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梁森身後,吳靜使出了喫奶得勁跟來追趕他,“我去,跑那麼快,趕着去投胎啊!”吳靜不爽地在後面叫着。
與此同時,梁森已經出了工地,當他看見攤子處沒人的時候,梁森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他本來黑下來的臉此時快要陰沉得滴出水來。
梁森站在原地,仔細地觀察着四周,這時,吳靜喘着粗氣從後面趕了來,“怎麼那麼,那麼急啊。”說完,他她看到了空無一人的攤子,“誒?剛剛跟你一起的那個人呢?”
“被抓走了。”梁森冷冷道。
“被誰?”
“還能有誰?”
吳靜的腦子轉的不慢,其實她也很聰明,只不過有的時候愛犯迷糊。“不會吧,你是說那個殺人犯?”
“沒錯!”
吳靜面露羞愧,看着梁森愧疚地說:“不好意思啊,早知道我早點拿照片給你看的了......”
梁森擺了擺手,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工地四周,沈美華最可能會被帶到哪去呢?
吳靜自然也開始思考起來,一邊想着一邊說:“他是個殺人犯,隱匿在這裏肯定不會走太遠,也不敢走太遠。”
“沒錯!”
“工地那麼多人呢,他肯定是不敢回去的,要是被人看到,他說不清。”吳靜繼續說道。
“對。”梁森回答。
“可是推理出來這些,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把人帶哪去了啊。”吳靜着急地說着。
“這附近沒有小樹林,也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唯一一個地方是......”梁森說着。
“宿舍!”吳靜瞬間想到了!
......
在一個簡易的宿舍內,夏刀看着躺在牀昏迷不醒的沈美華,突然覺得,迷、奸這事做起來沒意思,有反抗纔夠味,於是他想着把沈美華弄醒。
於是,夏刀伸手拍了拍沈美華的小臉,想讓她醒過來,過了一會,沈美華悠悠轉醒,只是眼神還有些渙散......
當沈美華眼恢復清明的時候她立馬看見了夏刀那張猙獰的臉龐。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沈美華頓時收到了驚嚇,她立馬向牆角縮去。
是要這個樣子纔有意思!
夏刀淫笑着摸着下巴道:“老子已經有一個月沒爽過了,你今天讓老子爽爽啊!”
這麼說着,夏刀的褲襠處立馬起了反應,高高的一個小山,看起來資本也不小。
在這時,身後響起了一個冷冽的聲音,“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讓你做一輩子的太監!”
聽到這聲音,夏刀心裏一驚,他回頭,看到一個面容冷酷的年輕人向他這邊走來。夏刀一眼認出來了這個年輕人是之前賣包子的那個!
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他瘦沒他高,夏刀心滿是不屑......
說完,夏刀已經來到了梁森的面前,但是他突然將手伸到自己腰後,從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接着匕首一閃,直直地向梁森戳去!
夏刀不是個什麼好人,正如吳靜所說,他是個殺人犯,要知道如果一個人殺了人,那麼他什麼都敢做!他不想和眼前這個小子廢話,所以打算先把這個小子廢了再說。
匕首距離梁森的心臟越來越近了,夏刀臉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看匕首要碰到梁森,梁森猛然一記手刀,快速地劈了出去。
這一記手刀劈在夏刀握着匕首的手腕處,最開始他還覺得沒什麼,可是被劈後,夏刀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什麼重物砸了一下,瞬間疼痛感順着手腕處傳了過來。
匕首掉在水泥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梁森撿起地的匕首,向着不斷後退的夏刀逼去,接着他伸手,一拳打在了夏刀臉。
夏刀人高馬大,身強力壯,梁森還要高,但是是這一拳,竟然將他生生打倒在地。
“哐當!”發出一聲悶響。
夏刀臉喫痛,腦子迷糊,但是他也算是個兇徒,立刻想着要掙扎反抗,但是,梁森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沒等他站起身,大腿突然傳來一陣巨痛,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大腿。
“啊!!!!!”淒厲的叫聲響起,鮮血從他的大腿不斷地向外涌。
不過他還有另一條腿,夏刀的求生意識很強,他捂着一條腿掙扎着向門口逃去。
在這時,寒光一閃,梁森將那匕首抽出,狠狠地扎進來夏刀另一條腿裏,頃刻間,鮮血狂飆!
夏刀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此刻的他,已經站不起來了。
“呼哧呼哧......”這時,吳靜也趕來了,她還在喘着粗氣,這一擡頭看見了這麼血腥的場面,頓時叫了出聲:“哇!好惡心啊!”
梁森白了她一眼道:“你一個警察,你怕什麼,過來。”
吳靜聽話地走了過去,等人站在梁森身邊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幹嘛要聽他的啊!
“給,拿着。”梁森將匕首遞給吳靜。
吳靜不解地看着梁森,“幹嘛啊?”
“一會他要是敢動,你再刺他一刀。”梁森一臉平靜地說。
聽着這話,吳靜心裏感到一陣毛毛的,顫巍巍地接過匕首後緊張兮兮地看着地哀嚎不止的夏刀。
梁森走到沈美華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沈美華搖了搖頭,說:“還好你趕來了,我沒事。”
梁森愧疚道:“這次,是我的失誤。”
沈美華嫣然一笑,說:“怎麼能說是你的失誤呢,你總不可能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吧,以後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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