他那張俊俏的臉龐隱逸在煙霧朦朧裏,看着有些不真切。
其實,年啓華的這個保鏢,她從來都沒有猜透。
“你真的姓梁?”林南月並沒有問他的名字,而是問了他的姓氏,當然,梁森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梁森看着眼前女人探究的表情,稍微點了一下頭。
林南月接着說:“在帝城,有一座大戶人家,那戶人家姓梁,不過那戶人家太神祕,外人只知他們權勢滔天,哪怕他們擡擡腳,也可以讓整個華夏抖幾分......”
聽到這話,梁森心裏一顫,但他面仍舊波瀾不驚,“整個華夏姓梁的那麼多,林小姐莫非以爲我是從你口那大戶人家出來的嗎?”
不畏懼錢一鳴,也不把林南風他們幾個人放在眼裏,身手了得,趾高氣昂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
梁森突然笑了笑,說:“那可惜了,林小姐你想多了......”
即使被人說錯,林南月也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她衝梁森微微一笑說:“那算我想多了,不過,今天的事情還是要謝謝你的。”
梁森將手的煙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說:“這種小事不用謝了,不過能當你這種女神級別的人的男朋友,我還是很開心的,其實,想當你男朋友的人那麼多,你大可以隨便找一個來,我所做的,根本不算什麼的。”
林南月笑了笑,下一秒,她從包裏面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梁森,“但你還是幫了我的忙,我林南月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以後你遇到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
梁森伸手接了過來,“你像是提前準備好的?”
林南月笑了笑說:“我這個人一向有備無患。”
話音剛落,林南月身形一轉,向着門口走去。
知道林南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梁森纔回到包廂裏去。
到了包廂,梁森掃了一眼桌子,桌子的菜已經喫得差不多了。
年啓佳滿足的靠在椅背,手捂着圓滾滾的肚皮,跟個懷孕了幾個月的孕婦一般。
梁森臉色沉了沉,哎,自己還沒喫飽呢......
“小梁回來啦。”宋紫梅笑呵呵地看着梁森。“剛剛看你沒喫幾口出去了,要是沒喫飽,再點一些。”
“不用了。”梁森客氣的說了一句。
“那啓華你結賬吧。”
梁森愣了愣:我只是稍微客氣一下而已......
“那我們三個先走了,你們倆有事慢慢聊。”宋紫梅說完,拉起一邊沒有一點淑女形象的年啓佳,三個人離開了包廂。
包廂門關,梁森不解地看向身邊的年啓華。
年啓華拿起桌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脣,當那印着花紋的紙巾按壓着年啓華飽滿的脣部時,梁森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地方有一絲的燥熱。
年啓華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沉聲開口:“你去了一趟衛生間一共花了35分鐘,莫非......你便祕?”
梁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裏的衛生間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我很喜歡這間酒店的衛生間所以我多蹲了一會,怎麼樣,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噁心!”年啓華吐槽了一句,說完拿起包站了起來。
“去哪啊?”梁森有些懵。
年啓華頭也不回地說:“你不是讓我個誒你找倆姑娘接風洗塵嗎?再不走,人家姑娘該等急了。”
一聽這話,梁森心裏更懵了,他站在原地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年啓華的意圖,過了一會,梁森回過神來,空蕩蕩的包間早已沒有了年啓華的身影。
梁森立馬拔腳追,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門口,梁森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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