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告訴你哦,我剛剛在水房聽到她們說舒敏和柳葉打架了,而且打的可慘啦!臉的妝都花了,那個舒敏也終於卸下臉虛僞的表情啦!一看她知道是那種非常有心計的人,之前在一起工作的時候還老是偷懶,一發生什麼事情,把責任都推給別人,這樣的女人最讓人生厭啦!想一想覺得解氣,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末末一直溫潤的表情此時也變得有些冷漠,十分清晰地把她的厭惡都表現出來了,葉悠悠看着末末這樣的表情,便十分疑惑的問道。
“你們之前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嗎?我怎麼看你們倆都好像都特別討厭那兩個女人的樣子?你們說來聽聽吧!我想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葉悠悠安撫性的摸了摸末末的手,然後從她手裏接過拖把,一邊說,一邊拖着地。
站在葉悠悠和末末一旁的阮軟,從進門開始一直插不話,邊自顧自的站在一旁生氣,但她聽到葉悠悠問末末的時候,立馬便覺得自己有了說話的餘地,於是馬開始滔滔不絕的和葉悠悠說着之前發生的事,完全不給末末說話的機會,她一個人能臉不紅氣不喘的把這件事情都講清楚,而末末看着搶話的阮軟,十分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後便十分自覺地拿起一邊的掃把開始認認真真的掃着地,臉陰沉的表情也在一瞬間便消逝了,好像剛剛一臉憤恨的人不是她似的。
“悠悠,你是不知道,之前還有一個女孩兒和我們住在一塊兒,她叫薄韻予,她的性格和末末相近,是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孩兒,從來都不會對別人說一句不,也經常樂呵呵的對別人笑,但也正因爲她太軟弱可欺了,所以那個舒敏和柳葉經常把本來應該是她們做的工作,然後推給薄韻予做,而她又不敢反抗,因此便一直受着她們的欺負,因爲這件事我和末末還和她們吵過一架,但卻無法解決根本問題,直到有一天,薄韻予因爲疲勞,把屬於舒敏照顧的變異蘭花弄死了,這件事情讓陳叔非常生氣,於是便不絲毫不聽薄韻予的解釋,把她給開除了,而舒敏卻沒有收到絲毫懲罰,這件事情一直都讓我和末末非常生氣。”阮軟一邊說,一邊回想着當時的事情,語氣滿滿的都是憤恨,有對薄韻予軟弱的生氣,也有對舒敏的厭惡,白嫩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像一個沒熟的包子一樣。
“這完全不能怨韻予,她是那麼善良的一個人,而舒敏他們怎麼能夠那麼狠心那樣對她,在陳叔要開除韻予的時候,她們竟然完全沒有爲韻予說一句話,眼神裏還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我每次看見她們笑的樣子,我覺得噁心,她們那麼惡意的對待韻予,難道晚睡覺的時候都不會有罪惡感嗎?我每次只要想到韻予滿眼淚水的樣子,我得覺得對她們的厭惡更深了一分。”末末一邊掃着地,一邊十分冷靜的說道,但她的眼裏卻隱藏着深深地沉痛,不願意讓葉悠悠和阮阮看到,於是便一直低着頭。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我們也不要再說這件事了,我們來談點高興的事吧!不要讓那些沉重的事情影響我們的心情,畢竟我們非常難得的住了這間最豪華最漂亮的房間,難道我們不該爲此感到開心嗎?都開心點,讓我們說點其他的吧!”葉悠悠看着心情沉重的兩人,絞盡腦汁的想着該如何勸導兩人,之後便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立場,因爲她不是那件事情的當事人,完全無法體會他們的情緒,因此便只好轉移話題了。
“好啊,好啊,我也不想再說了,要不我們談談午飯吧!我們一會兒去哪兒喫飯啊!你們想喫些什麼?趕緊想,趕緊想,不然一會兒又得糾結啦,每次因爲喫飯的問題,還得死一羣腦細胞。”喫貨的軟軟,立馬把話題又轉到了喫的面,這活躍的思維跳躍,還真是讓葉悠悠和末末有點跟不了,不過去也很容易想到,像阮軟這種喫貨,絕對是三句話不離喫的,葉悠悠十分好笑的看着軟軟的包子臉,心裏十分佩服她轉移話題的能力。
“可能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出去喫飯啦,我剛剛已經答應唐棠和陳叔啦!要過去陪他們一起喫飯,要不你們一起去喫吧,咱們下次再一起去,我請客,當作這次我失約的懲罰,怎麼樣?你們看。”葉悠悠突然想到一會兒要和唐棠陳叔喫飯,便趕緊和阮軟末末說明理由,一點都不希望被她們誤會,讓她們不開心,對於這兩個可愛的女孩,葉悠悠還是從心底裏非常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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