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喝完回來了,他一眼看見了站在周青身邊的女人,“誒?周青,這位大美女是......”
聽到別人稱呼自己大美女,白潔心裏有幾分高興,“我叫白潔,也是黑金酒吧的酒水推銷員。”
“原來是前輩啊,失敬失敬。”說着,梁森伸出手一把握住了白潔的那雙小手,一邊甩一邊笑,別說,這手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看着梁森這個樣子,白潔笑了出聲,“我和你是一樣的,有什麼失敬不失敬的。”
“不一樣的。”梁森認真地搖了搖頭說:“白姐您是前輩,而我是新來的,以後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指教。以後我靠你白姐罩着了。”
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拉攏關係纔是策!
“這話說得我愛聽。”白潔笑了笑,她還從來沒見過樑森這種會說話的男人,而且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
“行啊,兄弟,你這賣酒賣的可以啊,才班第一天賣了那麼多。”周青來讚賞地拍了拍梁森的肩膀。雖然梁森靠的是男色才把酒賣出去的,但這也要別人看不是。
梁森笑了笑,說:“小意思而已,這樣,我再給你表演一個更牛逼的。”
“還有?”周青愣了愣。連一邊站着地白潔都很想知道。
梁森點了點頭,接着衝着一邊卡座的一個男人那走去。
周青瞪大了眼睛說道:“臥槽,這人不會是要去對一個男的施展美色吧!”
白潔聽到這話笑了出聲,“有趣。”
那個男的大概三十多歲,一邊喝着人頭馬一邊盯着四周尋找着獵物。
只見梁森走到他面前,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後,立馬開始喝了起來,不到十分鐘,一瓶酒下肚了,男人招了招手,示意服務員再拿酒過去。
要知道,一瓶人頭馬一千多,梁森這一會功夫拿了不少提成。
“這傢伙,厲害啊!”白潔驚訝出聲。
“可不厲害嗎,白姐,我冒昧問一下,以往你最好的業績是多少?”周青嘴角抽了抽。
白潔想了想說:“最好的業績也七八百吧,而且那還是我犧牲色相纔來得,這小子,男女通喫啊!”
周青點了點頭,說:“看來這個小子有點本事!”
那一桌喝完,梁森回來了,周青讓服務員去記賬,自己拉住梁森問道:“你之前是不是幹過這個?”
梁森搖了搖頭,“沒啊。”
“那你怎麼那麼牛逼?”
“可能是天生的吧......”梁森笑了笑。
然而周青根本不相信這會是天賦,他看了看那桌的男人,開口問道:“要是女的還說得過去,你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個男人買酒的?”
“很簡單,男人嘛愛激動,我去問他敢不敢拼酒,他腦子一激動,答應了唄。”
白潔笑了笑說:“梁森啊,你這麼得說了出來,難道不怕我偷師?”
“這有什麼的,以後我還要靠白潔罩着呢。”梁森笑了笑。
白潔會心一笑,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讓她看着很順眼。
......
白金酒吧的營業時間是下午六點到凌晨亮點。吳廣看了一眼時間,打算下班離開,忽然,他想起了那個新來的,於是便去了前臺。
“吳經理。”
“恩,那個新來的幹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賣出去一瓶?”在他想來,梁森能在第一天賣出去一瓶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而黑金酒吧裏有那麼多美女推銷員,勝算不大。
收銀員聽話地查了一下,接着他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賣出去了,而且一共賣了四十多瓶......”
“什麼?你沒看錯?”吳廣大驚道。
收銀小哥誠實地點了點頭,“沒錯,確實是四十多瓶。而且其還有人頭馬,皇家禮炮這些酒,算下來他今天的提成有兩千多塊。”
吳廣徹底傻眼了,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當初,還真是自己看走眼了。
......
到了下班的時間,梁森在停車棚將自己的那輛自行車推了出來,這個時候他看見了從酒吧裏面走出來的白潔,梁森笑了笑說:“白姐,你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白潔走到梁森旁邊,看到了梁森的自行車笑了笑:“這是你的車子?”
“對啊,我的坐騎,怎麼樣?”梁森拍了拍自己的車子笑着說。
白潔被她這樣子逗笑了,她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你路小心點。”
聽他這麼說,梁森也沒再糾纏,點了點頭,接着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回去了。
第二天如往常一樣,梁森帶着佳佳去學,接着再騎回公司。
梁森到安保處剛把車停好,劉剛來了。
“梁先生,梁先生,怎麼樣啊?”
看着劉剛這一臉急樣,梁森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隨即,梁森拍了拍劉剛的肩膀說:“昨天那事,我已經像年總報告了,年總聽了很高興,讓我好好表揚你。”
聽到這話,劉剛笑得跟朵花似的,他一個小小的部長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年啓華,誰成想竟然因爲這件事他竟然還得到了年啓華的賞識!
當然,他完全不知道,昨天那事,梁森都沒有跟年啓華提!
到了祕書部,梁森打算先趴桌子睡一覺,他現在白天也班,晚也班,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補一補覺。
午十二點,梁森自己醒了過來。拿着員工卡他和王小海來到了食堂。
到了食堂剛坐下,王小海用手肘碰了碰他,“老大,你看,年總身邊做了一個男人,這今天可真夠稀的,平時年總一副禁慾冰山樣,我還以爲她對男人不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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